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本该是洗澡放松看书消遣的大好时光,可怕的是清早水管就开始发脾气,说坏就坏不听号令,拧开就关不上水哗啦啦直流,要不是有个大浴缸做缓冲,卿可眠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现代社会通讯方便,一个电话搞定一切烦恼。
几分钟后门铃响,穿着蓝色工服的水管工提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站在门口,眼见少女仅穿一件白色睡裙,嫩白紧实小腿裙随裙裾摆动,白色丝质半透明被水喷湿贴在玲珑娇躯上,勾勒出完美胸型,硬挺的奶头把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小尖尖,不经意的诱惑勾引,从发梢到手指,连脚趾都泛出好看的颜色,只一眼就让人经紧绷,血脉喷张。
水管工看得双眼发直,喉结滚动咽一口唾沫,无名烈火点燃空气,也轻易点燃对她的渴望。
手一用力,馨香女体落入怀中,味道甜得发腻,“大清早穿成这样,不就是勾引我操你,老公昨晚没喂饱你?”
卿可眠撇撇嘴,精虫上脑的永远是男人。
偏她还作死,小手向下隔着裤子抚过那鼓起的一包,“一次怎么够喂饱,都说男人三十岁开始走下坡路,你这还不到三十……哎呀,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个小骚货。”伏城伏城丢开工具箱,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揉捏抚摸,压低声音说:“昨晚为什么放过你,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
只几下就摸软了卿可眠的身体,整个人靠在伏城怀里,“回忆什么,回忆人家昨晚痒得不行,可是老公不行,三两下草草了事,好不容易等来个壮男,说要操我,只知道动口,莫非只是中看不中用……”
“你找死!”话还没说完,大掌顺势伸进睡裙里勾住内裤边缘,“我是中看还是中用,你最了解不是吗?”
卿可眠轻喘着格开伏城,嘴硬,“我了解什么,了解水要淹掉家,你还不滚去修……”
“嗯,看见了,下面的小嘴水流得止都止不住的确要淹掉家,让我先把你修理了,再去修理水管。”
着重“修理”二字,臊得卿可眠小脸绯红。
分开双腿指尖用力微微陷入细缝,敏感的穴嘴一翕一张,内里仿佛有吸力,不断地把拓开软肉的手指往深处吸,“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什么我,什么你老公!这混蛋,演戏上瘾!
她耳根发热羞愤欲死,“你,你胡说什么!”
伏城不以为意,手上不停,待到淫液泛滥手指上湿滑黏腻,伏城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我胡说?我胡说你还这么兴奋,逼里是不是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