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他,也不是不行!”穿着紫色旗袍,手中举着香烟的女人半倚着窗台,红唇中吐出烟雾,霓虹映在她的半张脸上,光影下的她,身材玲珑有致,从高开叉的旗袍下露出的那条光洁的大腿微微分开,话里有话道,“可总得先让我看看,你的枪,到底够不够硬?”
戴着礼帽的男人邪魅地一笑,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住她佩戴着金镯子的手腕,拦住腰,将她腾空抱起。
女人一声惊呼,扔了香烟,双手下意识地圈住了他的脖子。礼帽下,是一张坚毅而硬朗的面孔,她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轻抚上他唇角的胡须。而男人则低下头,将脸放到了她的耳畔。
“我的枪不但硬,子弹也多……就怕你这小浪货受不了!”
“啊、啊……好爽……再用力,快,顶我!不行了,你怎么、怎么这么厉害!”
下一个镜头,俩人已经脱了个精光,从窗边转战到了床上。
男人平躺在铺着巴洛克风床单的大床上,女人则骑在他的腰际,随着他的挺送摆动着腰肢。光滑的背脊、浑圆的屁股,她仰着头,被他干得几乎要高潮了。
“怎么样,我的枪够硬么?”她身下的男人邪笑着,坐起了身,用粗大的双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并把其中一只乳房送进了嘴里,“爽吗?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赵老三干得你爽!”
“当、当然是你……”女人的手插进他的头发,精致的脸孔上满是汗水,“和你比,赵老三就是个老狗,他、他哪有你厉害,啊,不行了,顶死我了,太深了,怎么这么长!”
“老狗?呵……”他笑,抬头捧起她的脸,“他要是老狗,你当他的姘头,那不就是母狗?”
“你才……啊,别、别这么用力,我不行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小母狗?”
“是、是,我是母狗,快,干我,像干母狗那样干我!”
“好,就像母狗那样,你给我厥过去,让我从后面肏!”
男人说着,将她从自己下身拔起来,迫使她背对着自己趴到在床上。女人微微眯着眼,虚弱的同时也透着一丝情欲,长卷发垂在肩头,阴影中看不到她的身体,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虚影,他掐住她的腰身,找到穴口,一簇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