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没什么羞耻心了,我摸着他下身问他:是谁不要脸?是航航吗?
他就会突然红了脸,好像听明白似的,低着头不吭声,做出羞愧的样子。
不过小弟弟翘得厉害,身上也滚烫。
我翻来覆去地拨弄它,温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却也紧张,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总有汗。
我反转着他的身体,手指摩挲着温航身后的入口,较真地问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脸?连这儿也让人玩。
他脸更红,半跪着撅着屁股,小声嗫喏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把他弄疼了,他才稍微大声地哼着:“冉冉……”
我更肆意地用手指玩弄他后面,直到他疼的趴在地上,连喘息都困难。我才再次握住他前方一直半硬的地方,套弄几下子就让他哼唧着泻出来。
我把他射出来地精液沾一点起来涂在他脸上,温航睁着双水汪汪的眼,那眼睛迷离恍惚,无辜清透,我笑了笑:“装纯的白莲花,其实连淤泥都比你干净吧?”
他脸色红润地嗯了一声,我当他承认了。
晚上临睡前,我跟他约法n章。
以后在学校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意跟我讲话,不许跟踪我,不许有事没事叫魂似的喊我名字,不许到我班级门口游荡徘徊,不许……
温航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掐了掐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见他疼的皱眉才威胁说:“犯了就狠狠地打。”
温航抱着枕头,胆怯地看我。
那眼睛黑漆漆的,是比夜幕还要深沉的颜色。
我一时有些恍惚。
温航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游魂状态,第二次月考,他还是位居第三,毕竟根基深厚,他就算傻了,靠着惯性也比其他人要强些。
校方严密盯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温航与我的交集根本为零,甚至两人面对面走过,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眼交流都没有。
关于我和温航跨阶级恋爱的谣言终于渐渐消停了。
而我则是越发顺风顺水,高中的大多内容都被我融会贯通,很多东西根本不用死记硬背了,我慢慢摸索出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第三次月考,我已经跃居班级第一。
同桌江莉莉变成了我的忠实粉丝,我也不吝把学习方法交给她,但很多东西都是因人而异的,江莉莉的成绩虽说有了提高,但一直徘徊在班级十名左右,再无法提升。
但她已经够开心了,天天跟着我,喊我冉老大。
天气一天天冷了,家里没有地热,老户型的暖气供热根本不行,我晚上插着电褥子还觉得冷,更莫说是温航,他睡在地上常常在半夜就被冻醒了。
我决不允许他跟我同床。
温航就把自己裹成个球,贴在我床底下睡。
那里要比别处暖和些。
另外最让我担心的还是爷爷,冬天对老人来说是要命的季节。他打更的工作虽然不累,但毕竟黑白颠倒,强行悖逆生物钟对身体肯定是不好的。
我想让爷爷不要工作来着,但他一个老人家,若是整天无事可做,只怕是更不好。
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能养活自己了,因为我这边成绩渐渐稳定了,就开始打零工赚钱了。
这还要多谢江莉莉,她每天花一百块钱请我放课后辅导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不少的报酬。但江莉莉却说她十分不好意思,她想一小时给我一百的,我没答应,毕竟我一个没上过大学的高中生,学习再怎样好,也是得不到认可的。算是意外收获,辅导她对我来说是又一次学习的机会,本着传道授业的责任感,我会不自觉地认真分析每一处的原因,反而更急有利于学习。
再说我只是想得到必要生活费养活自己,并不想赚朋友的钱。
对了,我把江莉莉当成朋友了。
上辈子一直活在自卑中,没勇气交朋友,现在才发现,有个朋友其实蛮不错的。
至于林恩,可能那一巴掌给他打歇菜了。
林恩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听说这家伙出国来着。前几天偶然在娱乐版见过他一张侧脸,什么富家公子约会小明星、包场专夜承欢云云。虽然那唯一的侧脸还打着马赛克,但我一眼就认出他,冷酷中透出骚包气息的人,是他准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