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月,程弋都梦到那个大胆的小姑娘,早晨醒过来,裤裆里一片白腻。01bz.cc
他感到挫败。
他以为自己经受住了诱惑,却原来是自欺欺人。
每个梦里,他都将那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孩压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肏穴。她在梦里甜甜地喊他“老师”,喊他“爸爸”,喊他“老公”。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下流。
陆聿自那次之后,就再没来听过他的课。每次开课前,他都习惯性地扫视教室一圈,没有她的身影。
下课时,一群女学生围在他身旁请教问题,程弋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系那个叫陆聿的小孩,怎么不来上课?”
一个微胖的女生抢着回答,带点唐山口音,道:“她娇气得很,生病好几天没来学校了!”说完瘪瘪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那个像公主一样的女孩,穿的用的永远那么高级——灯芯绒的裙子,开司米的毛衣,国外买回来的羽绒服,吃不完的大白兔奶糖和巧克力,喝不完的麦乳精,没听说过牌子的外国手表……听说她爸爸是华东某军区的干部,指不定是个贪污犯呢!
陆聿很漂亮,很高傲,像只骄傲的孔雀,宿舍的女同学都不喜欢她。
她爸爸在市里给她安排了房子,她一个人住。
她将自己埋进床里,扯过被子盖住头。一想到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拒绝了她,甚至走前面无表情地替她穿上了衣服——简直就是在羞辱她!
程弋找到她的辅导员,要了她的地址。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外头自己住,多么匪夷所思?辅导员解释说,校领导是她父亲的故交,帮她做了保,这才开了特例。
他抬头望着面前的筒子楼,陆聿住三楼,最右尽头的一间。
门卫大爷拦住他,质问他是什么人,他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和身份证,解释着。大爷低头看了看他的证件,上头写着:「北京大学」,顿时肃然起敬,登记过后将他迎了进去。
这里是某文工团的宿舍,隔壁就是武装部,倒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他顺着光滑的水泥楼梯爬上三楼,走廊上堆着许多杂物,有自行车,有煤炉,有柴火。上头拴着一根一根的铁丝,挂着五颜六色的女人的衣服,混着军绿色的制服。
他走到尽头,那扇猪肝色的木门上头用黄漆写着: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