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害羞了,刚才还爽的嗷嗷叫呢,现在就不认人啦。来,让我再抱抱。”说着,冯祥便向着杨莹走过去。
杨莹发觉他要过来,连忙向墙角退去,嘴里大喊道:“你不要过来!你要再敢过来,我就叫人了!”
“哈哈,既然你不需要了,我也不强人所难,等你需要了可以随时找我。”说完,冯祥穿上衣服,将自己东西收拾好,便扬长而去。
看到冯祥走了,杨莹一下便瘫软地坐在地上,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翻阅着记忆,想把刚才发生了什么努力想起来。
但是在她脑海中出现的却只有一幕幕零散的片段,而那些片段在她看来确是无比羞耻和恐惧的。
她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那个在床上做出各种媚态和淫声浪叫的怎么会是她自己,但眼前清晰的场景一遍遍的回答了她,这一切都已经是事实,那个脑海中陌生的女人正是真正的自己。
杨莹连忙跑到浴池中,把水开到了最大,用力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恪守妇道的女人,有一个爱自己和被自己爱的丈夫,她曾经暗暗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但……
想着想着,她又一次瘫软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淋雨中喷出的水和她的泪水共同洗刷着她认为已经肮脏的身体。
不知过了过久,杨莹才慢慢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一下便无力地扑倒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划过各种念头。
她想过报警,但是报警后以她的身份这件事瞬间便会传遍全国,成为所有人的谈资,她和她的家庭瞬间就会成为流言蜚语的中心,她害怕了,她不敢设想这样的后果。
告诉聂川?她甚至都拿起了电话,当电话那头传来聂川熟悉的声音时,她退缩了,她只是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便赶忙将电话挂掉。
陷入困境中的她哭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都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在窗前的她站了良久,想到死后人们对她的议论和猜疑,她突然感觉对于名人来说,做任何事情都是如此的困难和难以抉择,她突然想做一个普通人,一个不认识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认识的普通人。
第二天,杨莹以身体不适的原因给剧组告了假,飞回了在沪市的家,聂川出差在外,长期不在家,家中此时只有她母亲和保姆在那里带着自己不满一岁的儿子。
看到儿子,杨莹顿时仿佛身体中冲入了一丝动力和希望,这几天她抽出所有时间和儿子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却那段恐怖的回忆。
但是到晚上睡着后,她的脑海中突然开始出现她和冯祥缠绵的画面,在梦中,她感受不到任何害怕,反而是舒适和快感。当从梦中惊醒,她发现自己全身出汗,下体竟然湿了一大片。
这时她感到身体燥热,下体也一阵阵地发痒,她夹紧着腿,只能靠摩擦来消除这难耐的瘙痒感,有时只能用上手,才能消除那不断出现的欲望,当她在床上折腾半天,终于到达高潮的一瞬间,她才如释重负地获得了一丝放松,才能在平静中重新进入梦乡。
几天过去后,她惊讶于现在自己的欲望原来有那么大,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夫妻间的性爱都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和情调,就这样,她也感觉就够了。再加上工作忙,聚少离多,这种例行公事的性爱也越来越少,偶尔性欲高的时候用手也就解决了。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不是,一旦欲望的大门被打开,它就只会越来越大,很难被关上,她这几天每天都处在欲火的煎熬之中,只能不断用手来满足自身的欲望。
当她闭着眼享受着手淫的快感时,脑海中出现的不是丈夫聂川,而是冯祥的画面,是冯祥结实的身体和冷笑时坏坏的样子,这个时候她的阴道就感觉特别需要冯祥插入时那种肿胀的感觉。
高潮结束后,她又开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耻,但是欲望来到后,冯祥的样子总是不自觉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有时高潮来临时,她还不禁叫出声来:“冯祥!冯祥……”
她不知道,之前内心的羞耻和害怕已经渐渐被欲望所取代……
突然有一天,在房中休息的她突然听到楼下母亲的声音,“杨莹啊,你剧组有个人来找你,说给你带了一封信。”
信还要人专门送过来?杨莹疑惑地下了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健壮,头戴鸭舌帽的男人。
当杨莹走到他面前时,那个男人将鸭舌帽摘下,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她瞪大了眼睛,感觉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手也不禁颤抖起来,因为眼前的男人正是——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