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草珍被凤凰火蒸腾不到半个时辰,便融化在空气中,避无可避,被三人吸入体内,药性在体内沸腾游走,恐怕真如恶道人所说,很快便会化成血水,提取精华炼成丹药。
第一日,炙烤熊熊。
第二日,冷冽酷寒。
第三日,风啸刺骨。
第四日,空气已经渐渐稀薄……
第五日,浑身如火烤,一股邪火窜遍全身,身上穿的蚕蛛丝缕衣也无法驱散这份燥热,仿佛这是自体内散发,而不是如之前一般是外界侵袭。
谢玄暗暗忍耐,咽下一瓶冰灵液,这才稍感舒适,但很快的,那种煎熬的感觉又渐渐升腾起来。
她抬头看向前方,前面那两人更加狼狈,衣服几乎都要汗湿,两鬓汗水滴落,苦苦死撑着。
又过去半日,那黑衣男子忽然惊道:“岳长澜,你干什么?”
那被称做岳长澜的白衣男子已经半屈膝的坐着,胸前的衣服湿透了,隐约透着蜜色的肌理。他喘着气竟然强行分出一缕识强行黏在了那人身上,一般情况下这绝对自寻死路,可是如今这种情况,黑衣男子哪有精力去分心灭掉这缕识,只能惊怒的质问。
“陆机,合作吧。”
黑衣男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合作,这欲仙花的药性便是仙人也难解。”
岳长澜像是用尽了力气,他软软的靠着炉壁,仿佛感觉不到炙热的温度,眸子深深的看着谢玄的方向:“可解。”
陆机看他眼含欲火盯着清秀小和尚的方向,忍不住嫌弃嘲讽:“我才不会上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话语截然而止。
那原本清秀的小和尚竟然是女儿身,约莫是她分不出法力维持易容术,此时竟然显露出真身。
谢玄感受到这两人隐隐火热的视线,心里一惊,咬牙威胁:“你们敢乱来,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法号金蝉子,可是内定的下一任住持……”
那陆机恍如未闻,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眼底强烈的欲望晕染,仿佛有汹涌的海浪翻腾,他抚着她的肩,扯下质朴的僧袍,露出了白皙无暇的肌肤,低声嗤笑:“从未听说过女儿身能当主持。”
“你,你滚开。”谢玄终于有些怕了,她本就修为没有这两人高,如今被压制根本无反手之力,她只能努力劝说:“我这里有冰灵液,这欲仙花药性咬咬牙就扛过去了,你别冲动。”一句话说完,她身上已经被脱的只剩一个肚兜,胸前的水色肚兜被绵软的乳肉撑起,单薄的布料下有两点粉色的凸起。
陆机咬牙,按捺着着又脱了自己的亵裤,欲望喷发已经不能再忍耐,他欺身而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滚烫的唇自锁骨开始往下蔓延。
细腻柔软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顶端的蓓蕾娇羞的顶着他的手心,满手心的细软柔腻,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大力,几乎想将这具身体揉进自己血肉里。下身勃起的欲望抵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遮挡的肌肤相接,一软一硬,两人齐齐战栗。
“陆机,让我先。”岳长澜看着前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粗声道,这艳丽无边的场景和体内的药性让他脑海无法保持清明。
陆机想拒绝,岳长澜是道宗的圣子,修的斩断七情六欲道路,如果能让他尝得一次情欲,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可是他的一缕识驻在自己身上,显然早有准备,估计一早就看透了这个小和尚的女儿身,真是好手段,提早练出识,不脏污自己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