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那个房间所在的院子卫陵本来是进不去的,不过是守卫偷偷溜出去喝酒了,便被他误打误撞地闯了进去。後来那两个怠忽职守的守卫被责打了一百军棍,险些丢了性命。
那一晚,谢甯将卫陵救回去以後,首先让他脱光了洗个乾净,整整洗了三遍,说是不喜欢他的身体上留下别人的气味。然後卫陵洗完澡一丝不挂地出来时就看见,谢宁又一次拿出了那个曾经让他痛并快乐着的柔软皮鞭……面无表情地等着他。
“啊!”卫陵痛呼一声,谢宁冷酷地抡起鞭子,在空气中“咻咻”地响了两声。卫陵雪白的身体因恐惧和羞耻而轻轻颤抖着,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无辜。如果今天不是谢宁及时赶到,恐怕他的下场也不比那两个女子好到哪里去。他知道谢宁心里有气,自己只有接受他的惩罚。
很快的,起初被鞭打的疼痛变为不知名的快感,身体被鞭打後痛得发热,热得空虚,卫陵软垂的性器不知何时渴望地抬起了头,而後穴更是饥渴地蠕动着,即使用力夹紧双腿也不能缓解一丝一毫。好不容易捱了三十鞭,卫陵只觉得身体要烧起来了一般。
谢宁走到他背後轻轻一推,卫陵浑身无力,便趴伏在地上。富商的宅邸奢华程度是驻紮在外是营帐里没法比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房间里烧了地龙,床边的鎏金铜兽香炉吐出嫋嫋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诱人堕落的甜香……
谢甯伏在卫陵的身後,挑起他的黑发从背後亲吻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转而在圆润的肩头留下了数个齿痕。然後谢宁的唇舌沿着脊椎骨的位置一路向下亲了下去,带着些许温柔缱绻的意味,不时咬两口皮肉,让卫陵发出小猫般呜呜的低叫声。
然後,谢甯看到卫陵雪白的屁股上还有那该死的男人的掌印,火热的视线顿时变成了两把刀子,他想了想,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臀尖,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啊!不要…”卫陵发出情难自禁的低泣,谢宁毫不留情,一会儿咬一会儿舔,雪白的臀瓣很快就变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诱人。
谢宁松口,看到自己的齿痕终於盖过了那死男人的掌印,满意地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才抬手去揉搓那微微开启的入口,将手指伸进去扩张起来。卫陵的身体早已动情,谢宁这次很快就将那小穴扩张得差不多了,从背後冲进了他的身体。
“谢宁,等你厌烦了会放我走吗?”卫陵喘息着,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盘旋多日的问题。
谢宁在他体内的动作一顿,卫陵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情,却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沉重。他看不到,谢宁的眼底忽然浮现出隐隐的红光,一瞬间狰狞了情,“不是说过别想离开我吗?”
“啊,啊…慢点,轻点,我受不了…..”卫陵在他突然狠厉的进攻下眼前一阵阵发白,一边喘息着一边哀求。
换来的是一声冷哼,以及更加凶残的侵犯。卫陵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几乎要被他顶穿了,先是火辣辣地痛,然後由痛到发麻,身体却早已学会了寻找欢愉,即使是疼痛也不能阻挡奔腾汹涌的快感。却在快要高潮时被谢宁一把攥住了欲望的顶端,将上次那只衔着翡翠珠的银针插了进去。卫陵悲鸣一声,欲望得不到释放,痛苦地扭曲着身体,肉穴将谢甯的欲龙咬得更紧了。
“答应留在我身边不离开,就让你射。”谢宁冷静的声音穿过情欲的迷雾在耳边回响。让态迷离的卫陵打了个激灵,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
“谢甯,谢宁,我凭什麽答应你?难道我要任你玩弄到死吗?”卫陵悲愤交加地尖声怒駡,“我与她们又有什麽不同,不过是你的玩物而已,早晚有一天……”他抖动着肩膀,再也压抑不住地低泣起来。
谢甯闻言微微皱眉,难得流露出一丝迷茫的色来。将卫陵翻转过来让他仰躺着,对上他色里的凄楚幽怨,不由怔了一怔。
“你的意思是,”谢宁探究地望着他,“你想做将军夫人?”这麽说来,倒是他的疏忽了,如今的他早已不再在乎世俗,而且行军在外不方便举办婚礼。但是卫陵毕竟不同,毕竟曾经是清贵的世家公子,自然极为重视颜面。谢宁这麽想着,便觉得确实应该给他一个名分。还得尽早解决,省得他胡思乱想。
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卫陵却觉得谢宁这句话像是带着刺地嘲讽自己,气得抬手想抽打他,可惜手臂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一分力气,一个软绵绵的巴掌落在谢宁的脸上也不比抚摸重多少。
卫陵不甘地用力举起另一只手,想再给他一个耳光,却不料谢宁突然拔出了堵住他阴茎的银针,同时低头用力咬住了他的一只乳头、埋在温暖紧致肠道内的巨龙也大力抽送起来,只十几下就迫得他绷紧了身体、哭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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