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她尖叫着被撞出泪花,腿软成一摊泥,只能趴在他身上,放任巨大得不可思议的阳具,整根用力挤开她的小窄穴,出出入入不断顶撞。
“霜霜。”他咬着她的乳,轻喊。
他发现,只要这样喊她,她的小媚穴就会开始小小痉挛,吮紧他的肉棒,夹得他射意直逼后脑。
“霜霜,霜霜。”
一边喊,一边挺腰整根干进深处,她瘫软在他身上,小猫似地哭,有时候粗大肉棒的抽插频率,会从她柔软的小腹,顶到他坚实的腹肌上。
这是一个很得他心意的小游戏。
他剧烈挺腰,交合处淫沫飞溅,滑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霜霜,干死你好不好?"
“钊哥哥!啊──”
她软得动弹不得,小浪穴却吸得更紧,几乎把他吸射。
"好大,肉棒好大……钊哥哥要干死霜霜了……"她失去理智,淫叫声放浪得似乎不怕传出去。
他双眸腥红,用力吮出她的乳汁,狠狠一顶,耻骨相撞,粗长的肉棒侵犯挺进她的最深处,膨胀,暴射,精囊剧烈收缩,用力喷了十几下,才慢慢减缓。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媚眼迷离失,涣散地趴在他身上。
好像他已经彻底用肉刃把她干穿,她流干了淫水死在他身上一样。
暴虐的满足,隐密地在心底升起。
他温柔道。
"霜霜,把肉棒上的套子拿起来,里面的精液舔干净。"
"好……霜霜要吃哥哥的精液……"
迷离的凌霜霜,确实还记得孟钊的精水不能浪费。
她哆哆嗦嗦抬高小翘臀,还没完全软下的半硬肉棒,一点点的退出,垂坠下来,冰丝套子前端沉甸甸装满了乳白稠液,甚至流满肉棒四周。
“好多……”小心褪下套子,凌霜霜打开双腿跪坐在床上,对着那一小袋精液茫然,似乎不知如何下口。
“霜霜,把手套取下,用手指沾了精液,吃给哥哥看。”
“好。”
许是他唤她名字时的温柔太像孟钊,也许是他自称哥哥,她本能地对他说的话起不了反抗心。
当然,她也不在乎,为何每次来寻过孟钊后,总会丢失一些冰丝,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大概是被侍卫或兰绣收拾房间时,捡去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