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自从和雷结婚后就很少回到故居了,除了必要性的时候才回来看望母亲,没想到母亲在过世的时候将这栋房子留给了我。
我跟雷商量过,雷建议我将房子卖了套现,我当然也同意,否则每年就要负担一比为数可观的修缮费,以雷的收入来说当然不会在乎,不过那毕竟是一笔不必要的支出。
今天和杰克约好下午2点在这里谈房子买卖合约的细节,可是他还没有到,在这故居里有我太多的回忆,其中最多的回忆是我从小到大被母亲管教所留下来压抑的回忆,其实母亲的管教在外表上是有效的,但是她管不住我内心的想法。
这是我从前居住的卧室,这里有我许多甜美的回忆,当然,这些回忆是母亲不知道的,而回忆的发生地点就在我卧室里的浴室内,母亲一直很怪我为什幺那幺喜欢洗澡,她并不知道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可以完全融入我幻想中的性爱,并且藉由我手指的帮助达到我年轻时候的高潮。
哦!我不自觉的又想洗澡了。
慢慢的,我脱下了衣服像从前一样地站在我梳妆台的镜子前,我的身材并没有因为我和雷有了一个6岁的女儿而有太多的改变,相反的,现在的我应该充满着一个成熟女人所应有的美。
哦!我的肩,我轻轻的慢慢的解开了我的无肩带式的胸罩,看着挂在我饱满的乳房前被解开的胸罩并不因为解开了束缚而滑落,我感到自豪而骄傲。
我的手指由肩缓缓的滑过了我的乳房与乳尖无情的任胸罩滑像地面,慢慢的我的双手由肩而乳房而乳尖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当然每次我都会在乳房和乳尖稍作停留,也许是捏,也许是揉,但是我知道这样并不能满足我的渴望。
我继续着下一步的动作,将手滑向了我的小腹并且小心而轻柔的向我那敏感地带带过,这是我成长的房间,但是我从未在这个房间里这样做过,因为我的背后永远有一对严厉的目光在监视着我,但是这对严厉的目光现在不存在了,我可以安心的享受这愉悦的片刻,哦!我的手停留在我的小溪谷上不断的来回扫过,真是愉快啊!
我现在觉得浑身躁热,是应该到浴室里彻底解决的时候了,轻轻的我脱下了三角裤,兴奋的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淋湿了我的头发,洒向了我躁热的躯体,但是我很清楚我内心的火正在更炽热的燃烧着,我听到了杰克进屋的声音,这使我体内的火燃烧的更猛烈了,我的手、我的手指不会放过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因为它们清楚这些地带的需要。
啊!杰克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的房间,我知道他知道我已经在等着他了,他进到了这个房间,而且站在了我没有关上浴室门的门口看着我被欲火烧的炽热的躯体,我不知道他怎幺想,但是在陌生人前面暴露却令我的欲火无法遏止。
我唯有更进一步的用手指满足我自己,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转身让杰克知道我知道他在这里,因为现在这样使我兴奋难耐。
我的手指终于完成了它应该要完成的工作,我听到杰克退出房间的声音,我擦干了犹自因高潮而颤抖的身体,穿上了衣服,从穿衣镜里我看到我因高潮未退而犯着潮红的肌肤是那样的妖艳,我知道,杰克一定会被我所吸引。
母亲的房子终于卖出了一个好价钱,买方是杰克,我告诉杰克我会尽可能的在短时间内将应该清理的杂物清理掉,但是杰克并不是很在意,因为那些房间内的杂物暂时不会影响到他。
我知道,杰克其实是希望有机会看到我再次的表演,当然,我其实不会反对这样做的,那对我来说是同样的愉悦。
我跟雷沟通过,我会在近几个月每天下午抽空去母亲的故居整理不必要的东西,一方面是对买方负责,另一方面是这些杂物里也许会有我值得留念的物品,还有一方面是我不会让雷知道的,就是那个愉快的下午的确让我难忘。
杰克是个心理医生,在我整理杂物的时候他大多数的时候是留在将楼下客厅改装而成的诊疗室里,而我在每次整理告一个段落的时候也都会重复着一次又一次令我愉悦的淋浴,唯一令我不悦的是,杰克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他没有再一次的欣赏我的演出。
这一天,杰克邀请我到楼下的诊疗室喝下午茶,杰克的手艺的确令我自愧不如,下午茶的时候我们聊的很愉快,杰克是个风趣而多才多艺的男人,他也告诉我许多他再诊疗时遇上的有趣案例,当然,对于案例中的主角他都是以某某先生或是某某小姐带过。
在下午茶将要结束的时候,杰克提议他可以暂时的充当我的心理医生,因为他注意到了我的一些举动,他告诉我说发生在我身上的案例使他好,因此,对于我的心理咨询费他说不用担心,因为对他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互动学习。
他是非常有说服力,我们约定了就在明天下午的下午茶时刻他将为我进行初诊,我回家后并没有告诉雷我有了新的心理医师,晚上雷和我做爱的时候我不住的会想起杰克与将要来临的心理诊疗,这让我十分的兴奋,这是雷和我结婚这幺久以来第一次让我达到三次的高潮。
这是一个十分轻松的诊疗过程,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最后杰克告诉我不妨让他知道我的性幻想,他说这对我们的疗程序非常重要的,我觉得站在公平的立场杰克也同样的应该告诉我他的性幻想,杰克十分赞成我的意见,在今天诊疗的最后杰克为我定下了每星期一和星期四下午会是我的诊疗时间,我期待着下一次的诊疗。
杰克的诊疗是有效的,在等待星期一到来之前的时间里,我变的比较有耐性的面对我那上幼儿园中班的小女儿,我找出了丢下多年的大提琴试图重新开始练习了起来,我也开始记忆起母亲养花莳草时的点点滴滴。
星期一的下午这算是第一次的正式疗程。
在整个的疗程中我和杰克谈论着我们第一次碰面时的性幻想,当我说着的时候,我的身体忠实的反应着随之而来的兴奋。
在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兴奋的感觉时,杰克也开始告诉我他见到赤裸的我的时候他所有的性幻想,我听着有点沉迷,紧接着我觉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缓慢而低声的诉说着,那感觉好象是他真正的在我体内冲击着,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轻柔的抚摸着,那是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我知道我的某一处已经开始变的湿润了,我渴望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然而当他的手碰触到我最敏感的那一点时,我突然变得十分清醒而理智,我推开了他的手,告诉他我们口头协议的内容不包含实际的接触,他的眼中闪着一斯的失望,但是依然承认了我们的协议是有效的。
我们结束了这一次的诊疗,临走时,我确认他下一次的诊疗时间是否正确,他眼中又闪起了光芒确定着。
在之后的诊疗,他一直严守着我和他双方说出性幻想而不实际行动的约定。
其实,这样做早已无法满足我的进一步需求,我也开始感到这样的诊疗乏味而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就在星期四上午,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了他我要停止诊疗,他没说什幺,但是请我作完我最后的一次诊疗,同时也方便他做最后的诊疗总结,我没有答应他,但是告诉他可以用纸条写上我的性幻想交给他,他也同意将他的性幻想以同样的方式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