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睡裤,用抽纸盖住垃圾桶里的卫生巾,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轻轻喊道:“好了。”
或许身体不适的时候,人真的会变得格外脆弱。付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现在有一个男人耐心细致的照顾自己,心口不由生出一丝温暖和感动。
何况他长得还那么好看。
吃完沈冬绪煮的燕麦粥,夜渐渐深了。
沈冬绪站起身,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付絮竟然不太想他走,毕竟他离开以后,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连丝活气也没有。
她用力蜷缩起身子,小腹像是坠了块生铁,又冷又硬。她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沈冬绪眉头皱拢,俯下身撩开她汗湿的额发,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脸上。
付絮颤颤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脸颊小小地蹭了蹭他的手。
“很晚了,你……你要不要在我旁边睡一下?”
她想自己真是挺坏的,卖惨装可怜就是为了让男人留宿。
沈冬绪的眸色加深了一瞬。
“好。”
……
可见沈冬绪是个正人君子,他合衣侧躺在床上,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别的动作。
付絮上身还穿着保暖内衣,她很后悔睡衣没有换全套。胸部胀得很厉害,她背对着他,摸索着去解胸扣。
单手操作还真是不太容易。
折腾了一会儿,身后,沈冬绪一手撩起她的衣服,熟练而轻松地解开了胸扣。
付絮心里冒出三个感叹号!
沈冬绪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显得低沉暧昧:“舒服了吗?”
付絮不经大脑的吐出一个字:“胀。”
沈冬绪静默了片刻,翻过她的身子。
两团浑圆软滑得乳房映入眼帘,他捉住其中一只,握在掌心揉搓了一下。
付絮胸口起伏不定。
他犹豫了半秒,吻住那雪白馒头上殷红得一点。
付絮克制不住的“嗯”了一声,月经期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子,对疼痛和快感都格外敏锐。
她呼吸粗重,艰难地看了一眼埋头于自己双乳间的沈冬绪。
他的唇舌灼热,又湿又滑。
付絮用手遮住另一只奶子,想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欲盖弥彰,要拿开时却又被沈冬绪的大手盖住了。
他的手穿插过她指缝按揉着左乳,舌尖在乳晕划了道圈,然后叼咬着重重地啜吮。
付絮的阴道一阵痉挛,她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沈冬绪痛哼一声,抓着她的小腿缠跨在自己腰间。
他从她的胸乳间抬头,撑起上身,压着嗓音道:“你踢我干什么?”
付絮又气又羞:“你还咬我呢!”
沈冬绪顿了一下,没吭声。
付絮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你……你……”
亏她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更过分的是,沈冬绪低头看了一眼她被口水染得晶亮的乳头,用一种关切的口吻问道:“你这里痛得好点了吗?”
(今天是没有食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