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我忽然就想起了当年妈妈和爸爸的故事,命运会不会都具有复制性?——一旦他们见了我要反对怎么办?冷秦能不顾父母反对和我在一起吗?
就在这些胡思乱想中,我们也就到了北京,冷秦一家并非像我想的那样住在西山一号院这种豪宅府,或是军区大院这种庭院深深的地方,而是地处广渠门的一栋中档居民公寓。
爷爷到访的时候,冷家一家三口一齐都到楼下迎接,弄得跟在后面的我忒紧张,一直低头不敢看人,连喘气儿都紧张,直到进到他家,我都始终怯生。
“那是妺喜吧?”我听秦松女士叫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抬头应:“秦阿姨……”
“叫秦教授。”我爷爷回头更正我,我连忙要改,秦松笑了:“不要拘谨这些称呼,孩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再定睛看她,好个美人咧!
秦松纤细挺拔,灵秀杏眼,整张脸白净不见皱纹……再看旁边那位冷慕扬,生得浓眉大眼,个头高挑,身材匀称——也就在那一刻,我深深地再次感叹基因遗传的重要性,冷秦能长成这样俊秀挺拔多亏有了一对帅哥美女做父母啊!
“冷伯伯……”我叫了一个也得叫另一个,鞠躬乖巧:“过年好!”
“你也过年好!”他俩拉我到跟前看,并未像激光扫描一般审视我,而是用温柔欣赏的目光端量,我更不好意思了,脸红耳热,又低头,秦松就递给我一个大红包:“妺喜啊,这是伯伯和阿姨给你的压岁钱,拿着吧。”
“哎哎,她都多大了,还兴这个!”我爷爷一把拦住,说什么不要。
“首长,知道孩子不缺钱,但是正月日子讨个吉利,让孩子拿着买几本书看,或者乐谱,也是我俩的一片心。”
我爷爷推脱不过,只好转手让冯秘书接了。
我心里略有沉甸——他们是拿我当孩子看还是当儿媳妇看?
寒暄片刻,冷秦一直在旁边来回帮忙沏茶递烟和水果,并无暇同我讲话,而我紧张咧,只能老实地坐在一旁笑不露齿、坐不露膝,偶尔回应答话,也只是简要客气……说到尽兴了,我爷爷说:“冷秦,那位钢琴老师不是你们邻居吗?正好妺喜在这,你带着她去给老师也拜个年吧,让他们认识认识。”
冷秦和他父母对视一下,站起来就招呼了我一起出门。
我本就心下狐疑,现在撞见冷家的对视,不免落了实——果然我爷爷的此次拜访大有深意,否则他怎么会亲自进京,又执意要见冷家?他一定有什么话要单独跟冷秦的父母说!而这话是不能让我和冷秦听到的!
想到此,我不由地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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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诱(36)提亲<他在她里面(凉鹤)|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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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诱(36)提亲
陆教授就住在楼下,五六十多岁的鳏夫,独居,还养了一只小拉布拉多,我们进去的时候,那狗先冲到我们跟前摇尾巴。
这位陆教授也不像我想像的那种搞音乐的——留个贝多芬发型,经兮兮古怪的言行,或者狂放不羁的作风或打扮……他反倒是个干净整洁的小老头,清瘦驼背,戴个眼镜,很热情地把我和冷秦让到屋里去。
我拜了年,冷秦也跟着寒暄片刻,陆教授就带我到琴房试手,我这会儿也没了刚来的紧张,倒是发挥很稳定,十二节小星星变奏曲,弹了八分多钟,零失误。
陆教授听罢点头对冷秦说:“确实是个好苗子,只是……”他这一转折,我和冷秦都对看一眼,心也提了上去。
只见他背着手走了两圈抬头对我说:“只是你考中央音乐学院还是不行,基础不够牢固,想在短时间内达到某个水准,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