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摸,又来了,今天的发作……!立香面前就是电车门,不存在的手就像是从门外伸进来的一样,轻轻骚弄内裤里面的小豆豆。
“呜……”说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也不为过的花蒂被这么揉着,立香很快就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潮,她自暴自弃的想,干脆就这么快快的去一次结束好了。
然而,让少女更加惊慌的事情发生了,真的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并试图向下继续。少女刚想大声呼救,就被耳旁的声音所打断,陌生人在拥挤的车厢中干脆利落的撕开少女穿着的薄薄丝袜,直接摸了进去,“嗯?已经湿了?”
立香狠狠地去掐他的手,反而被用力压到车门上,男人不紧不慢的禁锢住娇小的少女,在她耳旁调笑,“怎么,在我摸之前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还要拒绝……?你其实很期待吧?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弄什么的。”
不!才不是!立香在心里怒吼。她拼命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发作中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软绵绵。下车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也没办法挣脱身后人的把持。在小豆豆被花样翻新逗弄的情况下她想更用力的推开那双手和踢蹬抓挠的举动通通宣告无效。
一方面是因为发作时极致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是羞恼和愤怒,嘴巴被捂上的她眼中盈满了泪水。谁都好——谁都可以——请快注意到这边吧——
在人多到动一下都困难的电车上,显然这并不现实,特别是她的脸还冲着外面,不会被车厢里的乘客注意到。
她努力的挣扎在身后的痴汉看来几乎是个笑话,快要到下一个站点了,那人还有空继续和她说悄悄话,“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却越来越湿了呢?你猜下一次开门你能不能出去?嗯?”
车逐渐减速滑进站台,立香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似乎看到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不是错觉,门打开之后的一瞬间,本应在回家路上的埃德蒙·唐泰斯愤怒的出现,毫不犹豫、干脆利索,如同每一个拯救公主打倒恶龙的骑士一样,把泪眼朦胧的少女扯到自己怀里的同时给了痴汉一拳。
解释痴汉的问题只花了十分钟。
而证明他接受过正统拳击课程,打人只用了一下则花费了半个小时。
痴汉在脑震荡、鼻梁骨折等等问题解决之后,迎接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埃德蒙经过了并不怎么痛苦的四十分钟之后,带着一直在小声抽搭的臂部挂件走了出去。她抱的太紧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害怕,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缩小了一样,就连头顶的呆毛都瑟缩起来。
“你、呼、为什么……呜……会在那里?”臂部挂件小声提问,她呜咽的太厉害了,埃德蒙只有凑近一点才能听清。
说起来很巧,因为堵车,他只能向前走到路口等待司机拐过来。就在他抬头看交通灯的同时,错过了四班车的倒霉蛋眼泪花花的被压在第五班门上挣扎。
埃德蒙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发力狂奔向下一站——还好并不远,而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他的身体素质又的确出类拔萃。
“嗯、谢谢……呜!呜哇哇哇哇哇!”道谢之后的她放声大哭,手紧紧箍住埃德蒙的腰不放,埃德蒙感到胸前单薄的夏季衬衫迅速被浸透。他叹了一口气,一手轻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来来往往的路人表情都带着“吵架了吧”和“青春真好”的了然微笑走过去,埃德蒙还被一个迎面走过的老爷爷劝告,“小哥,现在让女朋友不开心,以后会后悔的啊”,他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立香才勉强停下,埃德蒙询问过后牵着哭太多打嗝的少女一路回了他家。
“没关系,我来做点什么吃吧,你去换一下衣服?”他自己换了一件衬衣,把被她哭的湿了一大片的那件放到了脏衣篮里面。看她还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揉眼睛,埃德蒙把柔软运动服塞进她手里,“别哭了,去换一下,嗯?等你出来了就能吃饭了。”
泪花花的小动物一步三回头的被他推进了浴室,埃德蒙摇了摇头,打开冰箱查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又快速的菜可以做。
立香哭的脑子都木了,呆呆的冲了个澡之后只穿着t恤和裤子就出来了——在埃德蒙身上正好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大了几号。女孩子窄而圆润的双肩挂不住,圆领已经掉到锁骨下面,隆起鸽乳的形状隐约可见。而那条裤子也太大,越发显得她小腿细瘦可怜。
她坐到桌子前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穿br和内裤,作为恶心回忆的一部分,它们被立香团成一团塞在衣服里面。埃德蒙虽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绅士体贴的一面让他对这个尴尬情况轻轻放过。
“给你做了简单的布丁。”简单的三明治之后他特意推过来一个布丁,金黄色的甜点被装在一个碟子里,在灯光下软软的晃来晃去。
立香咬着勺子,怔怔的又想道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只好默默地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了那个绵软的布丁。
饭后埃德蒙表示立香可以先用他的洗衣机洗一下校服,“今天你可以先去客房住,明天是周末,我送你回家好吗?”见立香只是呆呆的看过来,他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已经没事了,不怕。”
话虽如此,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的立香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像夏日祭上被无数人捞起的金鱼一样滚来滚去,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起了床。
埃德蒙大概已经睡了,她像做贼一样溜到沙发上抱住一个靠垫缩起来,又发起呆来。想到今天因为发作而受的委屈,以及当时的恐惧,还有过去里面因为时不时发作被误会的经历,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少女可怜的团成一团,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在靠垫上,这就是听到客厅有怪动静的埃德蒙打开电灯看到的情景。
“睡不着吗?还在害怕?”他又把灯关掉,问着明摆着的问题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再三犹豫之下把她抱到了怀里,“现在我在这里了,还是怕吗?”
