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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rou棒混合着男人腥臭jg液野蛮地在口中来回猛烈插干,深达喉咙(强奸、虐待、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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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雯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龟头顶住她的屁眼。逸雯颤声说:“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逸雯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肉棍送进了逸雯的菊门。后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逸雯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插着逸雯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一般阳具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阴茎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逸雯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逸雯,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逸雯的屁眼,一边命令逸雯,“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逸雯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逸雯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逸雯的菊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逸雯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数喷进了逸雯的屁眼里。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粗暴夺走了公主的贞操后,搂着逸雯的裸体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逸雯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逸雯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在另一个房间。

逸雯对皇宫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宫殿旁边宫女歇息的听差房。逸雯挣扎着起床,仍旧赤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淫具的阴茎强行开苞的肉穴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宫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逸雯边上看守。逸雯穿上摆在一旁的宫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逸雯,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宫。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逸雯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物。逸雯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逸雯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逸雯,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宫,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宫女们回到听差房。逸雯和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宫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逸雯,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着我。”逸雯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逸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宫。

被架入寝宫的逸雯,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根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宫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

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逸雯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逸雯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调回话,“启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

多摩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王觉得你只是出身盐商之家,却是美丽动人、谈吐优雅、态度雍容,很是难得。所以今晨特别派了虎贲营的军士到你家向你父亲致意。”

逸雯一听,登时感觉不妙,但是马上就恢复镇定,答道:“谢谢大王关心,家父对奴婢能够进宫服侍大王,很是高兴。”

多摩王点点头,“是呀,刘员外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多摩王揉捏着躺在床上,似乎失去意识的年轻裸女的红肿双乳,继续说道,“但怪的是,我问过床上的女子,她说她也叫刘映真呢。”

逸雯哑口无言,知道这次难以脱身了。

原来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奸淫过绝色的逸雯之后,不太相信逸雯出身于寻常盐商家庭,倒比较像是高官或是将门之后,所以特别派遣塔尔带着虎贲营最为凶悍的官兵前往刘家详查。这些有如凶恶煞的彪形大汉一到了刘家,刘员外马上吓得魂飞魄散,塔尔稍加恐吓,刘员外立刻就承认欺骗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的替身进宫。

刘员外在交出藏身于地窖的女儿后,一起被逮捕入宫。刘员外被送进虎牢的刑房逼供,刘映真则被剥光全身衣服,吊在临时搬进多摩王寝殿的刑架上,由多摩王亲自指挥着手下拷问。

映真姑娘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负责用刑的塔尔和其他军士们才在映真的酥胸上抽了两鞭,屁股上打了几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招了。但是映真所知实在有限,问了半天还是那几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确实不知道逸雯的来路,仍旧命令塔尔和军士们严刑伺候。

可怜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数百下,昏过去后用冷水泼醒,再用其他酷刑继续拷打审问,诸如竹签刺手指,藤条抽阴户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尔还亲自给映真上刑,用虎头钳轮流猛夹乳尖,让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饶,最后终于晕了过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泼醒后,塔尔对映真胸前湿漉漉的饱满乳房继续施用虎头钳酷刑。

最后虎牢的总管送来刘员外在刑房里录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几乎一字不差,多摩王这才相信映真已经全数吐实。

多摩王看着映真全身是伤的裸体,兽欲不禁高涨。多摩王一般来说只奸淫处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须送到“浴火房”先加以处理,再来蹂躏。在太医验过映真的肉穴,证实还保有处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人清洗干净,准备加以奸淫。

虎贲营的爪牙们马上提来一大桶盐水,然后拿起桶里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映真从头到尾擦洗数次。被刑求得全身皮开肉绽的映真,伤口一沾到盐水,马上吃痛,顿时发出惨叫。冷酷无情的军士们根本对哀号声无动于衷,继续用盐水使劲擦洗。同时为了不让映真的呼叫声太过打扰到多摩王,塔尔还准备在映真的嘴里塞了一块粗布,但是多摩王挥手下令不必要,因为他喜欢听女人哀号呻吟。

