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收拾残骸但余光却瞥着四周,不肯放过任何线索,一眼发现床上竟有血迹!家里就两个女人,不是宋来烟的经血还能是什么?苏佩晴大惊失色。
刚要质问他这血从哪来,是不是来烟蹭上去的!可话还没说就见那丫头着急地跑过来:“哥,你手怎么受伤了?”
他不近人情,冷冷地避开她,从抽屉里翻出纱布,往手掌上一圈圈地缠。
苏佩晴再一看,那血迹从床上一直蜿蜒到地上,显然是他砸东西时不小心把自己划伤,血渍甩出去才溅到床上。
“这样你们满意了吗?”他表情很平静,就是目光里透着股冷。宋来烟小心翼翼地伸手,却又被他给挥开,她自然没有怪他,但露出有点受伤的眼,他强忍着不去看她。
苏佩晴的怒火顿时收住,甚至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荒谬,也是,宋来烟那么乖巧听话,对莫燃的好意不过是出于她那泛滥的善心,怎么可能进展到别的层面,还敢往莫燃床上爬?
“看完了?”他冰冷的语气里含着讽刺,“给我离开。”
苏佩晴掩饰般地咳了咳,勉强维持着和气,“我们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进来瞧瞧,你别抱有敌意。”
他盯着自己的伤口,头也不抬地反问:“到底谁有敌意?”
苏佩晴顿时语塞,亦有些恼羞成怒,她二话不说拖着宋来烟出去。
“砰!”门重重地关上。
可怜的小烟儿,夹在两个可怕的人之间做了一次炮灰,被妈妈当枪使,又被莫燃刻意冷落。
但至少,她跟他的暧昧痕迹,被完美地掩盖过去,避免了一场冲突。
宋来烟为这事跟妈妈吵了一架,苏佩晴说她胳膊肘往外拐,总帮莫燃讲话。在入睡前她的房门又被推开,还以为是妈妈,结果抬头一看……
她迅速从被窝里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他微启唇,溢出一个单音节,“烟。”
他这样叫她,她怔了怔,主动掀开毯子,下床。
他来到她跟前,将她往怀里一抱。
一贴上他的胸膛,她心里的委屈顿时消散,脸埋在他的锁骨处,用力回抱他,“哥……”
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开始吻她。
未免太胆大,今天苏佩晴都怀疑成这样,他还要跟她亲昵。
其实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时刻往往是最安全的。
她总是无条件地相信莫燃,或者说,他对她的蛊惑胜过一切,这种缱绻的亲吻足以让她把任何危险都抛诸脑后。
这次的亲吻,开始很柔很浅,但慢慢地愈发激烈,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面,用力搅动着她柔嫩的内里,越吻越深。每每被他顶到喉咙,她都会“唔”的一声,紧绷的腰肢在他手掌下轻轻弹动。
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欲望,不管是喘息还是力道都十分克制,搂住她腰部的手,慢慢地,一点点往下滑。让她感觉就像,被他当做易碎的瓷器呵护着。
她的身体,碰到他时总会特别敏感,被他抚摸,被他吻着,感觉一股股热流从下腹涌过,连同经血一起收不住地往外淌。
她在生理期,状态比较脆弱,他的一举一动堪称温柔,就连声音也是。
“给你换个班,好吗?”竟用了询问语气。
她差点被蛊惑地点了头,好在多问一句,“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循循善诱,“要你去最好的。”
“可是,我成绩跟不上。”她初中学校很一般,来到这种顶尖高中,目前只有中下游的水平。
“我教你。”
短短三个字,让她心头小鹿乱撞,被他宠着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他拨起她的下颌,她对上他的眼眸。
灼灼的亲吻,今晚第三次发生,四瓣嘴唇如胶似漆。
他滚烫的手心,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内侧,她已经陷了进去,没有一丝抗拒。
他抚摸着她的腿根,手指轻轻勾起内裤的边。
一股甜腥味溢出来,而他,近乎变态地喜爱这种味道,简直能刺激的他发狂。
她受不了那情欲似的,忽然合拢了一下腿,“别……”
“哥,真的要吗?”
欲望令他焦灼,而她软糯的声音和请求,又令他心软。
他陷入某种炽热的煎熬。
放在床头柜的电子表发出“嘀”的一声,晚上十一点整。
静谧的黑暗里,她清晰地听见,湿漉漉的唾液划过他喉咙,然后被咽下去。
他把手抽回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不能再待着,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走。
但宋来烟柔柔地握住他的手,隔着纱布轻抚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问他:“哥,还疼吗?”
停滞片刻,他猛地把手抽回,力气竟有点大。她愣了愣,不明所以。
他转身离开,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屋内亮了又暗,门被关上。
她缓过来后,去卫生间再换一次,透明的爱液被经血染红,滑腻腻地沾在穴口,她用卫生纸蘸了好几次才勉强清干净。
好脏,为什么他还如此渴望触碰摸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