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晚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不理会胤禩。
“若是不好,咱们还得多试几回,总要叫晼晚也知道好,你说是不是?”
晼晚只极低的轻哼了声好,却足以令胤禩销魂。
猛地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推了上去,晼晚的身子极为柔软,不费什么劲便将她艳红的花穴展现了出来。
这个姿势刚好能看到两人不断碰撞的下体,他两只阴囊不停前后摇摆,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她肥嘟嘟的花瓣,花穴里的水儿吐射涟涟,一顿一顿的甩得到处都是,乌黑的阴毛也蘸了不少如雾如珠的花精。
这种视觉冲击太过震撼,胤禩忍不住再次加猛攻势,在晼晚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抽插个不停,弄得她身子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第二天寅时胤禩就起了床,晼晚刚来皇宫,换了床睡得不是很安稳,哪怕胤禩的动作很轻微她还是醒了过来。
康熙重视各皇子的教育,不光年纪小的皇子,便是成了婚的胤禩,包括太子,现在也还得去畅春园无逸斋跟着师傅学习功课。
晼晚要起身伺候他被阻止了,在晼晚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寅时,你再睡一会。”卯时都不到说明凌晨五点都没到,晼晚也困得厉害,倒头又睡了。
康熙同时也重孝道,虽然各皇子只能依清宫礼制与母亲见面,但儿媳妇就不一样了,请安可不能少。辰时晼晚打理妥当,估摸时辰不算早了便往慈宁宫跟太后、太妃请安。
太子妃瓜尔佳氏迈进屋子,看见晼晚把太后和太妃逗得眉开眼笑,瞅着她耐人寻味地道:“八弟妹可真是讨人喜欢,来得比谁都早。”
胤禩出门走后她一直惦记着请安一事,半睡半醒,怕影响两位老人家休息,磨蹭到辰时才出门,但是太子妃这话好像她故意早来争宠似的。
与太子妃比肩同来的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见晼晚娇羞地依偎在太后怀里不作声,抿嘴一笑:“谁不喜欢八弟妹,不过比起八弟,咱们这点喜欢就微不足道了。”
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而晼晚一下没明白过来,觉得以胤禩的年纪不至于跟太子妃有牵扯,大福晋莫不是暗指女人最应该得到丈夫喜爱,然后讽刺太子妃不得太子喜欢?
太子妃面色稍霁,幽幽道:“大嫂确实是大哥喜爱,没听说大哥往别的院子歇过,大嫂别有一套,可以教教咱们妯娌。”
伊尔根觉罗氏准备了很多媵妾固宠,就是为了让胤褆留在她房里。瓜尔佳氏对这种行为很不耻,哪里真稀罕她教,不过讽刺她装大度罢了。
不管在哪户人家,女子之嫉妒都是不被允许的,皇家更甚,太子妃这些话让大福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太子妃当然比我更贤惠,太子多看了哪个一眼,太子妃就替太子做主了。”这是讽刺太子妃两面三刀,只要太子看中了哪个就送哪个到他床上,一旦失宠就拿她们出气。
晼晚也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猜到约莫是因着大阿哥和太子兄弟关系不好,大福晋跟太子妃也针锋相对,没想到在老人家面前也不收敛,抬眸看了一眼太后和太妃,两位老人家只做没有听见,约莫也习惯了。
还要去跟两位额娘请安,晼晚便先告退了,太后不舍的拍了拍她的手让晼晚有点动容,虽然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晚辈相处和睦的。
先后又跟惠妃、卫氏请了安,晼晚才回到寝宫来。
因着昨天被胤禩折腾了半宿,又穿着花盆高底鞋走了不少路,便斜躺在美人榻上,让白兰白梅一个捏肩捶背,一个揉腿捏足,只觉身心舒爽。
窗外的暖阳照进来,暖暖的照在她身上,萌生了懒懒的睡意,就这么靠着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胤禩回寝宫,就看到了晼晚睡在美人榻上。窗柩光斜斜的照下来,斑斑驳驳的落在她面容上,为她添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禀退左右,把晼晚脚上的长袜褪下来,把她两只玉白小脚握在手心揉搓。
晼晚睡得正美呢,忽觉脚痒的不行,眼睛没睁开,一脚就踹了过去。
胤禩哪知道她睡觉还如此不老实,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闷哼一声。
晼晚睁开眼,见是胤禩,自己还踹了他一脚,心里也有些过不去,嘴里却硬撑道:“人家好好睡着,你来招惹人家做什么?”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我本是回来用膳,无奈晼晚秀色若可餐。”说着竟是让晼晚的两只脚夹住了他胀起的阴茎,不断摩挲玩弄他灼热的硬物。
什么秀色可餐的,无非就是又惦记那档子事儿了,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搁在她脚上的热物,却是烫到了她底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