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用力一抓,哼道:“这个当然了!谁还有人像我这麽好心,钱收不到,还每次都劳心劳力的肏你这没男人的贱妇!”
她妈妈给他说得一阵难过,却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好低下头,轻声:“是的、谢谢您!霍老爷、您对我、我家这麽好,真的、真的感激不尽!”
霍老爷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浪货、老爷我走啦!”
她母亲立时恭敬的道:“霍老爷、辛苦您了!您老走好!路上小心!”
雪儿还听见霍老爷踏出门时摇头道:“他妈的!要是家家户户都像你那样,老子可命都没了!肏!”
她母亲待霍老爷走后,也整理好衣服,蹒跚的走到床去,倦极而睡。雪儿这时浑身火烫、心如鹿撞!见其母已睡熟,便俏俏的快步走到村市集去找她的情人!雪儿走到街角偷偷的望着市集中的一间小杂货铺子,那杂货铺子外有一年已六旬相貌丑、乾瘦如柴的猥琐老头在叫卖,他一转头正好看见雪儿目光春情荡漾的瞧着他,老头一怔,便转身走进铺内,跟一名胖老妇说了几句,就急步走到街上,转入旁边的一道横巷里去,雪儿脸颊绯红,嘻的笑了一声,跟着也走进了那暗卷!
虽令人难以相信,但在这市集开了家小杂货铺的糟烂老头刚伯,正是清纯烂漫、天真可爱的雪儿的情人,暗地里的男友!因为雪儿家徒四壁,常在刚伯那里赊帐,而他却从不追债,还对雪儿嘘寒问暖、细心照顾,也许是她早年丧父,这小村亦几乎全是老人,久而久之竟对这比亡父年纪还大的老翁心生好感,更多加亲近。刚伯也看出些苗头,但却不大相信这全村最年轻、最漂亮的,还有着比她母亲更肥大、又坚挺的豪乳,和高翘浑圆的屁股的少女会看上他。却在刚伯多番试探下,他多次瞒着那胖妇老妻,偷会雪儿,最终还在田间草丛中把她给开了苞!自此雪儿便常与刚伯私通,他也常带着雪儿在山涧田野间打野炮!
再说这时雪儿跟着刚伯走进暗巷内一间阴暗的废屋,雪儿一进去,便见得刚伯二话不说脱下裤子,掏出已是硬邦邦的粗黑阳具,坐在一张破椅上,再牵扯雪儿小手把她拉了过去。雪儿红着脸,媚目瞪他一下,便跪倒地上,握住那黑墨墨的肉棒,小嘴一张把龟头深深的含着!刚伯舒适的吐了口气,看着雪儿大口的吸吮龟头,舔舐肉棒,像是美食一般吃得津津有味!雪儿发现刚伯正看着她,便羞怯的低下头去,却又顽皮的银牙轻咬他的龟头,刚伯哎哟叫了一声,接着呵呵大笑!
雪儿不住地埋头苦干,整根阳具都给她舔舐得湿淰淰、光亮亮的满是口水!她忽然吐出含着的龟头,抬头堵住小嘴瞧着刚伯道:“刚哥哥,你还不出来呀!雪儿嘴好酸啊!”刚伯看她十分天真可爱的撒娇模样,便笑着把她拉起身来,在她香唇上亲了一下,道:“好啦、好啦!不用舔了!乖雪儿,来让刚哥肏吧!告欣刚哥,好雪儿湿了没有呀?”
雪儿俏脸赤红,小手伸入裤裆摸了一下,羞赧的道:“湿、湿了,刚哥哥、雪儿已经湿了!”刚伯笑口吟吟的一把拉下她的长裤,再脱掉那旧黄的小内裤,果然雪儿毛茸茸的蜜穴已湿得滴下水了!刚伯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湿穴,啧啧声道:“可怜、可怜!乖雪儿已经湿成这样了!来,快坐上来!让刚哥好好的肏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