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容虽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妖物,但是估计整个京城也只有云离一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外来说他仍旧是那个风采卓然的探花郎,如今又被皇帝赐予了掌管刑部的重任,他既然在凡间顶着这个身份,便不得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是以新婚第三天他便像模像样地离开公主府前往刑部就职去了。
自从知道了谢青容之所以纠缠自己的缘由後,这两天云离一直内心惶恐不安,心想自己已经被他强暴了两次,恐怕他在肉欲满足後不久就直接将自己生吞活剥。但是新婚之夜之後这两天他并没有再对她做什麽,只是白天牢牢地看着她、晚上睡觉时则将她搂在怀里不撒手。以至於云离吃饭时也有些食不知味,睡觉时更是屡屡梦到谢青容变身为青面獠牙的恶鬼将自己吃掉。
所以这天谢青容离开公主府云离顿时松了一口气,在他前脚走出没多久,她也偷偷溜了出去。她从来没有出过皇宫,成亲後这也是第一次外出闲逛,公主府外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无比新鲜有趣。如果不是自己臭名昭着再加上内心惶恐,她一定会好好在外面游玩一番。可是今天云离一路上东张西望只是为了找到传说中能够降妖除魔的“大仙”。话说走了半天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在闹市区摆摊算命的道士。她将谢青容的情况同那道士一说,後者信誓旦旦地承诺包在他身上保证将妖魔赶走。
云离也很高兴,给了那道士二十两银子将人领回了公主府。傍晚时分,那道士像模像样地在两人的新房外摆设了法阵,让云离躲在房间里并在门口贴了一排的符咒。
半个时辰後,谢青容准时回到公主府,看到站在法阵中间的道士只是冷笑一声。而那原本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道士只对着谢青容略一打量,便顿时变了脸色,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屁滚尿流地逃离了出去。
“不过是一日不见,公主竟然准备了这样大的惊喜给我。”谢青容悠然走进房间,门口的一排符咒在风中飘扬了两下纷纷化为碎纸。
云离惊恐地向後躲,直到整个身体都蜷缩到墙角里,白着脸说道:“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谢青容勾唇笑道:“你是公主,我是你的驸马,你怎麽能不想我呢?”
云离冷冷地答道:“你这妖魔你还知道我是公主!被你缠上算我倒楣,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拿走好了,别跟我玩这些花招了!我宁可被你生吃了也不想陪你玩了!”
谢青容有些愠怒地收缩了瞳孔,脸色也阴沉了下去,望着她说道:“我倒没想到你有胆子挑衅我。”
“我本来没打算收拾你,这可是你自找的。”谢青容从衣袖中抽出一根长长的小指粗细的藤条,云离意识到情况不妙时为时已晚,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将她剥光了捆绑起来。结果便是云离的双腕被高举到头顶绑在房梁上,胸部被用力缠绕了两圈绑成了横着的“8”字型,将乳房勒得更加突出。雪白的肉体上映着青绿的藤条分外妖异媚惑,由於双手被吊起她的两只脚尖刚刚够得到地面,云离没站多久便累了,手腕也由於下坠被勒出了紫红的痕迹。
“谢青容!放我下来!”云离咬牙道,但是谢青容充耳不闻,他站在她的身後,将下颌抵在她的颈窝盯着她的侧脸,双手绕到她的身前饶有兴致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将那雪白饱满的两团同时握在手中肆意揉捏。不一会儿云离就被他揉得全身酸软,原本她还能勉强用脚尖踮地支撑着站起来,结果身体一发软便向下滑导致双腕被藤条勒得更加疼痛。这疼痛让她暂时从快感中稍微恢复些清醒,但是转眼间谢青容的手指又开始捏住她的乳头揉搓起来,似乎有两道电流顺着他的手传遍全身令她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强自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他便扭头吻住她与她唇舌缠绵。云离便这样在快感与痛苦中交替沉沦,身体时冷时热,原本清润的杏眼也被折磨得水汽蒙蒙泪光闪闪。
谢青容舔了舔她的嘴唇低声说:“公主,你这副样子真是诱人,我当然会吃了你,而且会一寸不落地慢慢地‘吃’。”
抬头看到云离被吊着的手腕磨破了皮,青绿色的藤蔓染上了一抹血红,谢青容笑道:“累了吧?那我就让你轻松一点。”说着,从房梁上又悬下三股藤蔓,一条缠上云离的腰,另外两条则分别卷上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
“谢青容!你!”云离娇喘连连,努力扭着腰肢试图并拢双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两条缠绕着膝盖的藤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又向上一提分别吊在房梁上,那只缠上她的腰的藤蔓则一起分担了她身体的重量,这样将全身都吊起来确实使她轻松了许多。但是这个羞耻的姿势也令云离脑海中一瞬间被刺激得嗡嗡作响。上半身的双乳被勒得高高耸起,乳头因为谢青容方才的玩弄而肿胀充血,像两枚挺立的鲜红的坚果。双腿呈一个两边大张的“m”形被分开到极限,阴户大开,连阴唇也被强迫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粉红花蕊和微微张开的蜜穴。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全身一寸不落地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称赞道:“公主,您可真美!这副淫荡的样子就连太监看了也会变硬啊!”
“住口!你才淫荡!”云离气得颤抖起来,身体又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仍旧无法解脱。
谢青容挑了挑眉,突然蹲在她的身下凑近她的私处看了起来。他明亮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那粉嫩的小穴,只见里面早已闪着水光。云离羞耻得咬紧了嘴唇,眼眶发酸。谢青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呐,明明下面都湿了还嘴硬。”他低笑一声,冷不丁地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花穴。
