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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要走了要走了!快去买来给清ㄦ!清ㄦ想要!”沈清对窗死命踱脚,捉着爹的衣摆,哭得撕心裂肺。
“真想要?”
“想要想要!”沈清拚命点头。
他高高在上的爹垂眸,淡漠地看着他:”那么清ㄦ,你该学会靠自己的手段,去要喜欢的东西了。”
喜欢的东西,靠自己去要。
沈清八岁就记牢了这句话。
那晚没能得到的小丫头,变成他的执念,沈清终于学会,无论想要什么,都不能靠哭闹,而是凭谋算和实力。
十年间,爹敎会他无数手段,他像块海绵拚命吸收茁壮。
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山里的野丫头,整日着男装东奔西跑,脸蛋的颜色都晒得比他还深,还时常用爱恋的眼偷瞧别人,显然心有别属。
沈清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干嘛那么贱?
可是,他十五岁首次遗精,梦里那个被他反复折腾到哭的女子,依然是穿着男装的凌霜霜。
他又陷下去了,这次陷得更深。
梦好真。
他到现在都能清晰记起每一分细节。
她噙着顽皮的笑,伸出丁香小舌将他舔硬,撩拨后却想逃,被他捉回来,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绑在床柱上。
胆大的女孩这时才露出惊慌色,求他不要。
可他偏要,不但要,还要得极畅快。
他掐着她腰,狠狠冲撞进去,撞到她娇娇地哭,发出他每晚都能在花楼里听见的淫荡浪啼,求他再给她多一些,深一些,重一些。
“好啊,给。”沈清心底的满足和暴虐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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