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亭见她默不作声,耐心也将将耗了个干净,从怀里摸出枚铜钱,两指一撇,屋里灯火尽灭,只剩两支大红喜烛。
男人抱着周雪瑶起身,几步便走到床前,周雪瑶以为他这是放过自己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傅君亭也随着压下来,将她困在床褥之间。
周雪瑶不能起身,只用两只手撑着傅君亭的胸膛,声音却是颤抖的,“世子,不可……”说着泪就落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挂在脸上,一张小脸粉里透红,看着更加秀色可餐。
周雪瑶深知若是二人越过雷池,面临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傅君亭吻上周雪瑶的俏脸,将脸上的泪珠儿吞吃入腹,辗转吻到她的耳垂,傅君亭忍不住含住它嬉戏,温柔缱绻地说:“莫怕,莫怕……”手上的动作更是利落,不大一会儿便将她剥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周雪瑶虽身子单薄,却玲珑有致,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肌肤雪白,纤腰盈胸,花穴处只有几缕稀疏的毛发,好一个销魂蚀骨的玉人儿。
周雪瑶惊慌失措,拼命抓挠踢打身上那人,却是无济于事,心里已是万念俱灰。傅君亭彻底没了耐心,右手猛地将周雪瑶的双手束住,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带子,仰起头来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栏上。又低下头来吻过她的雪颈,锁骨,留下暧昧的痕迹。薄唇往下继续游走,张口含住其中一只饱满的奶儿,慢慢的挑逗,吸吮,大掌握住另一团嫩乳,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傅君亭常年在军中,手上略有薄茧,男人粗糙的手掌所过之处,激起片片颤栗,周雪瑶身子颤栗,身下一股黏腻涌出。
“傅君亭,你混蛋!”周雪瑶嚎啕大哭,双手被捆住,她只得抬脚踹着傅君亭的小腿,这一番折腾下来,周雪瑶小脸潮红,发髻散乱,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傅君亭捆好她的手,淡然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玉瓶,冷哼了声道:“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待会有你哭的。”说罢解开腰带,一件件的脱了衣袍。
男人脱了衣裳,露出胯下紫红的高昂性器,上面青筋盘虬,狰狞异常,顶端还吐出透明的汁液。周雪瑶摇着头,轻抬着腰臀往后躲,奈何手被束缚,怎么也逃不出这一方囚笼般的床榻。
傅君亭将瓶里的合欢露含在口中,膝盖压住周雪瑶不断踢踹的双腿,上了床榻身子一伏,右手钳着她的下巴,含住她柔嫩的红唇,舌尖探出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将这琼浆玉露哺与这玉人儿品尝。周雪瑶倍觉屈辱,咬紧了牙关,男人知她倔强,左手旋上她的细腰,揉捏两把又往下探去,傅君亭寻到销魂处,眉眼间皆是笑意,抬手就把食指入了进去。
周雪瑶嘤咛出声,牙关失守,男人的舌长驱直入,将合欢露哺入她的口中。周雪瑶只觉唇齿留香,浓厚的花香将自己团团包围,竟不由自主咽了下去,随后周身开始暖意洋洋,眼也迷离起来,情迷到不能自己。
傅君亭知道这小丫头是动了情,左手的食指在花穴深处勾弄,层层媚肉裹着手指,不能再让它往前一步,花蜜汩汩流出,沾了傅君亭一手。他却嫌不过瘾,探出中指又送了进去,许是饮了合欢露,周雪瑶的身子更加敏感,花穴也就更卖力的吞吐着男人的两指,内壁温热湿滑,好似上等绸缎,令人欲罢不能。
这时的周雪瑶已是意乱情迷,小声娇喘起来,穴里不自觉地泛起一股痒意,虽有男人的两指挑逗勾弄,却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将自己填满。
傅君亭手上动作不停,又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次的吻较之以前更加急切,似乎要将身下的女人吞吃入腹,周雪瑶也生涩地回应,主动张开了嘴,香舌与男人有力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傅君亭眼中含笑,甚是满意地看见女人情迷的样子,直至周雪瑶有些呼吸不畅,他才放开女人的红唇,两人的唇齿间还有一根银丝相连,周雪瑶已是唇瓣红肿,眼含春波,明艳动人。
傅君亭见时机一到,随即直起身子,拉开女人的玉腿,白中透粉的花穴便呈现在眼前,桃源的入口处还泛着水盈盈的光。男人眼眸中的情欲迸发,大力将周雪瑶的两只腿儿勾在臂弯,手扶着昂扬已久的性器慢慢地入了进去。
