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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说:「舒服!来,我帮你裹一裹。」

我就站在她脸前,把勃起的阴茎伸进她的小嘴里。可她似乎不会口交,除了柔滑的舌头舔到我的龟头稍微有点舒服之外,她的牙齿总会咬到我的阴茎,令我实在难受。我问:「你是第一次这样亲吧?」她点了点头。

我说:「你不会亲呀,你咬到我了。」

方彦笑了笑,把嘴张开了一些,不过还是会咬到我。我便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坐到她的两腿间,分开了她的大腿,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捅进方彦的屄里。啊,我梦昧以求的丽人嫂子终於被我得到了,激动之中,就听方彦说:「我没带环儿,不要射在里面啊。」

方彦的阴道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她里面本来就松,我的阴茎非常顺利地没到了根部。我开始抽送起来,方彦「啊啊啊」地浪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盘在我的腰上,摇摆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干了一会,除了刚进入时的温热感,我居然没有什麽感觉(方彦下面的确有点松)。於是,我扶起她,让她趴在床沿上,从後面插了进去。这下感觉好了许多,我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她两个大奶子坠在胸前剧烈地晃荡着,太刺激了!我一边干她,一边捏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的指头捅进她的小屁眼里抠挖着。

这样又干了很长时间,可能是总怕射到里面吧,我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方彦累坏了,她喘着粗气说:「你吃药了吗?」我说没有,她说:「你太厉害了,大力每次都是一会就完了。」

我把阴茎拔出来,说:「你给我弄出来吧。」方彦就握着我的阴茎套弄着,但也没有出来。眼看上班时间到了,她说:「我不能洗太久,他会怀疑的。」我只好作罢。

方彦穿衣服的时候,我问她下次什麽时候来,她说下周四的这个时候吧。然後我们就吻别了。

方彦走了以後,我在浴室里打了个飞机,才把欲火宣泄出来。

我期待着下一次跟舅嫂方彦的见面!

终於,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後,我盼来了又一个美好的周四。

这一天中午,我早早地等在上次那个浴池门前。到了预定的时间,舅嫂方彦准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像情人一样挽着胳膊走进浴池。

票我已买好了,巧的是还在上次那个浴室。

一进门,我们又像上次一样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我们的舌头搅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久久不愿分开。

吻了好一阵,我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各自脱光衣服。啊!我期盼了整整一周的肉体在一次裸露在面前。我忍不住上前又一次抱住方彦的裸体,亲吻着她的胸部。一手从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抚去,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把玩一阵,接着就摸到了她柔嫩的阴部。我的手指轻轻揉玩着突起的阴蒂,又顺着阴道捅了进去。方彦在我的手下颤栗着,无力地靠在我怀里,她的手也摸到了我的阴茎,轻轻地揉搓着。

我们玩了一会儿,方彦轻轻推开我,说:「我先把衣服洗了。」说着,就开始搓洗换下的内衣裤。

我说:「不洗吧,咱们可多玩一会儿。」

方彦说:「我每次都这样洗,不洗,会让大力怀疑的。」

我说:「那我帮你洗吧,两人洗快一些。」

虽然方彦一直说不用,但我还是帮她洗了一件。洗完衣服,我们又开始各自冲洗。洗着洗着,我们靠近了。

这一次,方彦主动蹲下身,握住我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比上次进步多了,虽然还是不时地咬到我,但已经不错了,我的阴茎在她嘴里出出进进,变得又红又硬。

该我为方彦服务了,她在床上躺下来,两条腿张得大大的,中间的肉缝已经挂着亮晶晶的淫液了。看来,这位小舅嫂很喜欢被人亲吻阴部。於是,我附下身去舔上了那诱人的肉洞。

依照老套路,我的舌尖始终不离方彦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妻子张伶对性爱比较冷淡,做爱时,我也曾这样侍候她,但从没有碰到张伶的阴蒂,我还特意扒开她那里看过,不知为什麽,好像没有这样突起的肉粒。但方彦不同,跟我看过的黄片里的女人一样,在两片大阴唇下面,阴蒂非常明显。我的舌头在那上面的每次滑动,都能换来方彦的一声声叫唤和一阵阵颤抖。

