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并拢,不时无意识的磨蹭着。
翻客房的我听着外面厨房传来的忙碌声,心思转。刚刚的一幕给了我极
大的冲击,但转念一想,姨妈也是女人,还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熟漂亮的女人,
姨夫是个医生,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已经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了,为此付出的就
是常年扑在工作上,很少在家,这次参加了援疆计划,三年后来就是正院长了,
眼下已经走了大半年了,估计姨妈本来亲热就少,眼下又憋了大半年,终归有需
要解决的时候。看姨妈这样浅尝辄止,只怕更会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吧,不过以
姨妈这种内向温婉的性格,大概这样就是极限了,再进一步她自己就受不了了。
有传言这样端庄内秀的女人一旦堕落,那可就不得了了。唔,别这样搞下去
让别人钻了空子啊,我可是知道有不少人对姨妈虎视眈眈的。其实想了这么多,
全是xj扯淡,我只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罢了。毕竟是自己的姨妈啊,偷偷摸
摸的想想、看看也就罢了,真要下手,还是有点纠结的。
我在客房待了一阵,起身去了卫生间,路过厨房,看了眼正在炒菜的姨妈曼
妙的背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我是饿了。走进洗手间,一眼就看见姨妈
刚换下的长筒黑丝,我拿起来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女人的体味混杂着香气直
冲鼻中,我无意识的捏紧丝袜,下定了决心。
六点整,小天准时来,大家开始晚饭,我很动的帮助端菜盛饭,看见姨
妈额头上的汗,我拿过一张纸巾帮姨妈擦了起来,姨妈的反应却有点大,她触电
似的向后一缩,急忙伸手夺过纸巾,我一脸愕然,姨妈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
急忙对我笑道:「没事,姨妈自己来,你赶紧吃饭吧。」说完还赔笑似的拍拍我
的胳膊,我只能当啥也没发生,笑着点头转身去了餐桌。
我和姨妈是非常亲近的,就连小天都觉得我更像是亲儿子,小学时姨妈还帮
我洗澡,带我睡觉,只是近几年不再如此了,但我们之间也经常有亲昵的动作,
今天这可不正常。这顿晚饭吃的气氛古怪,小天是毫无所觉,但我发现姨妈在躲
着我的眼,似乎是有什么瞒着我一样,递送碗筷,偶尔指尖相碰,姨妈都是微
微一颤,立即缩去。吃饭时我的筷子不小心落在地上,我俯身去捡,发现坐在
我对面的姨妈两腿紧并,无意识的在微微摩擦着。
我不动声色,立即起身继续吃饭。吃完饭,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姨妈那微微摆
动的浑圆丰满的臀部,我心思转动。看来似乎是有了什么有意思的想法了,当然,
这年头有想法的不计取数,绝大部分都只是想想,永远不会实现,眼下,我却要
来实现一个想法了。等姨妈收拾完,我就起身告辞,「明天还有考试,姨妈,我
先去了。」熟知我生活习惯的姨妈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往常会和我
一起下楼散步,并送我一程的姨妈,今天却没有出门,在我出门后,就转身进入
了房间。我在掩上的大门外看见姨妈进入房间关上门,才轻轻将大门上。
到家,我找出那个白色的小瓶子,我最后告诉自己,就看天意了,明天有
机会就上,没机会就算了。第二天考试,王喆很荣幸被分在了远离我的角落,这
小子现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虽说他人缘很广,乐于帮助他的人很多,但是架
不住前后右都是比他还差的学渣,心有余而力不足,嗯,左边是墙。考完试,张
喆,龚纯来到我旁边,我耸耸肩,表示对王喆爱莫能助。王喆苦着个脸,「及格
没问题,但是名次估计只能原地不动,甚至倒退几名,还好我爸不在家,不然又
要受皮肉之苦了。」王喆那位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爸去北京学习了,否则考试
成绩通报给家长,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龚纯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微笑,他成绩稳定,万年不变的那种,而我表示
这种测验对我毫无压力。到了中午,一直强迫自己镇静的我飞奔去了小学部,结
果只找到了小天,学校临时有什么急事,拉了一批老师去干活了,姨妈也在其中,
我只好和小天一起吃了个午饭,然后小天去找龚纯,而我又是无聊赖的一人。