“啊!”云离尖叫一声,眼角溢出两滴泪水来。谢青容则开始毫不客气地用那两只手指在她的穴内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捏住小穴上方的珠核拧转按压,双管齐下,身体内部涌起爆炸般的快感,云离即使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来。
谢青容一边肆意玩弄着她的私处一边嘲讽道:“还没好好干你呢就流了这麽多的水,果然是个荡妇。”感觉到那小穴的内壁已经开始收缩,便冷笑着又用力插进了一个手指。
“啊啊啊!”云离扬起头颈哭喊起来,不住收缩的小穴突然喷涌出一股透明的热潮,被他插得高潮了。谢青容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来,便将手指抽出,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早已怒胀的分身一鼓作气地冲进无法合拢的蜜穴,更加凶猛地大力戳刺,干得云离高潮迭起哭喊不已。
谢青容在云离身体内发泄了一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缠绕在云离身上的藤蔓纷纷松散开来。云离早已全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谢青容将她的身体轻轻一转,让她的後背依着他的胸膛,两腿朝外架在他的两只手臂上。云离哆嗦了一下,任由谢青容抱着她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里。
月上中天,庭院里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月光。山石树木在寂静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群精怪躲在暗处偷窥着他们。这个念头令云离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弱弱地挣扎起来。此时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压在谢青容的男根上,谢青容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从容不迫地沿着一条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处。一路上,埋在她身体里的他的分身还在随着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动着,与方才在屋内的激烈动作相比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来,你要去哪里?”云离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摇晃着,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更加兴奋起来,壮硕的龟头在柔软肉壁上的某处用力碾过,顿时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云离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谢青容笑道:“公主没事时真应该在这府里到处转一转。前面有一座镜苑。那里的房间四周全是镜子,只要站在屋子里就能看见自己的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死角。我们一起去开开眼界。”
“你这个无耻小人!”云离娇喘着,被吻得艳红的小嘴犹在徒劳地抗议。
谢青容将埋在她体内的阳具重重地向上一顶,让云离又是一个哆嗦险些尖叫出来。
“我无耻?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干得很爽吗?明明哭喊着高潮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操的荡妇,做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高模样?”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紮进云离的心里。
“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宫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他没有再做声,加快了脚步走进小路尽头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进去便发现里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屋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墙壁皆是透亮的镜子,一个铺着鸳鸯戏水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俱用品。
两人一站在门口,四面的镜子中纷纷映出了他们的样子。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身後露出一截狰狞的分身,而云离则全身赤裸阴户大开,背靠着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着把尿的儿童一般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花穴的穴口被撑着翻开,带出里面湿漉漉的粉红媚肉。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上遍布红痕,两只丰盈的雪乳上遍布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乳头也肿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葡萄。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着镜中淫乱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着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公主,我出来了。”然後他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穴抽出,伴随着“扑哧”一声便有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开的蜜穴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转眼间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云离看着镜子中淫靡的景象许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通红的眼角终於流出两行清泪来。
