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吃?”
不是隔壁,是她自己房间咔哒一声响。
陆歧站住床头温柔地,却不容置疑道,“起来吃点儿。”
杨宁盘坐在塌上,顺从地喝了两碗热粥,碗被收走,陆歧五指磨挲着她苍白的睡眠过度的脸,“你怎么总是这么乖?”
外边冬夜来临,开始飘雪。杨宁张了张嘴,一句话突然蹦出来,嘲道:
“一条狗一条猫也能叫乖。”
她这幅鲜活样,陆歧听了反而眉头舒展开来,片刻后从衣柜里捡了件自己的黑色衬衫,
“唔,换上。我更想看你穿。”
杨宁势要把乖这词奉行到底,钻进被子里脱光,睡衣扔地上,素白的手又伸出来,捡了衬衣窸窸窣窣换上,不过没等她把扣子扣完,外面这层保护罩就被掀了……
蕾丝的小裤,衬衣半遮半掩到大腿根部。杨宁坐着,被子被从头顶掀了。
胸前的小沟壑隐隐露了大半个,常年毫无血色的脸这会儿因为缺氧通红一片,或者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身体被陆歧猛然一把推倒。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点酒气,杨宁一偏头,躲了他的亲吻,只留了个侧脸给他,留给他的那边脸上还冒着两颗痘印。
这动作大概激怒了陆歧,陆歧扳过她的头,舔了舔她干燥的唇瓣,把她下唇瓣一到冬天开得条缝润湿,手直接顺着她的腰线摸下去,
杨宁猛地一挣,“隔壁那个……”
却被他拿住,整个人横跨在她身上,眉头拧着,疑惑地询问她隔壁什么。
杨宁不说话。
片刻后陆歧也只好不装了,随手胡乱地蹭了蹭她脸,含着她耳垂轻声笑道,
“阿宁,你不高兴见到她的话,过几天就能解决。”
继而微微抬起身,手掌扳过她玉体,将人猛地翻了个面。
杨宁像个被翻了壳的乌龟,脚掌撑了起来,没爬动半寸,就被他猛地以膝抵了后颈,又压了下去。
陆歧低头,磨挲掌中温热柔韧的肌肤,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粗壮的手腕从肩头一路横过她胸前,指尖把两颗玫红色的小乳尖玩得硬起,摸到衬衣面料,微一使力,系着的纽扣乱蹦出去,整块布料被他硬生生的撕成了条状。
杨宁侧着头,半边侧脸擦在床单上,手臂被刮擦到的布帛撕裂声里,整个人恐慌地一抖,却绷着身体,没动,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偏着脑袋,额角的碎发盖住眼睛,朦胧地看到陆歧立在床边,看到他领子直扯到风纪扣下面两颗。
此时不紧不慢地解开,扔在一旁。
衣物一落,登时现出宽阔的背脊、健美的腰线与紧实的臀部。
赤裸的雄躯一览无余,线条犹如肌肉瘦削而结实的战马,侧身时那充满力量感,昂起的雄物清晰可见。
杨宁猛地一怔,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要逃跑。
不过她心里生出了这个念头,身体却没动。
继而被陆歧扯着一只脚拖到胯下,小裤脱掉,大腿朝后分开,搭在他腰侧,下半身尽处他掌握之中,勃起的阳物摩擦,大半个龟头润湿,强硬地往里挤。
“痛。”
连润滑剂都没用,杨宁声音软了下去,下巴撑着脑袋,双手朝后胡乱的抓,小腹里的酸楚由下而上汇聚到头顶,眼眶里泌出泪来。
陆歧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啊!”
短促到极致的尖叫,陆歧狠狠地一撞,阳物整根没入。
杨宁汇聚起来的那点力气没了,花穴深处被某个无耻的器官撕裂开来,脚尖无力的垂在床沿。
她紧闭双眼,下意识地将拳头塞进嘴内咬着,无声地恸哭,将所有声音隔绝,身体被陆歧掌控,僵硬地像根棺材板,只留有胸口剧烈起伏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