毕竟是初夜,虽然刚才还用手指做了许久的扩张,傅君亭怕伤了她,这才堪堪入了一个顶端。周雪瑶喝了催情药,仍觉得有撕裂的痛楚,忍不住呜咽出声,“痛,嗯,轻些……”。傅君亭低头封住女人的樱唇,将剩下的嘤咛吞进口中,身下的硬物胀得发疼,男人毫不犹豫地猛一挺腰,整根入了进去,随即慢慢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傅君亭极尽温柔,缓缓挺动腰臀,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皱眉喊疼,他才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直插得身下的娇人儿颤抖呻吟不休。他明显地看见那玉穴贪嘴,为了将硕大的性器吞吃下去,穴口处已经撑得变了形,整根抽出时,花穴被肏得都合不拢了,二人的交合处已是黏腻湿滑,这边厢傅君亭正干得酣畅淋漓。
玉穴里温热柔润,好似有上千张小嘴不停地嘬弄着棒身,爽得傅君亭头皮发麻,一下一下入得更深,肏得眼睛都红了。粗长的性器在桃源中横冲直撞,一来一回之间,依稀可见蜜汁横流,淌出穴口,被一下接一下猛烈的撞击捣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女人的娇吟、偶尔男人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室内不绝于耳。
周雪瑶媚眼含春,小脸涨红,浑身被撞得软成了一滩水,“嗯啊,嗯,轻一点儿,太深了,嗯啊……嗯……”周雪瑶有些承受不起这极致的欢愉,泪珠儿滑落床榻,撞击的动作如此之大,她被干得不住颤抖,乳波荡漾,快感一波波的涌来,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随即尖叫着泄了身,下体喷射出一股热流,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粗长的肉棒被热流一浇,又胀大了几圈。男人喘着气,俊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个骚货,恁地勾人……”说罢腾出禁锢着女人细腰的右手解了捆在床栏的绳结,随即一记深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和力道。周雪瑶刚刚泄了身,双手也重获自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一深顶撞得失了魂,难耐地抓着玉枕,“嗯啊,好胀……轻、轻点儿………嗯,嗯啊……”
傅君亭猛地抽插了几百下,随后将精华一滴不剩地灌注到女人的幽穴深处,穴里满是蜜液和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水,不胀才怪。
傅君亭歇了片刻,又抱起瘫软的女人,由上而下肏干起来。花穴里的蜜水不少反多,直顺着棒身往下淌,这个姿势入得也深,周雪瑶只得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大力冲撞,自己则像只飘飘摇摇无所依靠的孤舟。有时顶到敏感处,她收着细腰往后缩,傅君亭强势,大掌锢腰臀,对着那块嫩肉撞得更加用力。男人埋头衔住一只嫩乳,舌尖打着圈儿的吮着,末了还用牙齿轻轻咬噬,“嗯啊……不要咬,痛……轻、轻一点儿,嗯……太深了……嗯啊……”,周雪瑶累极,螓首无力地搭在傅君亭的肩上,嗓子沙哑着呻吟。
男人吐出嘴里被舔弄的濡湿的奶儿,扭头吐着热气道:“叫我声夫君,我就轻点儿,快,快叫……”说着胯下又是一顶。那合欢露药性极烈,周雪瑶颠鸾倒凤早不知天地为何物,粉面含春娇声道:“夫君,夫君……轻些,好深啊……嗯啊,夫君……”
傅君亭听了女人的娇嗔,眸子一深,直上直下地肏干起嫩穴来,力道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越插越深,越肏越爽,尽根没入,将花穴撑了个极致,犹觉得不满足,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粗硬的肉棒在花穴里辗转研磨,周雪瑶都能感觉到棒身虬曲跳动的青筋,穴里尽是饱胀,小腹酸痛,自己依言叫了夫君,这男人却言而无信,她忍不住娇吟控诉道:“唔,你骗人……你骗人……”,说着还用粉拳捶打着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
傅君亭正肏得爽,听见女人的埋怨,不怒反笑道:“你说说,我是谁?现在肏着你的是谁?”
周雪瑶支起头,用含着水的眸子仔细看着傅君亭的俊脸,随后羞赧一笑,红唇贴上男人的薄唇,吧唧一口,小脸飘红低声道:“当然,嗯啊……当然是夫君啊……”
傅君亭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大胆,转念一想,许是药劲太猛,怀里的娇人儿竟露出天真的女儿性情来。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室内的动静及至深夜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