洗刷完毕之后,映真从刑架上被解下来,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强忍欲望多时的多摩王把军士们打发出殿后,迫不急待揉搓抚弄着女人的裸体。映真胸前的一对乳房不但丰满,而且形状优美、又极富弹性,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因此都难逃多摩王的魔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映真痛苦挣扎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多摩王在双手游走映真玉体每一寸肌肤后,继续由他入过珠的阳具接手,先是给映真的嫩穴破了瓜,再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门也开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块肉般地,任由多摩王凌辱,只能不时发出痛楚的呜咽声。

多摩王在摧残映真之后,降旨把她贬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惩院调教管束之前,多摩王命令塔尔将自称是刘映真的逸雯传唤来寝殿,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逸雯,一瞬间决定孤注一掷,行刺杀父仇人。逸雯镇定地说,“启禀大王,我有证据我是映真。”

多摩王两眉稍微跳动一下,说道,“很好。你有何证据?”逸雯把手伸进怀里,莲步轻往多摩王面前移动,一边说着:“大王,就在这儿呢。”逸雯忽地把藏在内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经百战,历练丰富,平常人根本难以近身。这回他更是对化名映真的逸雯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强壮的手掌立刻锁住逸雯握着刀把的细腕,另一手用力打了逸雯一个耳光,逸雯应声倒地,连刀都被多摩王夺去。

在旁边守卫的塔尔和军士们大吃一惊,塔尔当即喝令:“大胆刺客!竟敢图谋不轨。给我拿下!”逸雯马上被四名壮汉像老鹰抓小鸡般地拎了起来。

多摩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进宫行刺,震怒之下命令军士们:“把她的衣服脱掉仔细搜查!”军士们立刻七手八脚的把逸雯的宫女服撕开,一遇到较难解开的环扣、绑带处,军士们也不多花时间,取出腰间的利刃直接一刀割断。逸雯惊叫连连,想要挣脱,但是军士们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粉拳根本毫无作用。

不一会儿,逸雯藏在兜里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来了。一看到逸雯身上居然暗藏锋利武器和毒药,塔尔的脸色铁青,有人在皇宫内殿里携带来历不明的刀械和毒药,这可是虎贲营的重大疏漏。

逸雯被剥得只剩半条勉强遮掩私处、薄如蝉翼的白纱,两名孔武有力的军士左右把她架着,另外两人用手全身将她摸了一遍,连阴户和菊门也不放过,确定她身上没有再夹带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沉着脸问逸雯:“你是现在要告诉我实情,还是要在虎牢里的专门刑房受尽酷刑以后招供?”

逸雯咬着嘴唇,颤声说,“你这个暴君,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多摩王深邃的双眼盯着塔尔,口吻却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那就照着刺客所愿,把她带到虎牢拷问。”多摩王停顿一下,继续和塔尔说:“你自从升上虎贲营副统领,皇宫里出了不少事。这次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天之内你必须让这个刺客彻底招供,否则后果自负。”

面如土色的塔尔弯腰接旨。多摩王补上一句:“对这个刺客不必客气,一定要重刑拷打、严厉审问,让其他企图对本王不利的乱党引以为戒、以儆效尤。”

塔尔再次躬身接旨,然后命令手下,“还不快把刺客带走!”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将逸雯押出多摩王寝殿。

逸雯公主一路尖叫挣扎,被粗鲁的拖入虎牢。总管马上出来迎接副统领。塔尔吩咐道:“这个是假扮民女、混入宫中的犯人,身上还藏着来路不明的刀械和毒药,不知道是那一路乱党派来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为钦犯,押解到特别刑房由我亲自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马上传唤你用刑最为残酷的手下,跟着我们到刑房去。”总管闻言,立刻招呼了五个狱卒,领着一行人到虎牢最底层的特别刑房。

阴森的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塔尔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脱光!”总管立刻亲自动手,把逸雯身上仅存的薄纱撕破、扯掉。浑身颤抖的逸雯身上一丝不挂。

塔尔接着指挥着手下先将全裸的逸雯公主手腕铐上铁链,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然后她的双腿被粗暴拉开,脚踝绑上脚镣,分别扣在地上间距五尺的两只铁环。两腿大张的逸雯,露出昨晚才遭到破处的嫩穴,因为还没有机会洗澡,阴毛还沾着多摩王以及自己的体液。逸雯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这个刑求姿势是最为常用的之一,因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无遗,不管是要用皮鞭鞭打,烧红的铁钳夹乳房,或是拿藤条抽打阴户,女犯无处可躲,只能全盘承受。

