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这般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过没关系,嬷嬷们会让你知道,你这身子有多下贱淫荡。”
“贱奴倾城,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密室中接受调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凤月发间珠钗叮当,她抿着唇说完,留下十二个嬷嬷便出了这地下密室,倾城被带到挂满锁链戒具的刑房。
“老奴们奉镇南王爷之命特来调教倾城姑娘。不过这夕苑有夕苑的规矩,既然倾城你作为贱籍罪奴入了这地下密室,便要寻拿着我们订下的规矩,莫要自作聪明白白吃了苦头。”
跪在白色粽麻蒲团的倾城不言不语,其中一个婆子从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贱婢,嘴巴缝上了,嬷嬷们问话,哪个叫你不回答的?”
“别,别!”
“啪——”那婆子丝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贱婢,嬷嬷们的训导,哪轮到你指手画脚。”
“倾奴,在这里就是这样,错了自然是要受罚的。我说的你可懂了?”
“啪——”乌木做的戒尺,力道强劲有力,窄窄的一条半弧状凸起,中间那处圆鼓,承受了嬷嬷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倾城雪白脊背。
“啊——”疼得倾城眼泪飞溅,一颗一颗滴在支撑身体的手臂上。
“你不开口说话,戒尺是不会停的。我说的你可懂了?”那嬷嬷丝毫不生气,依旧一句一句地不厌其烦重复。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倾城抗拒着戒尺,应付的答道。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间的阴唇都跟着戒尺震颤。
“在王爷面前,你也是这般无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倾城背部肌肉紧绷,面上五官紧张的拧在一处。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等了三秒,乌木戒尺没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倾奴,夕苑暗牢的规矩就是这样。乖乖听话接受调教,那就少受些苦头,若是和我们对着干,我们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会好好听话。”倾城连忙回话,怕那无情的戒尺又落下。
“罢了,念你初犯,这不敬之罪便饶了,下次再犯,毕会拿上盐水泡过的藤条抽得你身上纵横交错才罢休。”
这嬷嬷一开口,把倾城吓得够呛。
夕苑树规矩的下马威——罚,狠狠地罚。
不死则罚。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个敢叫嚣惫懒。
“看来咱们的镇南王倒是个狠角色,瞧瞧我们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药,还是瘀瘀驳驳没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倾城的伤势,又扳开她股缝,看向涂了油子的花径深处,略带惋惜的说道,“前个得了消息,王爷与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搁一旬。调教的日子宽裕,也不急于一两日,那秘术还是迟上几日再施展罢。”
“也好,她现在这模样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调教。就把那本子训诫之书给她,让她这几日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也省了我们些许气力调教她规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线装本子,递到倾城面前。
倾城低头,双手接过。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这本子是专为戴罪奴隶立规矩的教习。嬷嬷们念你有伤未愈,特地让你先习养伤。不要想着偷懒,每日晨昏午时我们都会抽时间检查,若是发现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们手下无情了。”
“是。”
胳膊上绳子勒出的伤,倒是让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马。倾城又被关在低矮的石牢,腰间加持铁圈于壁上链环相扣,紧紧地锁住她纤细裸露的腰肢。
禁脔,看着封页突兀的两字,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独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贱奴,又操着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贴合一处,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贱如牲的处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虽不久前经历了乱世,换了君主,短短数月京城暴动倒无碍民间的繁荣昌盛。
饱暖足淫欲起,男权当道的盛世更有吃饱了撑着的学究,搬出一箩筐的礼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论高低贵贱编排一翻。
一夫必有与之门当户对的贤妻,既维系彼此家族,两方制衡共存,又管着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後院何尝不是一个缩小的朝堂,妻主则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帝王。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却是干净的良家子。
妾下面,则是美姬,在府中无名无份,不主不仆,无权诞下子嗣,仅供家主玩赏。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宠幸的仆从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属于家主,坊间又形象的取名侍寝床奴。
比床奴还低贱的,就是倾城这般的禁脔,或者通俗的称之为禁囚罪奴更贴切。如字面意思,她们身背万千罪孽,日日锁链加身受刑思过,夜夜被家主暴虐淩辱赎罪还债。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迟了许久才上来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点点上涨的收藏,渣渣满心愧疚而不能为,渣不以写文挣钱谋生,所以无法像职业作家那样日更万字回馈读者。总之,我能保证禁脔会抽时间更完,爱倾城爱你们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