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曜却无情猛操,等刮擦地肉壁都流出血珠,这才收回黑鳞,改为用粗硬肉柱碾磨宫颈,可怜的真人被折磨地又痛又爽,淫荡浪呼,那骚穴被粗大坚硬的铁棍插得汁水四溅,那钢钎似的屌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次插进拔出,都会带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热汁,期初是绵绵细雨,后来是小溪潺潺,溪水变成河水,河水变为海洋,噗噗狂喷间,骚真人仿佛一叶扁舟,在男人赐予的黑色巨浪中颠簸乱摆,随时会被巨浪打翻,那猛烈的黑色浪头击打在他身上,砸得他骚躯乱颤,几乎快要被操散架了。
“啊啊啊啊啊~~”骚真人叫得凄惨风骚,那双修长玉腿分开至两边,玉手抱住自己的小腿,承受着一波猛于一波的无情进犯,那狂暴魔尊粗鲁地攥紧他的细腰,结实虬结的臀肌强有力地冲撞他娇嫩的花穴,撞得噼里啪啦一阵闷响,撞得骚真人仿佛风中杨柳般摇摆不定,那胸前的玉乳更是欢快跳动,歧玉浪叫着,哭泣着,在男人的身下尽显媚态,骚到极致时,竟掰开湿漉漉的花瓣求男人赐精,苍曜看着他的风骚媚态,更是狂猛征服,操得骚真人又哭又叫,最后又被灌了一肚子龙精。
那边的苍曜正在操伪破鞋美人,这边的苍蒙色眯眯地摸着小良的花穴。
小良这人又怂又硬,看着苍蒙,不屑讥讽道,“你连那黑鳞鸡巴男都没打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魔尊?”
苍蒙也不生气,咧嘴笑道,“本尊确实是魔尊,只是异兽再厉害也打不过龙,更何况那家伙比我年长五百多岁,我是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让他的。”
小良听得一脸懵逼,刚要反驳,身子一软,身下的花穴又被玩得含苞待放。
“真是个好逼,小浪逼,吞了我那么多精,怎么就不见你怀孕。”语罢,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直接就操进媚肉,像是电动绞肉机似的一阵狂插。
这魔兽粗暴至极,插得小良又疼又痒,啊啊直叫,那新长的花穴被玩得烂熟嫣红,内里的媚肉痉挛,像个骚嘴似的死死缠住苍蒙的粗指,苍蒙一边插他的嫩逼,一边用粗糙的拇指拨弄他的阴蒂,小良身子敏感,那里受得了这种玩弄,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痒,身体开始酥麻,嘴里的叫声也变得黏腻淫荡。
小良本就是个很清秀的青年,此时满脸通红,双目湿润地望着苍蒙,竟丝毫不逊色清丽绝艳的真人,苍蒙只觉得胸腔火焰狂烧,烧得他暗红虎目变得鲜红,那大手插得越来越狠,两根粗指操得啪啪乱响,宽厚大掌也凿击着肥美阴唇,干得那两瓣唇瓣好似秋风落叶般左右摇摆,里面的骚肉更是痉挛抽搐,大量的花汁从媚肉里分泌出来,滴滴拉拉地流了男人一手。
小良的快感越来越强,腿间的阴唇,花蒂,骚肉,全部被玩弄地热热麻麻,那花道里的骚水越流越多,插到后面,苍蒙猛地分开两指,将柔媚的花穴分到最开,大手也抽打那肥美的阴唇,在小良淫荡惊叫声中,那白皙的后臀高高昂起,花穴瞬间喷出大量的骚水。
小良高潮了,前面的小鸡鸡也吐出白汁,可花穴里水更多,此刻他浑身潮红地歪在石床上,白皙扁平的胸脯高高挺着,细痩的腰肢跟圆润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那双腿间的花穴被玩得红肿大开,从媚红的肉道里喷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汁,顺着股间流满身下的石床。
小良羞愤欲死,心里恨苍蒙入骨,身子却很快乐。
苍蒙没等他泄完,粗糙宽大的手掌就揽住他的腰臀,将他强抱入怀,小良挣扎几下,就听到耳侧粗哑低沉的喘息,“今天再射几次,倘若你能受孕,本尊就放你自由。”语罢,魁梧男人便解开衣袍,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胯间雄壮粗大的赤红兽屌。
那根鸡巴看起来怪异而可怕,柱身通体赤红饱满硕长,足足有一尺多长,顶端尖利硕大,那雄根底下还有两个连着阴茎的大卵蛋,看上去吓人至极。
这根鸡巴像狗,但比狗还要可怕,小良被这根屌操过五六次,一回想那感觉就惊惶羞怕,瑟瑟发抖。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被这玩意操……”清秀的脸蛋一阵白一阵红,他推搡着要逃脱,可苍蒙强制性地按住他的头颅,仿佛让他臣服一般,赤红眼眸深深凝视着他。
