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却视若无睹地在花穴外作恶,一下子点点她的阴蒂,一下子拽拽她的阴唇,甚至把她的两片阴唇当成了玩具,时而捏紧闭合,时而外扩张开。
在那人捏着两片阴唇摩擦挤汁玩得正高兴时,笙笙再也受不了他的玩弄,扯过他的肉棒就狠狠塞进自己小穴里。
三个月未曾做过的花穴猛地被塞进一个新鲜巨物,爽是一定的,痛也是一定的。笙笙痛并快乐着,自力更生地挺腰,将男人的肉棒吞进深处。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男人对她的主动有些诧异,却配合地由她动作,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动,蟒蛇绞杀一般逐渐收紧。
笙笙就像是精液中毒的痴女一样渴求着和男人肌肤相亲,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好像就藏在他的身体里,恼人的白裙隔开了她们的距离,身体里的灼热明明已经被她吞吃入腹却还是不够。
她身上所有没和男人接触的部分都在瑟缩着、哭泣着,想让他亲亲、摸摸,甚至是由他带来痛苦也可以,只是不要冷落自己。身体里的热浪凶残得想要焚毁一切,不得满足不罢休,还有那一阵更比一阵强的无来由的痒让她无处可抓只能苦熬。明明身体在一寸寸被打开,那肉棒的温度、形状都那样清晰,可她还是不满足。
于是她收紧花穴紧紧咬住那外热内冷的肉棒,一手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流转挑逗。她抬头去吻那高高在上冷眼看她受难的祗,要讲自己的火焰烧到他身上去,让他坠入欲望的漩涡陪自己一起受折磨。
攻势逆转,男人强撑着的自若终于被打碎,汗水流淌在脸上现出难以言喻、吸引女人飞蛾扑火的性感,他的喉结滚动,用沙哑的声音说:“容丞,我喜欢女人在被我操时喊我的名字。”
“容丞,嗯……操我呀——用力……”笙笙豪不忸怩地舔他的耳朵,在空隙间对着他的耳朵嗲嗲地、甜腻地、呻吟似地叫他的名字。
容丞被她叫得后腰一个激灵,差点腿软,立马激发雄风,大力抽插起来。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容丞没有再卖弄自己的技巧,只是次次用力地插到最里面,直到两人密不可分、紧紧相依、不能寸进,再毫不留情地全根拔出,在她开口挽留之前又迅速插入、撞碎她要出口的话语,如此循环。
门板被撞击得咚咚响,笙笙早就忘记了自己是在男厕,今天是来捉奸的。她忘我地沉迷于情事,连自己的呻吟、尖叫都不想控制,全靠容丞用嘴堵,更不会想到这门板的搭扣牢不牢固、两人交合的水声会不会太张扬、门板怪异的咚咚声会不会引人注目。
实际上这会儿的她要是意识到这些会更有激情,绝对上身软成一摊泥粘在容丞身上,下身贪婪又凶猛地紧紧含住他不放,随便操两下就升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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