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夜修如今褪去当年青涩稚嫩长成了一位翩翩少年,从一名普通的剑客一步一步走向杀人如麻的杀手。
他时常出没在寒山丘的屋顶,每次回来除了吃饭睡觉,他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一人守在较高的屋顶,时而四处望望,时而小睡一会儿。
眯眼之际,听见屋下的婢女们小声的讨论,“少主每晚是不是都和那个姑娘睡一起?”
磕瓜子那婢女激动的扔掉瓜子壳补充上一句“何止是睡!我听我隔壁铺说,在院前守夜的时候听了一晚的叫声!”
年纪小的第三个丫鬟懵懂惊讶道“姑娘好可怜,是不是被少主打了一夜。”
两个懂俗世的丫鬟对视一笑,“傻瓜,姑娘那叫可是快乐的叫,等你以后长大了有了情郎就懂了。”
“木姐姐,你给讲讲那位姑娘事呗,少主的女人是不是都是大美人。”
“那当然了,只不过我们这些低等婢女是见不到,少主对姑娘简直就是大海的珍珠蚌壳,不让看不让摸。”
“那姑娘叫什么?”
“不知道,寒山丘上上下下知道她的,都唤她为姑娘,毕竟少主一直没给她名分。”
说到重点磕瓜子的婢女再次补充道“哎哎,小道消息,姑娘昨日来了初潮,我才寒山丘过不了几日就有喜酒吃了,到时候我可有的忙!”
“什么!姑娘还是个小女娃吗?!”
磕瓜子的婢女聊到高潮部分干脆把瓜子罐子都扔了,绘声绘色的讲道“哎!我跟你们讲,听说这姑娘是少主从库房里捡回来养着玩的,可姑娘生的魅惑把少主给勾搭了,才有了如今的福分~”
“啊~这女子可不简单呀,小小年纪就这么不正经。”
屋檐上的夜修听的一清二楚,他听力很好,能很清楚的听见婢女们在讲些什么;经历风霜的大手紧握住手中的佩剑。
库房屋内嬷嬷独自一人坐在屋前歇息,显得孤独寂寞,嬷嬷粗糙满是皱纹的手磨挲着身旁的小凳子,想念两个小女孩曾经的过往,她的女儿她的媛儿如今都已经不在了。
突然院里闯进了一个黑影,不请自来的夜修把带来的猪肉放在嬷嬷身旁的小茶座上;“嬷嬷近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哼!臭小子没个正型,这般岁数了还学不会走门!”
“嬷嬷可知三年前被少主带走的女孩就是媛儿,”夜修试探的说道。
嬷嬷一惊,吓得茶水都拿不稳,久经江湖的夜修看得出她的情绪,得到证实的他不在多留,飞身离开库房。
嬷嬷懊恼尽然让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钻了空子,不过事实她始终是蛮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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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中,宫傲龙一直守在兮媛儿的身边,甚至换月事带这种事情都是他亲历亲为;来月事兮媛儿会觉得胸部肿胀一碰就疼,不让宫傲龙碰。
可宫傲龙硬是不顾一切的扒了她的衣服,从背后抱着她,大手揉捏着带着硬块的小乳;“媛儿,女子来月事乳儿疼是正常的,叔叔多帮你按摩按摩就不疼了。”
的确就像宫傲龙所说的,他的手法很有技巧,整张大手覆盖在小乳上轻柔慢捻;有了爱抚的乳房舒服很多。
一根肿硬的大阳具抵在她的腰上,宫傲龙难以忍耐;把巨龙挤进她的双腿间,来回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磨蹭,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抗拒他的爱抚“叔叔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以后媛儿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