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嘲讽地勾起嘴唇,讽刺自己方才心头莫名升起的一丝爱怜。
她要什么,给她便是,这下贱又狡猾的女人,不过只当自己是玩物。
小巧的乳尖,滑入男人温热的口腔,他顺从地吸吮,吞咽着她体内泌出的甜美乳汁,喉结不断颤动。
泪眼朦胧中,她恍惚觉得,弃樊脸上象征堕魔的淡墨花纹,加深了些。
可他这么顺从又卖力吞咽的样子,偏又让她透过这张堕魔的脸,看见了曾经的孟钊。
钊哥哥……
"……好舒服,哥哥……我也帮你……"
一双小巧的脚,抵在他一跳一跳的巨大性器上,一左一右夹住那根热火朝天的狰狞肉棒,小心而带着讨好意味地上下滑动起来。
男人的吸吮变得缠绵,喘息慢慢加重,射精的那一刻,他绷紧了肌肉,皮索陷入肌肉里,造成鞭痕般的红色虐迹。
啵的一声,红樱离开他的嘴唇,她往后退去,脱下沾满乳白浓精的冰丝袜,放在唇边,双眸迷离,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舔食,不放过任何一滴。
好像他浓郁的精液,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冷眼看她,被刺激得又有点硬起来,心里却平静无波。
欠操的荡妇。
给丈夫生了孩子却不把奶喂给后嗣,反而因为丈夫长期在外,肆无忌惮地偷养男人泄欲,把胀鼓鼓的奶子都喂给这些性奴,叫性奴吃她的奶子,听她放浪的淫叫。
兴致来了,便施舍地玩弄性奴的勃起。
看着这些性奴被囚禁捆绑着,对她袒露最原始的欲望,再怎么渴求她却永远不能主动碰触她的绝望模样,她很得意吧?
不知道像他这样的性奴,她还养了几个。
恶心。
不过,她毕竟有能耐把他从结魔婴失败的意识浑沌中弄醒,的确不是个普通的荡妇。
她整理好自己,走下床去隔门叫水。
门外的侍卫道,”是,霜夫人”。
厚厚外袍把她诱人的曲线包得紧紧的,但没有用,他现在已经能透过她迈动的脚步,看见她挺翘圆美的臀。
弃樊无声吞咽,眼底说不出的嘲讽。
他被反缚的手里,握着方才被她脱下来,随手扔在床边的冰丝手套和冰丝袜。他尝试潜心运转魔功,冰丝慢慢在他手中消融,化成几绺灵气,钻进他被桎梏的体内。
顿时,一阵残暴的狂喜涌上。
他的推测是对的。
她既然戴着冰丝能碰他,就表示他身上的禁制对冰丝不会起反应,当然,也就不会阻止他吸取从冰丝里抽取出的灵力。
只要陆续有这些冰丝供应,逐渐支撑到他的功法恢复运转,那就够了!九重雷锁又怎样?禁制又怎样?这些东西被他的功法滴水穿石抽丝剥茧到最后,都会化成最原始的灵力,每一滴都会变成使他壮大的养分。
弃樊沉声笑了。
他修炼的是魔宫最逆天的功法,他是师尊死前唯一的传人,伪善的正道废了他却又不杀他,唯一可能就是觊觎这套功法,没设法套出来前舍不得杀。
女人手中温软的湿布擦拭着他的脸,他闭上眼,任她去摸索。
继续点火吧。
看看到最后,是谁玩火自焚。
他所习功法,名为复燃。
只要没死透,便会找到机会,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