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艰难环境下长大的生存的孩子总是比常人敏感多思，女孩出发前就已经想好了最坏的可能，

所以她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老人偷偷存放起来的有关于她的照片及相关的东西都被女孩销毁干净。老人找警察也不一定有结果，一路上她做了妥善处理。

“您可以跟他说，程梵来找他了。”女孩半鞠躬，对总监示出礼貌而不失诚恳的微笑。

程梵？不，女孩在南桥可不是用这个名字，老人给她取的名字出卖了赤裸裸的欲望。这只是她的直觉，程梵合该是她的名字。

总监心底还是存疑，但在富贵荣华之路面前算得了什么呢，女孩坐在沙发上，两手交叉相握，目光沉沉。

女孩听见过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朝门看去，面容清俊的男人一手紧紧抓着门边，视线紧紧跟着她。

“我是程梵吗，这位先生？”女孩波澜不惊，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是的，主公。”他进门轻轻带上门。

女孩，不，是程梵点头漾出笑容。“那么，我回来了。我能不能先进行清洗呢？”

答案显而易见，程梵半张脸都沉在男人别墅的浴缸中，她在淋浴中洗刷接近一小时，又在浴缸中呆了接近一个小时，身上的那种恶感才消退些许。

大厦的总经理是贺知清，她混乱不堪的记忆总算靠谱一次提供出她需要的记忆。贺知清，是这世上陪伴她最久的她的男人，可信度比较其他男人是最高的。

贺知清进入浴室熟练地抱起程梵替她擦干，程梵背对着他所以没看见男人的视线是多么的叫人沉醉，这个男人总是一派成熟稳重波澜不惊的模样，不论程梵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就这样的人在背对她的时候却红了眼眶，嘴唇都在颤抖。

“主公，受苦了。而那些贱民却在这时候享受主公的一切，”贺知清语气平稳，最后替程梵披上天蚕丝外披，转向按摩揉捏程梵的腿部。

程梵翻看资料，“你知道怎么办，那个老人就放在那里。他们家三代做的事已经被记上三道的名单，子孙后代都没有出人头地的可能，记得叫他们多留一会亲眼看看。”

“留在这里的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