他哑声问她:“喜欢重一点?“
程疆启血管突出的壮硕性器简直不亚于刚刚的美国男人,粗硬滚烫,长到弧度微微弯翘,他并未挺进,沉重的昂藏抵着并拢打颤的腿根,不时要抽打在她股沟,浓厚的阴毛沙沙地摩擦着,兴奋地冲开阴唇包裹的阴蒂。
岳缘弓起脊背承受他似有若无的顶弄,几乎要被他焚烈,她回手去勾他的手臂,可她无法控制他,只能触摸他肌肉隆隆起伏的形状。
程疆启轻喘一声,抱着岳缘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他下巴的胡渣扎得她乳房跳动,岳缘颤抖的十指推拒着他的肩膀。他抬起头,双目猩红地盯着她,忽地含住她的乳尖,逗弄它,濡湿它,岳缘一旦卸下防备,他便发了狠地嘬,由不得她挣扎,高大的身体压制着她痛到仰起的身子,重重将她摁回去。
岳缘咬住手指哭着看他,看他吸得猛烈,吸得两颊深深凹陷,线条凌厉的颌角青筋浮现。
她终于熬过去,乳尖一阵接一阵针刺般痉挛的疼后,他缓了下来,开始温柔地舔弄吞咽。她大脑空白,等他松口时,乳头几乎涨大一圈,尖翘而硬挺,像淋水的红樱桃。她失地看着他的嘴角,才发现自己被他吸出了温热的乳汁。
她扭动腰肢,在他身下漾起细浪,他吻吻她的唇角,渡给她腥甜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老师…我…”
“别怕,我帮你。“他看透了她,哄诱着她:”帮你把它也吸出来好不好?”
冰冷翠郁的蕊嵌入殷红暖香的蕾,一重重花瓣深藏了一点蜜,妖异靡艳得不可思议,在她波潮翻涌的腔壁绞吸之下娇艳欲滴,仿若有了生命。
他吹开这一朵,着实用舌上的味蕾感受她的甜,他的舌头灵活地刺入,抵着上面的粗糙的蕾芽,卷动触碰那枚戒指,勾住了,却又放开。往穴口滑出时岳缘感到那块玉石的重量明显放大,她几乎细微抽搐起来,可他含堵着她的蜜口,又将戒指打着弯儿蜷了进去,凸起的舌蕾一寸寸摸索着柔嫩内壁,舌尖刮搔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她被他的舌尖牵着,每顶一下,就多软一分。
他让她叫他的名字,每叫一回,他便好心去帮她吸吮一回。她不叫,他便要抽她屁股,逗弄着把东西顶进去。
反反复复,岳缘哭着叫他名字,从缠缠绵绵到声嘶力竭,激烈的高潮令子宫都疯狂收缩起来,她抓着他宽厚的肩膀,又踢又踹,全身抽搐地尖叫,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她因他颠堕,为他疯魔。
她高亢地叫床,眼角的泪簌簌滑下。岳缘并不知道自己哭了。
他脸上还有她喷出的水,毫不在意地笑了:“哭什么,你把它洗得多干净…”
戒指被他咬在嘴里,整颗玉石湿漉漉,水淋淋地汪着光,程疆启抓住她脱力的手,低头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拇指上。
这枚翡翠庄重方正,水亮明锐如深邃的眼,让她领教了近乎折腰的快感。
岳缘用慌乱的喘息认同了他对她的驯服。
她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掌心的伤口,程疆启的呼吸陡然乱得凶猛,他的瞳孔深聚,犷悍贲张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来来回回顶弄,把她磨到高潮再狠狠撞,一次又一次向着深处直挺而上,清晰的水声急促作响,迸溅在他小腹,灼烧着两人的经。他坚实火热的胸膛挤压她溢奶的乳房,他捏着她的下颚送上烈火燎原的激吻,她的下颚几乎被他的手劲捏到脱臼,程疆启狠狠撬开她的嘴唇,吸取她的舌根的津液。
是屠杀!是攻陷!他又狂又野地闯入,一贯到底,没有男人能进到这么深的地方。程疆启捏着她的足踝阵阵痉挛,仿佛他就要叫自己的指骨和她的踝骨碎在一处。
他急喘闷吼着射了,喉咙里蛰伏着一只豹子一样地闷吼,身下不停,边射边撞,每一下都会撞到她最里面抽搐的细腔。岳缘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他光洁的皮肤下,粗大的颈动脉猛烈地跳动。
他射出的量很大,一股接连着一股,又黏又热,火热的性器却仍旧在她体内隆隆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