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是自己的了,甚至整副身体也不是,全身都颤栗着失了力。
岳缘情愿完全受他的蛊惑,宁不要一丝理智的残存,都好过现在,她忍羞压抑到想死。
“叫出来!”
程疆启搂着她自下而上握住她的乳房,红酽细滑的乳尖蹭在男人掌心,莹白刺目的乳肉自有力的长指间满满溢出。
岳缘的乳房不算很大,胜在女人的韵致中带着少女的娇俏。挺拔丰盈的雪团,在他手里,正是能被恰到好处地掌握。水滴圆曲,玲珑浮凸。
他发狠地揉她,要她不知羞耻的叫出声来。
蕾芽也在他手中不断鼓涨,在凶猛的伐挞中越发得硬,越发酸胀,绽开最嫩的一处,程疆启以指腹压在上头,用了力道粗粝地磨动,碾扇一样轧转。
岳缘受不住地屁股乱颤,压抑的哭腔露出端倪,男人便单手掐住她胯骨,加剧手上动作,又深又重地顶弄,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
下体最私密的那处不断受到刺激,越发勃张突起,程疆启摸着她,自然感受到了的变化。他手指一顿,倏地掐捏住那颗无比敏感的嫩芽。
任岳缘并非经验青涩,也头一遭经历这个,却也着实被吓得又哭又叫呻吟着疼。
痛,是实打实的痛。快感,是疯狂得彻心彻骨。
小腹深处像是憋着大股大股的水,压迫得她酸胀酥麻,无法宣泄,不能自己。
“嗯…进来,你进来啊”她再受不住,呜呜咽咽的求他。
程疆启面色沉沉,用力掐住她的脸颊:“再说一次,说清楚。”
她哭着叫他:“插进来好不好…我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
“嗯…..啊!”
岳缘的叫声走了腔调,只觉得他的东西,硬邦邦地直冲进来,一下撞到了底。
硬得吓人,青筋盘绕,突突的勃跳。
穴肉剧烈地收缩,反应大得几乎让他插不进去,冲刺困难。
她分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爽快多一些,总之兴奋与渴求都让阴道紧紧匝实了他的阴茎,绵弱的女性身体竟是按不住的痉挛。
他俯身搂住她的背,把人紧紧困制在怀中,发了狠吸她的舌尖,堵住呜呜咽咽的呻吟,身下的杵凿却半刻未停,甚至次次强劲,直要顶得她魂出了窍。
宫口的淫水如潮喷前兆般一股股往外冲,兜头刺在他送入深处的龟头,他深蹙着眉头,精液胀满睾丸,在囊袋内暴躁不安地跳动。程疆启面色尚刚沉,实则早已胀得发疼,胀得额角青筋暴起,透露出此刻陷在欲望浓深。
“小嘴要潮吹了…嗯?”
“哦唔…”岳缘呻吟声猫一样渐尖而凄啭:“嗯…好涨…好涨啊…”
他越发地没有缓和,反而发力撞得更狠,抵着额头吻她:“喜不喜欢?”
“嗯…嗯…喜,喜欢”
他拨开岳缘脸上汗津津的头发,在脖颈胸口一路留下淫靡的吻痕。
“嗯…别这样…啊…不要,会…会看见的。”
他停下死死盯着她的眼,岳缘一张小脸酡红得像是醉了,强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更硬了。
她似乎说错了话,担心他会问谁会看见,可他只是说——
“那你就告诉他,是程疆启和你做爱。”
岳缘意识还没回,他已掐着她的胯骨悍然挺进,昂扬巨物旋入深处,几近有种甬道内窄细凸出的小嘴都会嵌入喷张的马眼的错觉。他猛地托高她到臀瓣,借重力狠狠贯下,硕大的龟头重重戳中宫颈,似乎就要这么洞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