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了一个时辰,在一个小镇落下,走进了酒楼,谢玄扔下一块晶石,豪气冲天:“把最好的酒菜上来。”
此时她模样又变成了一个偏偏少年郎,五官与真身有五分相似,颇为俊美精致,她身旁的陆机漆黑长发,身材修长,金棕色的瞳孔深邃暗沉,气质不羁桀骜,两人坐在那里兀自饮酒,引来不少年轻女修的侧目。
谢玄一朝得意,采飞扬,他穿着暗色衣服却完全压不住年轻人特有的新鲜葱嫩,身材纤细匀称,手腕带着翡色翠绿的古朴玉镯,漂亮的仿佛一颗勃勃发育的小嫩葱。
远处愿欲庵的两个女修有些坐不住了,腰肢仿佛蛇妖一般妖娆扭动,端着酒自来熟的坐了过来,娇笑着打招呼:“两位修士看着面生,却气质不凡,不知两位师从何门何派?”
谢玄笑着接过女子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们是天璇圣地的,修炼不佳,故而偶尔才出来坐下。”仰起的脖子白嫩修长,皮肤细腻剔透,让人让咬上一口。
那女修看他如此给面子,又贴近了一些,饱满的胸脯暧昧的抵着她的胳膊,娇艳的面容含笑,诱人的身体像无根花一样依附着她:“小少年真有魄力,惹的姐姐我都有点心动了。”
“是么。”谢玄侧头看他,睫毛浓密细长,眼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不拒绝也不迎合,颇为勾人。
那女修越发心动,低低娇语,整个人几乎都要坐到她身上了。
陆机黑着脸看着这两人互动,这假和尚应付春色的手段比他这个真男人还娴熟,两人调情的不禁几乎就要上床修成正果了,气闷的连喝了几盅酒,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力气大的她根本无法挣脱。
“陆机,你干嘛,你有病啊。”谢玄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肌肉,却发现他身上肌肉结实,根本掐不住。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她,快速的封住了她的行动,在柜台甩下了几块晶石,拖着人提开门便把人扔到了绵软的床上。
谢玄吃痛,揉揉差点闪的腰:“姓陆的,你今天没带脑子出门吗?”
陆机一步步走近,金棕色的瞳仁猛缩,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眼越发的暗沉难以捉摸,谢玄心道不妙,起身便跑,却被他一把拉住又推到了在床铺上,发丝散乱,衬的那面容越发清秀精致,他轻松单手钳制住了她的挣扎,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太过贪玩了一点?”
“陆机,你情绪不动,你冷静一下,那酒力有点东西,你运功逼出来就好了。”谢玄没想到他如此抵挡不住那掺杂了东西的酒,他不是堂堂妖族皇子吗,怎么纯情的好像完全没接触过一样,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被勾出了恶念。
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陆机低头缓缓的逼近,身下这少年郎唇红齿白,煞为好看,他却蹙眉:“幻术去掉。”
“那你先解除我身上的禁致,不然我没法施展法力。”谢玄眼珠转了转,她微微抬头,拉近了的两人距离,呵气如兰。
少年郎的外表缓缓消失,五分相似的脸,现在已然是一个娇俏可憨的小姑娘,陆机着迷的眯着眼,那唇似越发的红润,勾的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谢玄抚着他的脸,眼一闭,强撑着亲了上去,甫一接触,两人都是动作一顿,为这难以想象的柔软亲密感到无措。旋即陆机张开嘴,吸吮着那细腻的唇瓣,舌尖顺着她的唇纹似有似无的划过,勾引着她怔怔的启唇接纳了他。
她的气息和她的身体一样,很软,很舒服,陆机不受控制的手滑进了她的领口,摸上了那细腻柔软的胸乳,暗自和她的舌头比较哪个更嫩。
谢玄被他柔软的细细喘息,手掌按在他的胸膛,欲拒还迎,嗓音娇媚:“让我来。”说着,手移到了他的腰间,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玉扣纹龙腰带,陆机顺着她的力道被他推倒,她翻身压在他身上,眉眼狡黠,手指隔着单薄的里衣抚摸着里面柔韧结实的肌肉。
“亲我。”陆机喉结微动,黑发凌乱的披散着,眼底沾染上了几分情欲,让他看起来仿佛有了弱点,连命令的话也夹杂着看渴求的意味,让人心动。
谢玄乖顺的低头,唇与他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两人气息缠绵,呼吸紊乱,暧昧一触即发。她眼里却闪过一丝冷意,忽的识从宝袋里祭出了缚仙索,陆机完全没有防备,那绳索已经在她的催动下,无形的缠上了他的手腕脚腕,根本无法挣扎。
“没想到吧,陆混蛋。”谢玄得意的一撩头发,领口松散露出了大片的春光,她低头,大力的拍了拍妖族皇子的脸,不无讥讽道:“夺我元阴,如今落我手里,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