“还有更精彩的呢。”谢青容微微一笑,随即将她仰卧在床上,四肢分别被床柱的金环扣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正对着头顶的天花板镜面。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的样子。”他像是猎豹扑向猎物一般压在她的身上,怒张勃发的性器再次贯穿了她。
这一夜,云离被他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疯狂操干。这座镜苑果然是没有死角,她不仅能够看见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还能看见他的分身是怎样一次次闯入她的花穴,次次直顶花心,将她的汁水撞得四处飞溅。她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是怎样迷失在欲望与惊天的快感中,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作从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给与的高潮满足得泪流满面。直到最後她哭着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他才放过了她,任由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所有镜面纷纷出现了裂纹,一片片剥落开来,怪的是镜片落到地上却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像雪花一样融入了地面。如果云离还醒着,就会发现这间镜苑本就是两人新婚的房间,方才屋里的景象不过是谢青容施展的幻境。
云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紮起来,身体也恢复了清爽只是依旧酸软无力罢了。谢青容看似心情不错地坐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扶着她坐了起来。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云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着。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谢青容难得耐心地对她解释道:“云离,其实你不必那麽怕我。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我也不会当真吃了你的。”
云离一怔,谢青容就势将她抱得更紧,柔声说:“你好好休息,等会儿吃了饭再睡一觉。”
他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让云离心里打了个寒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不过就势偏偏有像他这样的妖魔以折磨人为乐。
这时有两个丫鬟端着脸盆毛巾来伺候她起床,因她的手腕受伤谢青容坚持不肯让她自己动手,而是亲自替她梳洗一番,又命人端来鱼羹、蟹黄汤包等早餐,依然是将她揽入怀中亲自喂食。云离心想此人喜怒无常不知又要玩什麽花样,但是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张开嘴配合。
吃完饭後云离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情可以说是十分温和,想起他方才的话也不知是否该放心。但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见她仍然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态,谢青容轻叹一声说道:“云离,昨夜你不应该激怒我,我原本没打算那样对你。以後我们好好相处不行吗?我找了你这麽多年……”
“你不是要找我报仇的吗?”云离弱弱地反问了一句。
谢青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回答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确实轻而易举,可是那样做对我有什麽好处呢?我既不喜欢吃人,也没兴趣将人打得血肉模糊,所以不如你就用你的肉体偿还我吧。”
“你……”云离本想下意识地说出无耻两个字,想起昨夜的惩罚硬是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化为一声冷哼。谢青容也不甚在意,执起她的手腕仔细查看起来。其实本来以他的法力让她瞬间痊癒易如反掌,但他发现能这样亲自伺候她穿衣吃饭也不错,便只是给她涂抹了普通的金创药让其自然痊癒。
但是不管怎样说,谢青容从和亲前强暴她的那一夜就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印象,经历了新婚与昨夜之後,今天早上她又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有着可怕的妖力,深沉莫测的心思也让人看不透。云离暗想以後再也不要轻易激怒他了。
在那之後,两人平日里的相处变得相安无事。除了谢青容有时候对她索取得过度了些导致浑身酸痛。但是他即使是要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暴力或者出言侮辱,反而顾及了她的感受耐心实行前戏,待她适应了後再占有她。云离也是迫於他的淫威半推半就地不再反抗,有时心里也赌气地想不给他反应。但是单纯的公主哪里是妖物的对手,最终的结果还是屡屡在他的身下哭喊呻吟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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