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伏城眼变了变,拨开她额际被汗湿的头发,笑得志得满满,“我伏城从来不强迫女人,你也一样,一会儿你只会求着我干你。”
温热有力的大掌抚上嫣红脸颊,顺着好看的眉眼摩挲,慢慢地、一寸寸地往下移,路过不高不挺的鼻,柔软的双唇,白嫩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耳语似的对她轻声说:“你可能不知道这一种新型致幻剂,我讲给你听好不好?一颗标价好几百美刀,它最得意的药效是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会让你的意识相当清晰,身体却极度渴望被填满,直到你获得一次高潮,如果你遇到的男人不懂得抚慰你饥渴的身体,你只会被做到死,就这么简单。”
“要我求你,休想!你还真是……无耻!”
卿可眠觉得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逐渐沸腾的血液和仅存的理智拉扯,生不如死的酸痒正在残酷的吞噬着她,身体越来越绵软,无法遏制的细碎呻吟击溃自制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心一并爆发出来,她化成水,泪流得更凶了,小手抓住床单,无意识的扭动上身,让沁凉的真丝床单来缓解情欲的饥渴,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爸爸……
养大一个人有多难卿可眠不知道,毁掉一个人有多容易,她轻易了解。
小时候爸爸总说,这世界本没有恶人,人们之间戒备的人多了,恶人才出现的,教育她要善待身边每一个人,所有人都放下戒备的时候,就不再需要戒备了。
还记得自己反驳了爸爸的观点。
爸爸微微一笑,“倘若人人都不肯吃亏,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可是爸爸,女生能平安长大都是幸运。
生而不带把,对不起了。
细碎的哽咽声显得压抑又无助,伏城试图通过她的皮相看透她的想法,却什么也看不到。
快餐社会饮食男女,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见得多了,不管一夜春风还是逢场作戏,为了钱还是为了爱,他都能游刃有余的见招拆招,可现如今这种状况,让他心气儿不太顺。
本来嘛,他这人向来奉行“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原则,谁让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和让他有些感兴趣的脸,得罪周家无所谓,周湛那个败类就是揍死也活该,可下药的不是自己,锅还要自己背,妈的,长得好看了不起?
“我无耻?要不是我,你早被周湛奸了好几百遍!”伏城笑得残酷。
懒得再说废话,打定主意要这只小雏鸟见识下自己的手段,为了她费这么大,必须讨点利息回来。
伏城毫不犹豫,在殷红血丝从她嘴唇上渗出那一瞬间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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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要卡肉,顺理成章的推倒给我写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