说起来之前中午一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王喆,这两天一下课就不见了人影,
也不知溜哪去了,龚纯也表示不知道,这个沉默男是雷打不动家吃饭,他家有
保姆专门烧饭,蹭过几次,很好吃,可惜不好意思天天去。一直到下午上课,张
喆才出现在教室,我也没心思管他,强迫自己听课,好成绩才是我最好的保护啊。
下午放学后,我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小安啊,姨妈晚上要加班,可能要很
晚才去,你带小天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的,姨妈,晚上我就在你那,会督促小天认真学习,按时睡觉的。」
「嗯,小安真乖。」想喊上王喆一起去龚纯家蹭饭,结果发现这小子又不见
了,只好带着小天去会龚纯了。龚纯家的保姆是个35岁左右的熟女,长得挺
有味道的,据说是龚纯妈妈的一个亲戚,龚纯喊她莲姨。她和丈夫离了婚,儿子
判给她,但她又没什么收入,生活很是可怜。后来求到龚纯妈妈这,龚纯父母就
在这附近租了套房子安顿下她,让她过来照顾龚纯,她儿子也转学过来读书。顺
便说一句,这龚纯父母也是长年不见人的那种。莲姨每天来烧中午和晚上两顿饭,
打扫卫生,然后就去,闲暇时间自己去打打零工。
晚饭这位莲姨并不和我们一起吃,多次劝说无用,我们也不管了。这么些次
接触下来,我总觉得龚纯这个闷骚男对莲姨的心思不单纯,但恐怕也是有贼心没
贼胆的那种。唔,论行动力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龚纯,能和我这
种人混在一块的,怎么可能胆小呢?王喆同样如此啊,这是后话,暂且不表。晚
饭后,收拾完的莲姨离开家去了,她儿子还一个人在家,虽然大家提过让她将
儿子带来一起吃饭,但她从未同意过,可能是自卑心理吧,也可能觉得我们不是
好人。
不过龚纯还是让莲姨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去,一开始莲姨是不接受的,后来
时间长了也就不推辞了。毕竟她儿子正在长身体,她自己的那点收入,想吃好是
不够的。
我也起身告辞,带着小天去了。到姨妈家,小天写完作业,就随他玩了,
只是监督他九点半洗澡,十点睡觉。等小天睡了,我也去洗漱完,换了身睡衣,
我在这可是装备齐全,什么都不缺,这间客房几乎就是我专用了。我躺在床上,
内心无比的纠结,呆呆的望着天花。一直到晚上接近十一点,姨妈才来,听
着外面姨妈轻手轻脚的换鞋进屋,我起身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姨妈正站在客厅
中央,一脸疲惫,上下眼皮似乎都在打架,她似乎怕吵醒我们,动作小心翼翼。
姨妈从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倒了一杯,拿去加热,这是她的习惯,睡前一杯
牛奶。
接着一脸倦意的姨妈就转身走向了卫生间,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
我听见卫生间的水声,悄然走了出来,捏着纸包的手微微颤抖,慢慢将一小包研
磨得非常细的白色粉末倒入牛奶中,搅拌均匀,接着,转身到房间,躺在床上
等待着,心砰砰的跳着。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穿着一套丝质睡袍的姨妈走了出来,很
快喝完了牛奶,顺手将杯子清洗干净,接着又去卫生间简单的漱口收拾一下,又
关掉客厅的灯,走向房间,满脸睡意的姨妈并没有发现躲在门缝后的我,她一直
低着头,步伐明显不稳,走到房门口时甚至一下扶住了门框,她摇摇头,轻声嘀
咕了一句什么,打开房门进入了房间。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五十二,事已至
此,我再不头了。
半个小时后,我悄悄打开了姨妈的房门,房间一片漆黑,我摸到床头,轻声
呼喊了几声「姨妈」,毫无反应。我伸出手,打开了床头灯,微暗的床头灯下,
姨妈仰面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肚子上,一只手放在腿边,毫无所觉。我伸手推
了推姨妈的肩膀,又喊了几声,然后伸手在姨妈的脸颊上拍了几下,然后用力地
推了推姨妈,又学小电影的情节,拿起一只手又丢下,姨妈除了哼了几声,并无
其他反应。这么折腾一番,我算是放心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取而代之的是
浓浓的欲望。红着眼睛的我,隔着睡袍在姨妈丰满的乳房上揉了两下,说起来那
天在田阿姨那,我各种紧张,丰乳肥臀都没能好好玩玩呢。我不再耽误时间,一
只手托住姨妈的颈部,另一只手抄起姨妈的腿弯,好沉啊,果然公抱不是件简
单的活。还好房间就在隔壁,要是再远点,我估计就得把姨妈拖过去了。
把姨妈轻轻放在床上,揉揉发酸的双手,去关门关灯了。再度到房间的
我知道享受的时刻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