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这档子事,沧涟也是做过的。
但自己来……哪有此时的舒爽,嫩白的小手圈着肉棒上下撸动,不时用小指勾勾囊袋,龟头抵住手心的感觉让顶端分泌出了些许液体。她身上衣服被褪在腰间,肚兜歪在一旁,奶子怎么也遮挡不住,两枚樱红在寒冷的刺激下站立起来。
他无师自通地含住一边,手指托住下缘,另一只手狠狠揉搓奶子,仿佛在吃着什么美味点心。吸完一边便换一边,直到两个奶子都湿漉漉沉甸甸的泛起红痕,乳尖硬的和石子一般。易苓抓着他手往自己下身探去,已经湿了一片。
自上而下找到花穴入口,沧涟探入中指,立时被热情的内壁缠住,他胯下之物更胀大一圈,手指戳到一处软肉,轻轻一按,撸动着肉棒的小手便一紧,自背脊攀上一阵爽麻,花液流过他的手指,易苓小小的高潮了。
不过是一根手指,沧涟忍住欲望,再探入一指,随后三指,内壁已是撑的严严实实,似乎没有丝毫缝隙。
不知是成了凡体,或是其他原因,她觉得撑的受不了,撒娇道:“难受……”
“那换一个。”
沧涟让她握住自己小腿大大撑开,易苓本来觉得不好意思,被他吸了几口奶子后,只能照做。沧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比他们初次……还要霸道几分。
男人上了床都会变,她在和沧涟纠缠在一起之前,本是嗤之以鼻,那以后——
要么就是用清冽的嗓音在她耳边哄她把腿再张的大些,要么就是说只一次就停下,又翻来覆去做了四五次才停下。可到底是情欲作祟,下了床后又是孤高的君一个。
而这时沧涟扶好肉棒,对准那手指刚退出还呈现圆形的穴口,龟头方进入就觉得紧到受不了,易苓和他的身体都是初次,两人都疼。易苓在他进到一半的时候就想把腿合拢,他一见,直接将整个肉棒都顶了进去,囊袋拍在细嫩的腿间发出“啪”的一声,龟头被花心小嘴啄了一口,又爽又麻。
易苓“啊”了一声,痛意传来,还没缓过来,沧涟已飞快地动作着。她扶不住,那便让弯曲的树枝缠上脚踝,被迫将粉嫩的花穴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易苓哪想到他还有这招,正想反抗,花穴中已被射入浓浊的液体。
初次总是没法坚持太久,沧涟被她紧的发麻,很快就射了出来。看到她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放松的情觉得不爽,勾起一团奶子吃着,肉棒很快再次勃起,撑开紧致的甬道,缓缓动着。
她觉得腿酸,好不容易才让他从自己胸前抬起头,道:“腿麻了……”
树枝悄然撤去,在她无力垂下时,沧涟托着她的臀瓣站了起来,身下没有离开丝毫。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插在穴里,宫口细细地蠕动着,让他的黑眸中燃起一团火焰。
沧琏君是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