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端着最后一个菜,来到桌前,就看到商柔枝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饭,真不怕自己吃撑了,他摇着头笑。
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吃饭,清炒芥蓝、红烧茄子、糖醋里脊,商柔枝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顾驰做的,实在太好吃了,手艺堪比大厨。
顾驰看着埋头苦吃的商柔枝,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他傲娇地想,有那么好吃吗,嘴巴塞得那么满。
饱食一顿,商柔枝揉着肚子摊在沙发上,不住地埋怨,“都怪你,顾驰,我撑得不行了。”
顾驰一边洗碗一边笑着说:“你自己非要吃的,可不怪我,对了。床头柜上有药,你自己去抹一下。”
药!什么药,商柔枝想着,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地挪到卧室,打开台灯,就看到一小袋药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她拿出其中的一盒,发现那是涂在私处的,可以消肿止痛;又拿出一盒,发现是活血化瘀的;再拿出一盒,发现是紧急避孕的。
看着这些药,商柔枝心里甜甜的,铁血柔情大抵如此吧,顾驰的心真细啊,她笑着想。
打开盒子,拿出药膏,商柔枝撩起裙子,把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了腰上。其实,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腰这里,顾驰当时箍得太紧,加上她又是疤痕体质,一点点力就受不了,现在淤青得吓人。
顾驰收拾完厨房,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商柔枝弯着腰在涂药,她的睡裙贴在腰上方,露着挺翘的臀,手指在后腰上费力地来回摸索。
听到声响,商柔枝扭头就向顾驰投去求助的眼,还伸着胳膊要把药膏递给他。顺从地接过药膏,顾驰轻轻地帮她涂在后腰,出声询问:“别的地方都涂了吗?”
商柔枝低着头,故意逗顾驰,戏谑地说:“那里面还没涂,你帮我啊。”
看着未拆封的药膏,顾驰认命般地点点头。
商柔枝得意地坐到床边,岔开腿,一副任顾驰摆布的乖巧模样。顾驰蹲下身子,缓缓地褪下商柔枝白色的内裤,掰开她的腿心。
昏黄的灯光下,顾驰看到商柔枝红肿的花穴,大概是被欺负得太狠了,花唇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花缝也微微张开,好不可怜。顾驰将药膏挤在手指上,晕开,然后尽可能温柔地涂拭在她红肿的地方。商柔枝被他摸得发颤,花穴也像有感应一样,抖动着吐出水来。
太敏感了,顾驰想,一碰就出水,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然后,他又挤了一点药膏,均匀地在指尖抹开,抵着商柔枝的花缝,飞快地钻了进去。
顾驰温热的手指贴在商柔枝紧致的内壁上,微微施力,将药膏禁书转移过去。药膏抹上去凉凉的,商柔枝舒服地直哼哼,她仰着头,细细感受着顾驰指尖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顷刻间,竟是小泻了一次。
始料未及,顾驰退出手指,瞪着商柔枝看。看着他揶揄的眼,商柔枝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捂着脸想,太羞耻了。
顾驰看着指尖的水润,无奈地抽出纸巾帮商柔枝擦拭,又体贴地帮她穿好内裤,才拍拍她的臀,说:“还有口服药,记得吃,我走了,明天见。”
商柔枝点头,乖乖地跟顾驰道别,看着男人的背影,她突然间明白了那句老套的话,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我每天浪迹在po上潜心研究,但是请原谅我是一个母胎solo的人,我似乎总是写不出来两个人的爱意,真的很惆怅。亲热戏也都是积累素材写出来的,那种生动的比喻我实在想不到。现在才明白没有切身的体会真的写不出好的文章,写完这篇,我可能就算了,文笔配不上脑洞,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