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坚硬的巨物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响起暧昧的水声,粘腻的花液也随之往外流淌,将两人交合处的床单染成一片深色。
“没谁,呜…让你肏…”
男人的物什尺寸过于巨大,女人的花穴又过于窄小,尽管已经插了进去,可这不匹配的尺寸还是让叶蓁招架不住,她小口小口的抽着气,一双美目盈满了泪花,欲坠不坠,那副娇弱无助的模样让谢攸宁无法克制自己,只能更加卖力的抽动。
“说,我是谁。”
男人喘着粗气询问,他要让叶蓁记得他谢攸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他给她的即使是疼痛也要收下,不过除了这次往后他都不会让她再受伤,他只会疼她、宠她、爱护她。
叶蓁被男人插得直打哆嗦,睁着水雾蒙蒙的眸子,娇泣着喊道:“谢攸宁,你是谢攸宁,呜~”
“错了,该喊我夫君。”
“乖,喊一声‘夫君’来听听。”
谢攸宁一副大尾巴狼的语气哄骗小姑娘。
叶蓁着实受不住男人的勇猛,以为听他的话喊一声夫君他就会温柔些对自己,便怯生生的喊了声:“夫君。”
“嗯,小娇娇,夫君疼你。”
谢攸宁如愿听到从小姑娘嘴里吐出夫君二字,情温柔地俯身在小姑娘额上吻了一记,胯部却毫不留情的往前用力一撞,然后再拔至只剩头部,接着又狠狠的冲进去,如此反复,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撞到花心,再退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淫绯的水声,女子娇媚的呻吟声,在静逸的房间里平添了几分淫糜之感。
饱满的蚌肉被巨物撑得变了形,窄小的穴嘴儿扩张到了极致,极其艰难的吞吐着粗壮的茎身,低头便能看见被巨物插得薄薄的穴口,给人一种似乎肉棒再大些就能将它撕裂的错觉。
“轻点…呜…轻点…我受不了了……”
叶蓁被男人撞得晕头转向,低声啜泣着让谢攸宁轻点,然而嗓音却软绵绵,黏腻腻的,话语从她口中吐出,瞬间让花穴里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更加难受。
“表哥,好…好胀…”
叶蓁这幅初承雨露的娇艳模样让谢攸宁腹中的欲火更加旺盛,他不遗余力的挺动着腰身,用最原始的力量侵占着女人的身体,每一下都直插到底,不过数十下就将紧闭的花心顶开了一条细缝,里面紧紧地咬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头皮发麻,差点就没忍住交代了出来,逼得谢攸宁不得不停下缓缓。
叶蓁无措的抓住身下的锦被,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无所适从,青筋虬曲的棒身每次进出都与内壁摩擦出强烈的电流,圆硕的龟头更是紧紧抵在柔软的花心深处,小腹中隐隐作痛的酸胀已经渐渐演变成麻痒,丰沛的花液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将两人的性器都弄得湿漉漉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体内深处腾升而起,就像是一只毛绒绒的爪子在抓挠她,那种痒痒的想要动一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逼得她小小声的啜泣起来,美人落泪,宛若雨打芭蕉,自有一番风味。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