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我哥哥。”
陆景生耸了耸肩:“你我拢共见过两面,我算你哪门子的哥哥?”
男人的眉眼在灯下看起来越发得俊美无俦。
宝珠想到自己方才还在意淫他,顿时没了底气。
陆景生上身微微前倾,望着她微笑道:“继续呀。”
宝珠的呼吸声乱了,人却没有动作。
陆景生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眉眼都变得冷峻起来。
他低声说了一句:“我可耐心有限。”
宝珠心里一咯噔,迟疑着慢慢掀开了被子。裙子已经悄悄整理好,看起来乖巧如常,没有丁点异样。
陆景生说:“把衣服全脱掉。”
宝珠连耳朵都是红的。
疯子。
这混蛋真的是个疯子!
她闭着眼睛脱了裙子,简直拿出了赴死的勇气,可脱到底裤时还是犹豫了。耳边安静得可怕,陆景生并没有出声,她却更慌了。
心一狠牙一咬,终于还是脱了个赤条条。
宝珠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身,始终不敢睁眼。她不晓得,这个样子其实并不能挡住什么春色,反而十分的引人遐想。
陆景生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把腿张开。”
四个字,像一道圣旨般落下来。
宝珠就是不敢违命的臣子。
两条雪白的长腿,犹豫着,挣扎着,还是颤颤巍巍地分开来。贝肉颤动,一片泥泞。半透明的汁液正淙淙不断地从那道细小缝隙间流出来。
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的身体不受掌控地兴奋了。
鸽乳上的两枚红果硬硬地挺立着。
她难受地揉搓了一把。
腿间刺刺的疼痛起来。
是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催促她。
什么羞耻,什么理智,都敌不过欲望的驱使。陆景生让她抚摸自己,她便摸了;陆景生让她像先前一样继续,她就继续了。她一面用力揉着自己的胸,一面将手移到了花唇上。滑动,撩拨,夹紧,痛苦又快活。和她往日一个人自娱自乐不一样,今日品尝到的滋味似乎尤为浓烈。
迷蒙中,她听见陆景生说了一句:
“把手指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