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故意顶了顶她,磨着里头的嫩肉笑问:“吃了药就不做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儿了?这么骚,要不要主人干你?”
玉疏简直要被逼疯了,她几乎都能听到赫戎话语里的得意,可是此时似乎一切都不能由她做主了,连她的欲望也是。他不过是想告诉她,他想让她生,她便生;他想让她死,她便死。天堂地狱之别,不过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可是玉疏恨哪,连她自己也恨在内,她知道这情况不该自苦,可是就是止不住地恨,全身哪哪都是漫无止境的空虚,她宁愿就这么彻头彻尾的晕过去,也不想陷在这淫糜的地狱里,怎么也不得翻身。
可是她晕不过去。玉疏自嘲地笑了一笑,望着赫戎完全笃定的眼睛,就狠狠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操!”赫戎一直盯着她,见她突然一笑,便知有些蹊跷,果然这倔强的少女已经将她自个儿的手背咬破了,这一口非常之狠,不仅血流如注,差一点就见了森森白骨,足见她咬下去的时候,一定下了十二分的力气。
赫戎攥着她的手腕,见她满嘴都是鲜血,不知哪里来的怒气,嘲弄地道:“你是什么毛病?有事没事咬自己玩?”
玉疏剧痛之下清醒了许多,此时满口都是血,连说出的话都带了三分血腥气,“疼总比麻木要好。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的麻木,实在令人恶心!如果这就是大汗想出来的调教我的手段,那我宁可再咬十口八口!”
她眼角还带着雪亮的泪光,眼中却是刻骨的偏执,从他见她第一眼起就是这样,倔强清醒,无论发生任何事,也绝不动摇。
赫戎低咒了一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从怀中摸出一管药膏,粗暴地挤出来,也不管涂上去的时候,玉疏皱紧的眉头,就这么随手在她伤口上抹了几下。
玉疏只觉一阵清凉,过了片刻,那本来还在渗血的伤口就立刻见了效,疼痛稍缓。
只是伤口的疼痛刚刚缓解,那股被压下去的药性又起来了。玉疏眼带着些决绝的赤热,缓缓扶着赫戎的肩膀,将他还怒张的阳物送了进去。
她腿间还残存着先前的湿滑,进去得要比上一次容易很多,但等到她终于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二人还是都深深舒了口气。
赫戎挑眉看她冰冷的眼睛,故意道:“怎么?还是耐不住?这么想男人?”
玉疏冷冷一笑,望向他的眼没有一丝温度,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自己坐得更为轻松,才终于开口道:“汗王,现在,是我在嫖你。”
“明明是你的错误,我为何要拿来惩罚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