塔尔脱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块兽皮,恢复以前做虎牢佐领的装束。

他接着从墙上选了一条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逸雯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着她还残留有多摩王齿印和唾液的浑圆乳房,说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这里的酷刑不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忍受的。你长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实身份,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还有你的同党们藏身之地,多摩王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你不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逸雯公主知道自己逃不过悲惨的折磨,仍然强作镇定,回答说:“多摩王倒行逆施,残暴不仁,人人得以诛之。我不过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尔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塔尔用力揉捏抚弄着逸雯的乳房和奶头,直到逸雯忍不住娇呼出声,塔尔这才放手,把皮鞭交给一个虎背熊腰、手臂最为粗壮的军士。

总管差使一个手下搬了张椅子来,塔尔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狱卒说:“给我狠狠地抽她的奶子。”塔尔选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处开了双叉,活像是蛇信,质地和长度最适合抽打女人乳房。

奉命执行鞭刑的狱卒试挥了几下手里的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的一声无情地落在逸雯的丰满乳房上。逸雯的两个大圆球弹跳了一下,一丝暗红条纹立刻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逸雯痛得叫了一声。

狱卒看了塔尔一眼,塔尔轻轻颌首,给了继续用刑的指示。狱卒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挥鞭,用力抽打着逸雯的酥胸。逸雯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惨叫声。

塔尔打算在逸雯招供后,好好享用她的肉体,尤其是她的乳房,所以不想太过折磨逸雯的双峰。塔尔在狱卒抽了三十多鞭后,摆了摆手,示意暂停用刑。

塔尔走近逸雯,一把抓住低头喘息的逸雯秀发,逸雯被迫抬起头来。塔尔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他厉声问道:“立刻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会用更残暴的酷刑对付你!”

逸雯顽强地淬了塔尔一声。塔尔反手打了逸雯一个耳光,又掐了几下她刚遭到笞刑的乳房和奶头,骂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转身吆喝手下,“你们那个最会用皮鞭抽打阴户的,快去把鞭子拿过来!”

虎牢总管看了其中一个狱卒一眼,被点名的狱卒马上说道:“得令!”然后自挂在墙上的众多皮鞭里选了一根最为合用的。

狱卒站在全身脱光的囚犯背后,用鞭子穿过逸雯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为柔嫩的部位。逸雯所能做的,只是惨号狂呼,企图挣脱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踝都开始淤血。

逸雯的阴户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后,尽管疼痛不已,仍是坚不吐实。

塔尔于是吩咐狱卒用粗大得多的长鞭抽打逸雯全身。这种皮鞭一般只用来刑求男犯人,但是塔尔想要尽快逼供,以免夜长梦多,所以不惜动用重刑。

长鞭呼啸着穿破刑房里的空气,先是落在逸雯的腹部,剩余的半节鞭子绕过背部,鞭尾正中丰满的乳房,清脆的鞭子打击皮肤的响声伴随着逸雯的惨叫声。

塔尔怒喊着:“给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准停!”塔尔其实很喜欢听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因此遭到他拷问的囚犯,几顿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长鞭的折磨,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已经算是勇敢的逸雯,在极端痛楚下勉强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

塔尔一边吆喝着狱卒把刺客用冷水泼醒,一边望着逸雯满布鞭痕的裸体,心里想着下一步要用什么酷刑,让女囚尽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统领的职位,也能享受她的诱人肉体。

站在一旁的总管看出塔尔的心思,向他建议说:“启禀副统领,属下看这刺客挺能受刑的,我们时间也不多。依属下愚见,若是大人有意动用淫刑,就要把最厉害的几招搬出来。”

塔尔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准备全套拉绳吧,连我在内每个在场的弟兄都可以参与用刑。”牢头和所有在刑房的军士们闻言均欣喜不已,知道塔尔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来这拉绳淫刑分成两段落。前面是对女犯的私处残酷用刑。若是女犯仍旧不招,就要对她的嫩穴和菊门展开暴虐的轮奸。听到副统领下令用刑,一班狱卒立即在虎牢总管的指挥下进行。

才半盏茶的功夫,狱卒们分头取来一节麻绳,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盐。

另外在一旁的狱卒早已把冷水准备好,一等刑具到齐,立刻把女刺客泼醒。逸雯呻吟着缓缓把眼睛睁开。

塔尔狞笑着把逸雯公主的下巴抬起,说道:“怎么样?你的小嘴还要继续硬下去吗?我看还是招了吧。”逸雯筋疲力竭,只能摇一下头。塔尔既失望又兴奋,反手甩了逸雯一个耳光:“好,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刑!”

