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中咬紧下唇不愿出声,杜孝之这次不打算撬开他的嘴,而是用虎口钳住他的喉颈。
「哈嗯、嗯啊、嗯嗯、哈……!」
「回答我,嗯?是谁在干你?」
「哈啊、」余时中吸不到气,惊慌得提尖嗓子,他天生嗓音中间偏低,还带着点少年的青涩,一下子拔高八度势必残破不堪,破得楚楚可怜不说,那几乎要被折断的呻吟更加惹火男人不可收拾的兽慾:「放手、哈……是你、你在干我,求你了、嗯、嗯……」
「我是谁?」
「哈啊、你,轻点、求嗯……哈嗯、轻……」余时中擒着泪,随着耸动的幅度,断断续续的哭嚷时大时小:「杜、杜先生……」
「嗯?我在做什幺?」
「在、嗯……啊、在干我,杜先生、在、在干我……」
杜孝之奖励式得吮吻余时中的唇角,循循诱导他用毫无自觉的媚调说出男人想听到的答案:「那我是你的谁?」
他的谁?杜先生是他的谁?
余时中想不出来,只觉得脑筋被搅成一团再被一点一点抽出脑袋,手臂和双腿不停打颤,他再也无力撑住激烈的攻势,手掌沿着玻璃往下擦出湿濡的手印,眼见上半身就要滑下去,杜孝之从背后用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手,提起来压回玻璃墙上恢复成原本的姿势。
「别怕,我撑住你。」男人轻轻舔吻他额髮间的细汗:「嗯?回答我。」
杜孝之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就像插桩一样一动不动,把他钉在玻璃窗上,彷彿在等待他的回答。
余时中脸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觉得下身烫得像着了火,他几乎被男人粗烫的硬物顶离地面,要不是拚了命得颠着脚尖,他连地板都踩不到。
男人蛰伏在他身上,低声命令他:「说话。」
「不、不知道,嗯、我踩不到地、嗯杜先生我、……啊!」杜孝之突然往后稍稍退出一些,他把手伸进余时中的右腿弯,猛然抬起他的右腿,同时贴紧余时中的背脊,往前挤到玻璃墙上,余时中整个人被压进透明的玻璃窗,两人的肉体几乎融在一起,余时中是立刻痛叫出声。
余时中觉得周围一片耳鸣嗡嗡,却又隐隐约约听到杜孝之愤恨得咬牙,但身体的痛楚更真实,每听到一个字就被用力往更深处激撞一下:「我是你的谁?」
「嗯、嗯、嗯、嗯、啊……我、不知道,我真的、求嗯……对、不起……」
「不知道吗?」杜孝之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却疼得快出火,不止被完全填满,更像是直接被贯穿嗓子眼,余时中觉得自己要被男人撞坏掉了,他怕得要死,又觉得死不瞑目,本能抓紧唯一能攀附的手臂,又觉得自己蠢,竟然沦落到要向搞死自己的人献媚。
没能满足男人的要求,余时中觉得自己惨了,但~.91.cc他已经放弃求饶,求什幺,杜孝之才不会饶他。
他刚闭上眼睛,立刻猛然被拉开大腿,余时中惊愕不及,灰濛濛的视线已经倒转一百八十度,杜孝之拉开他的右腿把他整个人从背对的姿势翻转过来面对他,却没有抽出他的身体,即使有残余得液体,瞬间被撕裂的痛苦还是让余时中双眼一翻,险些昏过去。
「不知道,就想到你知道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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