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案举眉意更甚,比翼双飞情更浓。
残阳渐落晕染覆盖整个城镇。言家小院也染上片片霞光。
宓儿被饿极了的肚子叫醒。她眯着眼睛,满足地蹭了蹭棉被。脑子慢慢清醒的同时,回忆起昨晚和今天与相公两人不断缠绵的场景:
她记得他的唇,薄而热,贴在她肌肤上的时候,似乎能感觉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滚动。
她记得他的手指,带着清晰的纹路,印在她身上,如火一般灼热。一下一下,尽是蛊惑的手势。
她记得他的胸膛贴在她身体上时,传来的热度似乎要融化她,她记得自己搂紧了他的脖子,埋首到他的肩膀上,想从中找到一种依附,唯恐在欲望波涛中被淹没。
宓儿禁不住向前倾了倾身子;看着言墨白的睡颜。睡着的言墨白呼吸匀长。细长的睫毛,宓儿想象着他睁开时眼睛的深邃,目光像漩涡一般能把人的心给卷进去。又落到他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光是这样一张脸就够蛊惑人心的了,何况他还有那样一副好头脑和好身材。
想到那身材,宓儿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把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读书人的身材多没有肌肉,但言墨白却不这样。父母早逝的他从稚童就开始担起家中事物,起居生活的独立让他的心智更加坚韧,身形也锻炼的筋实匀称。单薄的家业也耽误了他成家,因此十九岁前还未中秀才的言墨白就算相貌极佳,但在镇上人的眼里并不算好女婿的人选。
宓儿忙擦嘴角,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色女。眼前性感而迷人的腹部肌肉,精而劲的腰线,宓儿只觉房中的空气让人感觉越来越燥热……
双腿间隐隐传来酸痛感和空虚的热液。
“娘子可满意?”一道打趣的磁性嗓音在宓儿头顶想起。
赶忙拉起被角的小手被一只大掌拦下。只见双颊泛着红晕的女子泛着秋水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男子。
言墨白把宓儿圈进怀中,盖好被褥。“天气遂渐暖,但恐寒气伤身,”言墨白抱紧想要往被褥里面躲的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