“小骚逼,你是我的。”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钻入小良的大脑,小良仿佛被淫兽附体,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粗壮的脖颈,随后身子下滑,那根坚硬粗壮的兽屌宛如火柱般狠狠凿进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高亢的痛叫回荡在整个密室,可没等他恢复意识,苍蒙就已经大开大合地猛凿骚穴,那粗大火热的兽屌霸道地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着每一寸媚肉,操得小良死去活来,那剧烈的抽插,将丰厚的花瓣都弄得翻出,内里的媚肉也骚浪无比,死死搅住鸡巴,吸得苍蒙低吼出声,更加狂猛地抽插骚穴。
男人的兽根极长,很快尖端的龟头就抵住宫颈,小良又疼又涨地哀叫,哭着求男人不要插了。
可倘若受孕必须要插满宫腔,苍蒙搓揉着小良绷紧的肉臀,雄腰猛挺,那根尖利巨物就狠狠地捣开了圣的子宫。
“啊……好疼……里面好疼……”小良哭着摆头,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那双手更是哀怨地捶打苍蒙,怨恨这个男人是那样彻底情色地玩弄自己。
塔山似的魁梧男人猛地搂紧他的细腰,将他整个人都按在怀里地爆肏,那黑黝黝的结实臀肌强有力地冲撞那娇嫩的花穴,撞得交合处淫水狂喷,撞得怀里的小屌丝宛如风中杨柳似的无助摇摆,那对白皙的肉臀更是一颠一颠,媚肉外翻地套弄巨屌,插得小良放声哭叫,凄惨无助地扣抓男人的后背。
苍蒙被骚穴夹得爽利,那骚穴层层叠叠,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屌身,按摩地鸡巴暴突,胯下忍不住更凶更悍地狂插猛凿,小良被他干得似悲又苦,眼角都迸出泪珠,嘴里想要大叫,却失地扬起脖颈,那一头汗湿的短发后仰,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苍蒙操了他几次,知道这骚货要来了,蓦地大吼一声,竟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俩人的交合处碰撞出砰砰砰的猛烈巨响,高大魁梧的男人仿佛一台重型打桩机一般威猛暴力地肏着怀里的嫩货,小良被干得泪眼婆娑,白躯乱颤,不多一会,便失去控制的凄艳尖叫,那尾音戛然而止时,小良宫颈一松,竟被那硕大火热的雄物直直干进最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加凄惨的浪叫震颤整个石洞,苍蒙似是存心要折磨玩弄,胯下的巨物继续猛撞,同时拍打抚摸他滚圆的肉臀,粗声道,“小骚逼,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只有本尊的鸡巴能干到你这里!”说罢,胯下更是大力猛捣,捣得花穴完全抽搐痉挛,穴肉死死地缠住进出地柱身,那宫腔里温热的蜜汁突然喷洒在硕根之上,小良抽搐乱抖,竟生生被大兽屌干到潮吹。
苍蒙见他高潮,满足地停下抽插,那一抖一抖的硕物还深埋宫腔,苍蒙看着他汗湿绯红的脸颊,竟怜惜地抚摸他的脸颊,小良又羞又恨,泪眼涣散地呜呜摇头,许久,四肢瘫软地歪在他怀里。
苍蒙垂首低语道,“还想不想要?”
小良失抽泣,许久,咬牙道,“不要……我死都不要……”倔强又淫荡,那双泪眼满是恨意。
苍蒙原本带笑的脸骤然阴沉,小良也知道自己犯了傻气,连忙解释,可这上古猛兽哪会有耐性,粗暴狠戾地将他按倒在床,胯下的赤红兽屌夹住怒火的疯狂猛肏,那速度快到吓人,赤红兽屌都快干出残影。
小良才刚刚高潮就收到这种折磨,顿时嘶哑哀叫,浑身乱抖,那尖利恐怖的龟头狠命地捣弄花心,几乎要把他撞碎揉碎,每一次凶狠和暴戾都让小良浑身剧颤,花穴猛吸,抖得好似筛子一般,而苍蒙更是发狠狂插,仿佛要把小良活活操死一样猛顶猛送,小良那里受得了这种爆操,不一会又翻着白眼哀哭,饱受摧残的宫腔剧烈抽搐,扁平的小腹都鼓起一根巨屌的形状。
“啊啊啊……不……不要了……太深了……太狠了……饶了我吧……苍蒙……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小良哭得死去活来,那双手更是无助地抓紧男人的粗臂,苍蒙低头看他,赤红的双目看不清情绪,只是胯下的爆操越来越狠,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仿佛是对付仇敌一般疯狂爆操。
可怜的小良被干得身子乱摆,浪呼哭叫,扭曲的脸蛋根本看不出他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有紧致的骚穴越夹越紧,宫口也越凿越开,最后小良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翻滚摇摆,那双大腿蓦地夹住男人的雄腰,咬出血丝的红唇半张半合,小良再也承受不住,竟哭着求男人内射精液。
