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缃高跟鞋踉跄几步,被他搂入厕所里的小隔间,关上门。
她发誓,她想跑的。
可是一个喝醉的人力气还那么大,紧紧扣着她的手,把她抵在门上,倾身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唔——”
季缃睁着眼又惧又慌,唇齿轻易就被他撬开,湿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入,略显狠迫地搜刮过她口腔里每一处柔软。
隔着西装的结实胸膛牢牢压住她的,更别提下身昂扬嚣张的硬物,正抵在她小腹前,让她退无可退。
“嗯唔!放开……”
她好容易拼命避过头深深喘气,那张唇又不饶地堵上来,强制掌控她的呼吸、吮咬她的唇瓣,温热大掌也移到她背后,在那片裸露的滑腻雪背上留下灼人的温度。
季缃承受着前后的进犯,眼睫泛着湿润朦胧,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憋的。
终于,他放开她的嘴,听着她的弱弱低喘,意犹未尽地低头舔了舔那瓣红肿的下唇。
季缃说不上到底是委屈还是害怕,总之心里一片混沌糊涂,乱七八糟。
她从没有被这样吻过,从前拍过的剧里有吻戏,但也仅是蜻蜓点水或者借位,再纯粹不过。
男人把舌头伸到她嘴唇里,这是第一次。
她低头不去看面前的人,推一把他,嗓子带了隐隐鼻音,“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下,男厕外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传来一声清晰的脆响——一只尖头高跟鞋被扔到了男厕的门上。
季缃紧紧屏住呼吸,脸上红晕失了一半,心蹦到嗓子眼,生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人。
男人却毫不在意,低声一笑,向前挺了挺胯间硬昂的粗物,示意她:还不可以。
季缃下腹被他那物顶住,隔着裙子与西裤两层布料,她都能感知到它的形状与灼热。
他说的帮他,到底是怎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和自己……
季缃垂下长睫,清艳面容掩在男人身躯的阴影下,被亲得嫣红的双唇紧紧抿着,视线捉摸不定。
门外,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没一会儿,传来女人咯咯的娇笑,紧接着又响起几声撩人的哀吟。
“陈总…啊…慢一点,别心急,把人家衣服撕坏了……”
“骚货,腿给我盘紧了!”
女人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数不清的淫词秽语。
“好棒,呜啊啊啊……陈总,好、好厉害……鸡巴插得人家好…好爽嗯……”
门外男人喘着粗气,嗓音浑浊,“干死你,骚逼,老子要干、干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