塔尔回到椅子,却几乎不能入座,因为他的肉棍已经完全翘起。总管和另一名熟悉拉绳淫刑的下属把麻绳用水略为沾湿,在沙子桶里滚过,然后把沾满粗沙的麻绳从逸雯张开的大腿间穿过,两人站在逸雯公主前后,分别手持麻绳两头,接着用力往上一提,麻绳就紧紧勒进逸雯的下阴和臀间。

塔尔看一切就绪,朝总管点了下头。总管得令,马上和另一边的狱卒前后拉动麻绳。麻绳本来就表面就粗糙,现在又黏满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为娇嫩的部位,逸雯当然立刻惨叫。虎牢的军士们继续拉动麻绳,副统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停下。

拉绳淫刑进行了二、三十下左右,逸雯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门肌肤已经受不了。好不容易塔尔才把手举起来,示意总管暂停。塔尔站起身来,用手捏住逸雯的乳尖说道:“这淫刑还没真正开始呢,你还不愿意招供吗?”逸雯勉强抬起头来,怒道:“你们这群禽兽,别痴心妄想了。”塔尔从总管手上抢过麻绳,大声说道:“看我亲自收拾你这贱货!”塔尔立即粗暴拉动麻绳,逸雯公主随之全身抖动哀号,汗如雨下。

这拉绳淫刑又持续了四、五十下,逸雯已经再也叫不出声了。总管在一旁陪笑说:“启禀副统领,依属下拙见,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塔尔停下拉绳,把用手扒开逸雯的肉唇,检视她的蜜穴。然后他再绕到逸雯的背后,掰开她的美臀,察看她的菊门。塔尔满意地点头,朝总管说道:“行了,把东西拿过来。”

在一边待命已久的狱卒赶紧将油瓶和盐罐送上。

塔尔把围在腰间的兽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阳具。塔尔从罐中倒出盐来,把阴茎把密密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粗盐粒。

准备就绪,塔尔走到犹在喘气歇息的逸雯背后,狞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全数招供。”塔尔再次掰开逸雯公主的两爿丰臀,露出她饱经折磨的阴户。塔尔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肉洞,领着粗长的阳具凶暴插入。逸雯的蜜穴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过珠和套着皮革淫具的异常阴茎摧残,这回加上刚受的拉绳淫刑,阴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伤口,一沾上粗盐,其剧痛可想而知。原本垂着头的逸雯登时仰颈朝天惨叫。

塔尔垂涎逸雯已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里肯轻易放过。他早就打算即使逸雯一开始就熬刑不住,如实招供,他在录完口供后还是要找借口对她施加淫刑,然后恣意虐奸。塔尔一面尽情抽插着逸雯公主的肉穴,一面两手伸过去托住她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揉捏抚弄她的奶头,塔尔奸淫逸雯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逸雯公主自小养尊处优,那里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残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赶快昏死过去。抽插了逸雯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后,塔尔在最后关头拔出阴茎,稍事喘息,他还想继续下一轮的淫刑。他喝了口狱卒递上的水,补了一些粗盐粒到阳具上,再次站到逸雯公主后面。

塔尔掰开逸雯布满汗珠的美臀,龟头这回却是对准了菊门。逸雯公主察觉塔尔的阴茎在她的后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恶意图,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不要呀……我受不了……你的家伙太粗。”。塔尔知道正事要紧,停下他的阴茎问道:“你愿意招了?”逸雯公主略一迟疑,塔尔多年在虎牢任职经验,深知打铁趁热的用刑道理,立即把肉棒残暴插入逸雯的屁眼。逸雯尖声哀叫,塔尔充耳不闻,只管两手抓扶着逸雯公主的纤腰,用力来回猛干着她的菊门。

刑房里充斥着女人凄楚的悲鸣,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肤撞击声。虎牢总管和手下们对这种天天在刑房里发生的场面还是禁不住血脉喷张,因为女囚长得太美,但也只能翘着肉棒,在旁边静待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是较为资浅、把持不住的年轻军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兽皮里,揉搓他们的阴茎。