怀里的小脑袋先是点了点,又摇了摇,埃德蒙叹了一口气。立香抬起脸来想要看他的表情,却被埃德蒙吻了个正着。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打下影子,在家里放松的刘海斜斜的勾勒出优美的轮廓。
一吻结束,埃德蒙的手指滑到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那我这么做的话,你害怕吗?”
立香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埃德蒙嘴角上扬,带着点痞气,“那就再来一次,到你不犹豫了为止。”还不等立香逃开或者拒绝,他就再一次亲了上来。
这一次就长久很多,也深入很多,他的舌头轻松的撬开少女的牙关,纠缠着她发出下流的水声。在静寂的深夜这声音异常明显,但立香总觉得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更加明显。
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完全变了,娇小的少女被埃德蒙的影子整个笼罩在沙发上,他把那个碍事的靠垫从两个人中间拿走,低低的问她,“可以吗?”
立香默认的咬住嘴唇,在漆黑一团的客厅其实看不分明,就感觉到他贴的更近,动情之后越发沙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虽然知道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她反而更加害羞,细如蚊呐的回应,“嗯、可……呜……!”他的吻和手指同时让她颤抖,身体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人带着爱意抚摸,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少女敏感的扭动起来。
和发作时候无所不在的虚幻感不同,人的手是扭一下就能避开的,但是避开之后他会再一次紧紧贴上来,“没穿内衣呢……好滑,像布丁一样……”埃德蒙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这种话语也让她更动情,下面的汁液比发作时还要热情的流个不停。原来被温暖的人拥抱是这种感觉,立香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端,随着风的卷动不住晃动。
就在埃德蒙拉下那条宽松的裤子把手试探性的贴近少女的密处时,立香哆哆嗦嗦的夹紧腿泄了出来。因为已经习惯了压抑声音,她只是喘息的急促了一点,抱住埃德蒙的手也收紧了,其他居然没什么异常表现出来。
“立香……立香,没关系,叫出来也没关系。”埃德蒙急促的追寻她的唇瓣,冰凉、小小的、似乎还带着布丁一样甜美的味道,“真的可以吗?”他最后一次询问女方的意见,“我喜欢你,但是你后悔的话……”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说不定就后悔了。”立香遮住自己滚烫的脸颊不去看身上的人,比起被看到,还是在黑暗中发出声音表白心迹更让她害羞,“今天你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我觉得是你真的太好了。”
“嗯、所、所以,我想我……”对方甚至屏住呼吸听她结结巴巴的说话,立香吞了一口口水更小声的说,“我也是喜欢你的。”
很难形容埃德蒙听到那一句“是你的话,继续也没关系”时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是他飞快跑出门去买避孕套时忘了电梯的存在,一口气跑下十层楼是不争的事实。
所幸他跑的很快,所以看起来也很正常——除了急促的呼吸和满头的大汗以外。
重新回到心爱的少女身边,他甚至没怎么等待就插了进去。
长时间的快感体验让立香的身体对这种感觉相当熟悉,她抖的不成样子,却还是一下一下的缩紧终于充实的小穴,紧的像是埃德蒙整个吃进去一样。
然而第一次也不是不疼,虽然体会过被抽插的感觉,但是黏膜还是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肉棒顶开,陌生的痛感让立香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埃德蒙的手,剩下的就是发出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丢脸的声音。
“太、太快了——”她的意识好像已经飞在半空,只能听到一片乱七八糟的动静中自己的声音,“埃德蒙……呜……好舒服……”
她的高潮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埃德蒙当然还想要更多,但是立香还是第一次。他默默绞好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还是抱到了客房,但是他自己也跟着上了客房的床。
埃德蒙进入状态远远比立香想的要快,昨天她像条可怜的小狗一样被埃德蒙带回来,进门的时候她还是朋友,所以一切举止都显得有分寸。今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女朋友,所以自然的贴面吻,黏糊糊的辅助穿衣(立香:不要啦我自己可以!),属于法国人的腻人情话都一股脑的被埃德蒙送给刚出炉的女朋友。
“今天的你比以往的每一天都美。”埃德蒙自然的吻了她的脸颊之后又拉起她的手轻吻,“想到我拥有了这样的你……还有你的爱,就让我对命运的安排充满了不安——立香,我简直无法想象失去你的可能性。”
“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可能早了点……”他从桌子上拿出基督山伯爵惯用的信封,在灿烂的晨光中向立香微笑,“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生的恋人……和笔友。”
立香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震了一下,她吃惊的瞪大双眼,任由埃德蒙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印下新的吻痕。
“我会一生珍惜这个默认,我的r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