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皇后定下来了,是新进状元郎。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没有根盘结错的复杂关系
状元郎殿试时,女皇不问文章,不问谋略,单问他平日里爱做些什么,问问他少时经历。
女皇在大殿上便直说:“状元郎清清白白,朕心甚悦。”
退朝后,一帮子老臣又跟到御书房来了,有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不得,得在背后悄摸摸的商量。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也不能摊开了放在台面上说。
左丞相胡子一大把了,一脸严肃,从状元郎的品行说到状元郎的家世,洋洋洒洒一大篇,摘出来拢共就一句话:状元郎不是最佳男后人选。
一旁的右丞相则是另一番模样,他老泪纵横,苦口婆心的劝女皇:“得选个登对的,世家子弟更稳妥。女皇也不顾着名声,如何能在朝堂上就说什么朕心甚悦的,传出去要百姓们怎么看!”
男宠在偏室听得火气直冒,好几回忍不住要拍桌子,他还是存了几分理智,知道不可胡乱惹事,他无召入禁地,若是再生事端,小命都难保。
男宠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不过想给女皇一个惊喜,却听了这许多的疯言疯语。男宠觉着左右丞相疯了,状元郎疯了,女皇也疯了,他自己也疯了,人人都疯了,心里想的事不做,总做些自己不情不愿的事。
夜里女皇还不忘着人给状元郎送点心,食盒里装了一张枫叶笺,如隔三秋啊。男宠恨得牙根痒。
女皇在寝殿里看着账本,盘算今年的国库是否富余,她若大婚该如何布置。她脑内转过的想法男宠自然不知。男宠不过是抽走她手里的书册,解了女皇的衣裳,趴在她胸前揉捏。
殿内烛火未熄,宫人未退,唬得女皇将他推开些,小声说到:“熄灯,遣散宫人。”
男宠也是乖觉,踱下来熄了烛火,又遣退宫人,这才复又爬上榻上,含着女皇乳尖上的软肉玩弄。
女皇咬着唇,不想男宠纤长的手指摸到她唇边摩挲着,女皇张嘴不是,闭嘴又抿上他的指尖,一时进退两难。
男宠唤她小九,埋怨她光给状元郎送点心,却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