苍蒙看着这样风骚的人类,再也控制不住兽欲,揽住他后背的大手猛然收紧,好似要把他揉进胸膛一般!胯下的兽屌疯狂地大力狂操,小良的身子从床头被撞到床尾,就要被操下石床时,苍蒙猛地将大兽屌凿入最深,那根部的两颗大睾丸也残忍地塞进逼里,撑得小良翻着白眼地摇头,随后睾丸变得坚硬成骨,竟将整根巨屌死死锁在骚逼深处,随后男人的兽屌不动了,可阴茎骨却越涨越大,小良惊骇疼痛地凄惨尖叫,感受着整个花穴都被要睾丸撑坏,浑身无力地捶打男人。
苍蒙知道他骚穴不舒服,可兽类交配必定要阴茎骨锁逼,不让雌兽逃走,可怜的小良此刻就是只即将被打种的母兽,哀鸣嘶叫着,等撑得骚逼都要坏了的时候,苍蒙猛地将兽屌撞入最深,那粗大赤红的屌身一收一缩,粗大的阴茎骨也一所一涨,竟在小良的子宫深处射入无穷无尽的兽精。
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精浆喷洒在宫腔深处,烫得小良全身痉挛,苍蒙一边射,一边猛顶,干得小良好似烂肉似的一抖一抖,他连呼吸都微弱很多,涣散的泪眼失魂淫荡,苍蒙射了许久,竟如尿液般源源不断地灌入,等射完一炷香的时间,小良的肚子已经被撑得老大,里面咕噜咕噜全是灼热的精浆。
此刻的小良已经被彻底操晕,四肢乱抖地歪在床上,男人的阴茎骨依旧粗大膨胀,阴道里的精液连一滴都流不出去。
苍蒙见小良晕厥,大手覆在他额间搓揉,过了片刻,小良又呜得转醒,当睁开泪眼时,正对上邪狞英俊的可怕男人。
小良羞怕绝望,骚穴被撑得失去知觉,肚子也彻底变成五月怀胎,他捂着肚子,啊啊地一颤一颤,等硕大的阴茎骨彻底变软,这才放松身子,歪在床上屈辱哭泣。
苍蒙的大兽屌依旧深埋体内,他低首舔了口小良的泪水,恶质粗哑道,“本尊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小良彻底屈服地流泪点头,苍蒙又捏着他下巴道,“还想不想逃了?”
小良哭着拼命摇头。
苍蒙满意地笑了,随后仰面躺在石床上,让小良岔开腿连着兽屌地趴在他怀里,两只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
小良一直在哭,哭得肝肠寸断,他觉得自己太惨了,惨的简直一塌糊涂。身为男人长了个花穴,被一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巨屌魔兽天天强暴,每次都把他花穴操烂,还强制他受孕生怪物,他王良简直是天底下最凄惨最悲催的人类没有之一……
小良被魔兽囚禁,思念哥哥,当然他最希望还是哥哥能快点变成绝世高手,将自己从这魔窟里救出来。
山洞的日子枯燥而无聊,小良每天就是翘着屁股被魔兽日,日完哭着求他,等阴茎骨一软,这才逃脱被操烂的风险,哭着在石床上抽抽,抽抽完等着精液吸收,子宫吸收完,这才彻底解放,当然这一套结束,基本要五六个时辰,然后第二日再继续。
某日,小良实在受不住了,希望能打破这个规律,于是求苍蒙放他出洞看哥哥。
苍蒙以为他又想溜,啪得抽几下屁股,也没拒绝,只说操完带他去看哥哥。
好不容易结束炼狱一样的打种,苍蒙抱着大着肚子的小良到了另一个山洞,洞里放着一面渗血的镜子。
小良有些害怕,苍蒙低声道,“亲本尊。”
小良一脸懵逼,苍蒙无赖道,“不亲就见不到你哥。”
小良没办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在那坚毅的下巴上啄一下,苍蒙满意低笑,大手一挥,那血色镜子便慢慢恢复清明。
“汝兄的生辰八字。”
小良说了,很快,那镜子竟真的显出一个人形,只是……不光是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而且不光是两个人,这两个人还在……
小良尴尬地满脸通红,他哥,一个活了二十八岁的纯屌丝,此时居然被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按在镜前……插屁眼?
小良听着他哥嗷嗷嗷地嚎,那张跟自己有五分相像的平凡脸蛋上布满屈辱,心里也替哥哥难受。
那大良身后的男子长得极俊,虽然肤白,可肌肉结实精炼,此刻抓着哥哥的手腕像骑马似的放肆驰骋,哥哥虽然拼死抵抗,可根本推不开男子,不一会就像母狗一样跪地呻吟。
苍蒙看那男子片刻,低声道,“迷魂术。”
果然很快大良就失去理智的淫荡叫床,那嘶哑的声音叫得比青楼妓子还骚,听得小良难堪至极,眼圈立刻就红了。
苍蒙见他难受,施法将镜子复原,可小良的心里却悲痛万分。
他们兄弟俩也不知道今年是冲了什么煞,倒了什么血霉,一来海棠观就遭此大难,此时不光自己做了魔兽的肉便器,连哥哥也被恶人强暴,思及此,小良不禁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苍蒙莫名其妙,但瞧着他随着哭声一颤一颤的滚圆肉臀,忍不住又将大兽屌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