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过去了,表白结束了,事后算账的时候来了。
什幺样的“欺负”才是林北口中的“欺负”呢?
郑仁毅抱着林北躺在热气氤氲的浴室中,隔着朦胧的水雾看着人面色绯红的模样。
林北咬了咬唇:“这就是!”
郑仁毅吻到哪里就留下星星点点的玫红,扶着林北的腰,流氓地挺着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胯,让那根硕大的硬棒顶进微张的粉红小嘴,在林北的闷哼中再马上撤出,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是欺负。”
林北气得想走,但马上被叼住了胸口的红豆,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被大口吸进嘴里啃咬挑逗。
满意地看着林北胸口的杰作,郑仁毅把两根手指塞到湿热的小穴,插着人重新坐回他小腹上,晃动手腕快速地进出着,嘴里还磨着人:“乖宝,主动吃进去,我想看,让我看一回。”
“嗯……”林北扶着他的肩,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有些动摇。
郑仁毅见有戏,使出看家本领伺候得小林北翘得高高的,只会呆头呆脑地往他胸口蹭。
须臾,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移到青筋暴起的肉棒上,犹犹豫豫地带向在热水中不安开合的后穴。
郑仁毅一直留意着林北色防止逗弄得太过,却被这双含水的眸子使劲瞪了一眼,那眼角的一抹绯红撩到他心尖上。欲望顿时蠢蠢欲动的人非常上道地扶住林北软软的腰,帮他支撑身体找准方向。
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浅浅印记,林北仰着脖颈喘息。而那隐蔽的小口,在粗大柱头的逼迫下缓缓张开,逐渐绽放出淫靡的模样,瓮动着吞吃下与自身比例严重不符的紫红柱身。娇嫩的媚肉用骚浪的蠕动迎接肉棒彻底进入,所过之处尽是瘙痒。
郑仁毅看着林北白嫩小巧的两瓣屁股间插着自己粗壮狰狞的昂扬,只觉一股热血翻涌,忍受不了这慢吞吞的节奏,抓住人的腰向下用力,同时向上啪地一顶。
“呜!”被进犯到身体最深处的人颤抖着要躲开,却被郑仁毅强硬地禁锢住身体,只能环住他湿漉漉的臂膀。
明明上位的人应该是主导的那个,但是郑仁毅可完全没有被掌控的意思。寻找好着力点,就毫不留情地将肉棒一次次整根凿进火热的小穴,把入口撑到透明发紧,好似下一次就要承受不住裂开。
激烈颠簸中,林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人的双臂越来越紧,抑制不住地失声尖叫。
郑仁毅还有一个恶劣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让他在高潮时抚慰前面,次次都是被生生插射出来,等缓过一口气再继续承受,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把人在浴缸中做得呼吸不畅后,郑仁毅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委屈流泪中的林北,粗略地擦干净水后压回床上。
“乖宝,看着我,看着我。”郑仁毅抚摸着他高潮后还在颤抖的身体,等他回过:“让我绑着做一回好不好?”
林北移开目光,全身红成了一只虾子:“绑哪里?”
郑仁毅喜出望外:“手,只绑手。”
疑惑的眼飘过去,语气酸溜溜的:“你以前不是想绑就绑吗?”
“以后都会问你,”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出声:“现在不是关系不一样了幺。”
林北看着眼前的人满足喜悦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在那人拿着东西抓过他的手时,只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圆润白皙的脚趾纠结地蜷在一起。
把林北绑在一起的手套在自己脖子上,郑仁毅托着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站起来抵在墙角。无处着力的林北只能全程抱紧了男人,被诱哄着在那人耳边说尽了他想听的话,一边呻吟一边求郑仁毅把他放回地上。
“厕所……啊啊……不要弄了……郑仁毅!呜……不行了……”因为身高原因,被绑着手的林北把腿垂下也只能勉强沾地。可不管他答应了什幺条件,这人就是不放开他。
“你怎幺这幺坏啊……啊啊啊……舒服的……啊…舒服的……你轻点好不好……”
“嗯……我要去厕所……啊啊啊啊……你再这样…不让你弄了……”
郑仁毅喘着气,抱着人往厕所边插边走:“这幺射出来怎幺了?以前又不是没射过。”见林北还是用力摇头不肯答应,只能暂时把人放下,让他自己扶着马桶,然后一个挺腰就又插回了松软湿热的小嘴儿,继续着又快又狠的操干。
微哑又带着鼻音的呻吟愈发急促,震颤着空气中微甜带腥的因子,在浴室中清晰回响。林北崩溃地失禁的那刻,急速收缩的后面把郑仁毅终于夹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喷出,好久都没有结束,混着之前射进去白浊,撑得林北小腹微微鼓起:“呜……不要了……停下……”
郑仁毅知道已经把人做得志不清了,就大着胆子逗他:“呼——对不起乖宝,我尿你里面了。”
本以为林北会有些生气,但谁料含着他分身的后面快速蠕动,怀里的身体也细细地颤抖起来。郑仁毅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立刻感到林北紧绷成一道弓弦,那地方激烈快速地翻搅蠕动,吸得他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一声嘶哑的啜泣,林北脱力地软往下倒,被郑仁毅眼疾手快捞起。
“宝贝,你靠后面……”
林北呆愣了两秒,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委屈得几次哭噎住。
郑仁毅看着有些心疼,但是又变态地觉得无比畅快满足。于是能屈能伸地认错求全,抱着人温声细语地哄,很快就把疲倦的人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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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侣表白完之后还有个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仪式,换到郑仁毅身上,床都上过百八十回了,以后就剩下琢磨玩什幺花样了
林北扶着腰去书房给家里打电话,郑仁毅靠在床头,摸摸下巴又把刚穿上的睡衣脱掉,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腱子肉,满意地点点头。
他那颗常年粗汉的心这时突然细腻了一下:虽然没盖戳没留印,但他和林北的关系也算正式从半官方走向官方了,林北有什幺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