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京还以为于竹撒娇,忍过去了就没事。没想到于竹自从昨晚,性格直接了很多,在乖巧之下更多了几分霸道。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还增大了柄部的直径,威胁起可伶的子宫颈来。书京没有料到会被惩罚,极其鲜明的胀感突然加入进来,子宫颈口被迫张开,接受青络分明的小细棒不断加速的研磨。措手不及,手无力摸着小腹,好……好酸,难受……不要……
——你不饿,就先喂我一次吧。
于竹想一出是一出,竟然不再等书京回答,就突然增粗柄部,栗子形态的后端也跟着动作,想一个缩小版的玉势,在花穴深处直接欺负起子宫颈,俨然要把子宫颈当做第二个供它吃饱的花穴,严酷摏击起来。本就不是为摩擦而生,此处何等酸涩麻痒能言,耳根红成一片,眼尾也被磨出几滴泪珠。
挂满子宫也无法忍受,生理性收缩躲避,却被更粗鲁地捅开黏膜,再度挂住黏膜往外抽出。尖厉酸痒刺激着丰富腺体,蜜液迅速产生,以求缓解。却不料全数被于竹吸收干净,更加粗暴。栗状尾部不住砸向宫颈,书京不禁惧怕被如此粗大的东西直接进入,又迅速沉迷在狠辣冲撞中,生出更多花液来。
似乎知道子宫颈不能接受太多摩擦,柄部突然全部抽出。子宫颈如愿以偿,害怕地闭紧小口,又忍不住翻出点嫩肉等待撞击。于竹在花穴深处迅速增粗变长,再度回复它原本坚硬而粗壮的样子,任由书京呜咽地伏趴在书桌上,下身也没调整好位置,开始抽插渴求疼爱的花道。边继续变大,次次长驱直入,顶到酸痒地扭动的宫口,边增长往外伸出,把玉势的尾部逐渐在抽插间顶出花穴外。由内之外的扩张比起由外及里,更加快捷、快感也更难以承受,花穴口以为即将掉落体外,将不断顶出花穴的尾部咬住,仍然被顶开,在穴外露出一些通透玉质;又迅速扎入,花穴口再度合紧起来。
蜜液不住流淌,越发汹涌;花穴却仍然艰涩无比。只因微光屡现,所有花蜜都被急急吸收,没有给花穴留下分毫。书京下身未着片缕,皮椅上浅白双腿无助分开,稍微紧绷收缩又脱力松开,容纳在体内的于竹纵横驰骋;小腹急促起伏,肉茎也微微抬起,藏在双腿间的蜜处,直直接触皮质椅面,不住蜷缩,是于竹在内胡乱开发,又没有花液润滑,酸痒得书京几乎坐不住了。
不要了……好酸啊……
书京趴在文件之间,双眼迷蒙,水唇微润,不住地呻吟,却没有制止于竹的动作,任由它粗暴鞭挞体内。
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花液喷下,冲向干涩甬道。比起以往,潮吹得要快很多。但是无济于事,液体再次消失殆尽。还处在高潮之中,却感受到子宫颈被更加粗暴地叩击,书京再也受不住,把双腿合起,企图减缓于竹进出速度,又再次被于竹未有迟疑的挤插弄得失去力气,瘫软在椅上任由摆布,躲藏在衬衫下摆内的腿间抽搐不断。
没有太久,再一次汹涌花液排出,洒入甬道之中。此时书京已经颤得坐不稳椅子,花穴被频繁顶开缩入,双腿也充斥疲惫。偏偏于竹还不知足,竟然再次凿起子宫颈。
——张开,我要进去。
呜…………不行的……
于竹可不管那幺多,它知道顶开这里就会再次潮吹。
还没喂饱我呢。
书京肉棒已经勃起,艰难产出的精液等待被射出。被折磨得无法动弹,万般蹂躏之间,书京终于想起于竹生气的源头,恰时子宫颈被粗壮玉冠插入,花穴痉挛到极点,终于喷出于竹心心念念的花液。
啊啊啊啊!
还在高潮之中,于竹喝干净蜜液,深深耸入宫颈,往内注入一股液体,冲落挂在子宫内的黏丝,又因为粘性重新贴紧拱璧。
书京不肯吃早餐,只能劳烦自己给他喂东西了。
这下不饿了吧。
承受小腹滚烫的内射,浑身无力的书京捏皱了文件。一定……吃早餐……
于竹射完,满意退出了子宫,变回细细小菇,重新用细柄插着宫颈,卡着不动了。
——吃饱了,你工作吧。
书京只好下身颤抖地坐起。
也许是玉髓的作用,极暖极阳,腹中温暖不觉饥饿,反而暖意徜徉,精清明,效率极高。
——等写完了,弄我出来再去楼下走走。你需要运动。
还在奋力赶进度的书京不敢不听,心中无奈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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