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地上,她的腰抵在他大腿,向上斜倾,腿被掰开,缠到他腰上,这样角度方便他的观察和动作。
阴部恰好摆在他胸前的位置,一垂眼即可见。
那里的毛刮得极干净,她仿佛一只白玉瓷瓶,端立于他的膝上。“瓶口”不大,粉粉嫩嫩的,被迫张开着,又因风过,一阵阵瑟缩。
一开一合,像是急迫着想要吞食什么。
他的呼吸有些紊乱,动作却仍依然悠游镇定。
木芙蓉的梗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与她内壁相触的一瞬,异物感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把那插进她阴道的花枝弄出来。
弄巧成拙。花梗在挣扎间进的更深,绒毛摩擦她的软肉。
她纵是把银牙咬碎,这时候也忍不住溢出了呻吟。
“唔,唔……”
娇声媚骨。
每夜,到了这个时候,她都格外憎恨梁崇安,亦更憎恨自己。憎恨自己毫无骨气,憎恨自己在他的玩弄下情潮涌动……
他扶住她的臀,插进第二支——荷花。
荷花梗要粗的多、长得多。凉飕飕的,有点滑。她有些不适,花径收缩了几下,那荷花便被软肉吸着,滑了进去。
“看来,九九更喜欢荷花……”
他捏住荷花花柄,逆时针打起旋……看花柄捣开那两瓣肥美的粉色,随后又闭合。
她捂着眼睛哭,“好难受,梁崇安,你放了我吧,不要这么折磨我。”
“哪里难受?不要怎么折磨你?”他明知故问。
她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抽噎。
“瓶口”很快汪出了水,木芙蓉滑下去,卡在细缝处,花瓣上沾了不少露珠,晶莹剔透。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那处,他说:“九九你真美。”
“梁崇安。”她忽然喊他。
“怎么了。”他看她,眼里难得没有一点阴郁,那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因情欲而染了红晕,看起来倒是比平日多了点人气。
望九放下手,脸上满是泪痕:“我想要尿尿。”
“……”
她被他抱到花田的小池塘边上。池塘不大,菖蒲丛生,有蛙叫,三四只萤火虫在飞。
她蹲在那儿,久久没动静。
“不是说要尿,怎么不动?”
她难堪极了,心中又怨又怒,瞪他:“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