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圆圆伺候了傻奴四年,前头两年只在一个场合听过傻奴说话——杜静秋肏她的时候。被肏地狠了,傻奴会说“疼”,肏地慢了浅了,会说“要”,肏地爽了,就会“爷、爷、爷……”地快乐地叫。
除此之外,她就跟个哑巴没甚区别。
但最近,圆圆觉得她越来越聪明,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了。
就像正在长大的小娃娃,一天一个模样。
这进展让圆圆很是欣喜,更加坚持不懈地引她说话。
今天,圆圆引着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奴儿姐姐,你的名字怎么来的呀?”
“是原来就叫奴儿吗?还是进府之后才取的?”
“圆圆原来就不叫圆圆,圆圆原来叫二丫,进府后管事大娘嫌土气,就又给我取名叫圆圆。”
“奴儿姐姐的名字也是管事大娘取的吗?”
圆圆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傻奴,哦不,奴儿呆呆地看着她。
是啊,她的名字怎么来的呢?
奴儿很用力很用力地回想着。
终于想起来了。
她原来不叫奴儿的。
她是被人在野地里捡到的,捡到她的人见她颜色好,狠狠心好吃好喝地养了她半个月,养的白白润润了,便卖给了牙婆,牙婆又把她卖到了杜府。
杜府本来不想要她,虽然颜色好,但傻不愣登的,话都不会说,杜府怎么能要个傻子呢?当时的杜府管家便挥了挥手,要牙婆把人带回去。
偏生当时杜静秋经过。
而她一见了杜静秋,便跟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两眼锃亮,拦都拦不住地往杜静秋身上扑了过去,抱住杜静秋又亲又啃。直接把杜静秋胯下磨出一顶小帐篷来。
杜静秋那时候还年少,定力比不得现在,当即便拉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把她给办了。
杜静秋一点不知道什么叫体贴,更不知道什么叫前戏,扒了她的裤子,扶着肉棒就捅了进去。
疼地她打哆嗦,也疼得杜静秋差点没软了。
但她一点也不害怕,疼劲儿刚过去一点,就又缠着杜静秋要,杜静秋也缓过劲儿来,狠狠地肏了起来。
那天,两人干了好久,杜静秋把她的小穴都操出血了。
然后她就进了杜府,成了杜静秋后院里的女人,哦对了,那时候杜静秋后院还只有她一个女人——她是杜静秋第一个女人。
她不会说话,野地里捡到她的人和牙婆都没给她取名,所以她一直没名字。
后来又欢爱时,杜静秋问她叫什么,她不知道,也不会说,杜静秋也不是真心想知道,见她没回答,便随口道:“既然没名字,以后就叫奴儿吧。”说着,胯下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棒狠狠顶进她花心,顶地她欢喜极了,嘴里“爷、爷、爷”地叫。
叫得杜静秋难得在她面前露出笑容,道:“这淫贱的模样,合该一辈子当男人的胯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