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到来并没有让杜静秋停下动作,甚至反倒更刺激了他的欲望,胯下陡然发狠,“咄咄”的撞击声打夯一般,奴儿被肏地又是疼又是快活,哪里还顾得上看那进来的男人,整个人都沉浸在那快活到极致的感官里。
而进来的男人也丝毫不在乎这淫乱的场面。
他自顾找位置坐下,接着便跟杜静秋说话,杜静秋胯下努力操干,与那人说话还能脸不红气不喘,仿若常人。
两人说的什么奴儿都不知晓,只隐隐约约地,听到杜静秋似乎唤那人“国公爷”。
终于,杜静秋的操干到了尾声,他终于顾不上跟那“国公爷”说话,双唇紧闭,胯下用力,肉茎一下插到最深,将奴儿短浅的阴道塞满,直戳到子宫口,马眼对准了子宫口——
然而正要射出时,他却陡然拔出了那怒张着的肉茎,对准了奴儿的后背,随即,那肉茎便像炮管一样,狠狠射出无数浓浊的白液,尽数落在奴儿光裸的背上。
奴儿被肏地抽搐不已,背上的浓浊随着她的颤动而四溢流开,渐渐均匀地铺满了她整个背脊。
场面淫靡艳丽地不像话。
射过的杜静秋却看也不看一眼,只将软下的肉茎在奴儿屁股上蹭了蹭,擦掉上面沾染的精液和淫水,便将其放回裤子里,衣衫一整,便再也看不出刚刚纵情泄欲的痕迹。
奴儿呻吟着,终于听清那国公爷说话的声音:“还在用这庸脂俗粉泄欲,怎么,还没搞定你那小青梅?”
奴儿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好一会儿才弄明白,这个“庸脂俗粉”,似乎……是说她。
然后她听到杜静秋说话:
“快了,马上。”声音里带着与后院女人说话时从不曾展现的柔情与热切。
那国公爷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时间又悠悠过去数日。
终于,从圆圆和杜府以及杜静秋的变化中,奴儿意识到了,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圆圆变得有些欲言又止,跟她说话时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总是小心翼翼看她的脸色;杜府的下人们都忙碌了起来,前门后院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下人和进出的车马,成车的货物往府里拉;后院的女人们越发焦躁,一点小事便争执不休,而奴儿也经常无端被搅进去,吃了不少暗亏。
再就是杜静秋,她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
不只是她,后院的其他女人也都没见过。
她们像笼子里苦苦等待投食的雀鸟,仰头望天,等待主人的来临,然而主人的踪影却再也不见。
奴儿隔壁屋子住的如玉如兰姐妹气地铰了不知多少条帕子,见到奴儿时,那眼也跟剪刀似的,恨不得把奴儿当帕子铰了。
谁叫杜静秋最后几次都是宠幸的她呢。
而在这天,杜静秋再次召奴儿时,如玉如兰的眼里的情绪更是沸腾到了顶点。
奴儿换上轻薄诱人的纱衣,跟着管家去往杜静秋的院子时,听到身后廊下的姐妹俩磨着牙,小声恨恨地骂:“狐媚子!得叫她吃吃苦头!”
——奴儿脑子不好使,但却意外地耳聪目明,只要她想,甚至能看到百米外的蚊虫,能听清百米外的耳语。
她无数次听到后院其他女人自以为隐蔽的悄悄话,无数次看见许多人自以为掩饰地很好的微表情,只是她听是听了,见是见了,脑子却并不能将所听所见分析汇总,就像有有一把锁牢牢地锁着她的脑子,让她不能思考。
就像此时,她听到了,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乖顺地跟着管家,来到了杜静秋的院子。
快到院门时,管家陡然停下步子,还一把把奴儿也扯住了,躲在了一丛竹子后面。
奴儿茫然地抬头,从竹子间的缝隙看到,一行人正院子里出来,其中一个,就是杜静秋。
杜静秋怀里揽着一个女子。
那是个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的姑娘,穿着寻常百姓家姑娘穿的布衣,干净的脸蛋不施脂粉,却有着后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当然也包括了奴儿)所没有的清纯甜美。
这清纯甜美的姑娘满脸羞红地从杜静秋怀里挣脱,奴儿敏锐不似常人的听力听到她用那黄鹂鸟儿似的清脆声音,用那饱含着甜蜜和羞怯的声音嗔怒说道:“杜哥哥!那么多人,你——”
她恼地一跺脚,手还狠狠在杜静秋腰上掐了一下。
奴儿的脸“刷”地白了。
这姑娘……怎么这么大胆呢?
爷会生气的,会让人把这姑娘扔出去喂狗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