逸雯公主的臀间在惨遭拉绳淫刑时已然皮破血流,屁眼里面更是被多摩王的入珠龙根和皮革淫具在强行给她的菊门开苞时受了伤。这下塔尔涂满粗盐粒的特大阳具捅了进来,逸雯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随着塔尔抽送的速度逐步增加,男人强壮的上身和公主的纤背愈贴愈近,塔尔听着公主的痛苦呻吟声,闻着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动一手抓住公主的长发用力往后拉扯。逸雯的头颈被迫后仰,塔尔的嘴凑上前去,狂吻、猛吸、强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颈。

逸雯公主喘着气,力气渐渐用尽,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也不怎么挣扎了。

塔尔骂道,“骚货,你的屁眼这么快就不疼啦?说不定还挺享受的哩。来人,给我拿鞭子一边狠抽她的奶子。”

总管马上指派下属拿来根三尾鞭,然后亲自抽打着逸雯的丰满乳房。逸雯吃痛,立刻挣扎起来,屁眼随之夹紧,弄得塔尔舒服极了,吩咐总管尽量使劲抽打。

塔尔的阳具和双手享受着逸雯的美妙裸体,耳朵听着鞭笞声和逸雯的喘息和哼叫声,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奸淫着她的屁眼。

可怜逸雯公主的菊门就这样被残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尔终于忍耐不住,急速地猛烈抽插,在一阵嚎叫之后,粗壮的腰身奋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阳具钉入墙上一般,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射在公主的屁眼里。塔尔纵然身高体壮,在经历了这一阵猛烈的轮番奸淫肛交之后,也不得不喘了几口大气。

稍事休息之后,塔尔将他仍旧半挺的阳具从公主的菊门拔出,然后上下挥动他的肉棒,把逸雯公主的臀肉当作抹布拍打着,试图清掉他阳具上的盐粒,以及他自己和公主的体液。

塔尔的手再次强拉公主的秀发,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要招供了,还是觉得你受的酷刑还不够?”逸雯公主的眼睛紧闭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回骂这个禽兽。

塔尔一边追问着,一边持续用他粗大的肉棍来回敲击着逸雯公主的丰满臀部。总管和所有其他的狱卒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实在再也忍不住了。

总管向塔尔请示:“副统领,我看这反贼一身贱骨头,不如让大家伙儿一齐整治她,说不定可以见效。请大人示下。”

塔尔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点头同意说道:“那就把她放下来,全部人的阳具都涂上粗盐,务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奸淫她的贱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反贼招供的机会越大。实在顶不住泄精的人,负责操她的嘴,一来可以让她把大家肉棍上的秽物舔洗干净,二来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插她的下身。这样,她身上的每个肉洞一直都会有棒子在拷打着。要不了几个回合,刺客一定会受刑不住,如实招供了。”

总管和所有的狱卒们不用再给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逸雯松绑。筋疲力竭的逸雯想要软瘫到地上,却被狱卒们架了起来。一名脱光了的壮汉平躺在地上,粗大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逸雯被拉到壮汉身旁,两脚分开,然后被迫骑坐在他的身上,阴茎插入她的肉穴,壮汉的双手则在她的乳房上游移。逸雯才来得及娇喘一声,就发现有人在她后面将她的两爿臀肉掰开,然后把坚硬粗长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

两根阳具都是涂抹了粗盐的,把原本应该带给女人欢乐幸福的泉源,变成痛苦折磨的刑具。逸雯遭受狱卒们的肉棒残暴拷打,正想惨叫,嘴里却被塞入了尺寸超大的阴茎,一看自然是刚刚泄欲的塔尔。塔尔的肉棒混合着盐粒、自己的体液、和男人腥臭精液的怪味,野蛮地在逸雯口中来回猛烈插干,深达喉咙,让逸雯作呕不已。

逸雯被三个彪形大汉同时轮奸猛干着,不但肉体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极度羞辱,却只能含糊地唔唔出声,任由一班畜生们奸污。更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已经脱光的狱卒们在旁边一边手淫粗长的阳具,一边等待接手轮暴她。

坚强的逸雯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酷刑淫虐,否则鎏金帝国和千千万万的子民,就会沉沦于更加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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