「啊啊啊……啊呀!……」舅嫂方彦的叫声像美妙的音乐,更助长我的性趣,我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舔过一阵,又向她的阴道里探去,像做爱一样的一插一收。

反复几次後,我继续向下,舌尖舔在了方彦菊花瓣样的屁眼上。方彦的叫声更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一股清澈的淫水像小溪般涌出了阴门。

时机已到,我直起身,跨坐在方彦腿间,扶着阴茎对准她的阴部捅了进去,一种温热的被包裹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遍了全身。插入的这一刹那,是我和方彦做爱感觉最好的时刻,接下来我就感到方彦的阴道的确比较松,可能是她淫水流得太多了吧。

这时方彦还不忘说了一句:「别射在里面呀!」

我努力抽送着,边看着身下闭着眼睛浪叫的美丽舅嫂,想着:「这是我的小舅嫂,我操到她了,感觉真好,这次我要射出来……但我不能射在她里面。」这样想着,加上浴室里的床略高一些,我有些用不上力,所以干了好长一会儿,我还是不射精。

方彦看上去已经高潮了,有些疲倦,说:「你太厉害了,侍候不了你啊。」

我也有点累了,把阴茎拔出来,让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当龟头碰到她的屁眼时,我试探着向里面捅了捅,方彦居然没有反对。於是,我说:「干这里吧,你前面太松了。」说罢,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向进而捅去。眼看龟头要进入方彦的屁眼了,但她坐起来说:「不行。

我说:「都进去了。」

方彦说:「我知道,不能做,疼。」

我只得做罢。方彦又笑着说我:「你从哪学的这一套。」

这一次又没有射精,我真有些不甘心。方彦已经开始冲洗了。,眼看自己的阴茎还高高地抬着头,我忍不住上前又抱住了她,从背後在她的阴部挖弄着,不一会她下面又湿了。我让她把手扶住床边,从背後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抚摸方彦的屁股和奶子。这一次有效果了,伴着方彦的叫声,一阵快感很快传来,我知道要出来了。在就要射精的一刹那,我拔出阴茎,用手继续套动,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方彦侧过身来看着我的精子从她身边射过,有几滴溅在了她浑圆的屁股上。

我们重新打开水笼,各自冲洗。方彦似乎在想着什麽,突然她轻笑了一下。

我问:「笑什麽?」她说:「我在想,要是咱俩生个孩子会是什麽样儿?」

哦,跟美丽的小嫂子生个孩子!这是我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会有那麽一天吗?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呢?我难以想像,或许就像方彦说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有一次我们约好在浴池见面,可临时有了变化,我的几位朋友请客,非拉着我吃饭。结果跟方彦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几个朋友还不肯放我,情急之下,我假说方便脱身出来,先行付过帐,搭了一辆出租直奔浴池。在车上我先给方彦打电话,她说已经快洗完了,我让她等我。然後才打电话告诉朋友我已经走了,帐已结完。电话里朋友还直埋怨我。到了浴池找到方彦,她已经穿好衣服了。浴後的方彦脸上红扑扑的,湿漉漉的长发上还往下滴着水滴,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娇艳动人。

我二话不说,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搂住她从上到下亲吻起来。方彦在我的舌下颤抖扭动,娇喘连连。我急三火四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待要上马时,尴尬的事情却出现了。由於刚才被朋友灌了不少酒,我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任凭方彦的小手抚摸,或是她的小嘴舔咂,依旧是软塌塌。

方彦说:「喝酒了?」

我说:「是。」

方彦嗔怪道:「我要是知道你喝酒了,就不会等你来了。」

我连忙陪不是,方彦体贴地说:「算了,你在这里醒醒酒吧,我得快回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目送方彦穿衣走了。我在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酒劲消退了一些。可刚才被方彦激起的性欲却重新升起,阴茎勃起了,这可难坏了我。一般情况下是自己打个飞机了事,但那天由於喝了酒,身上燥热,就出了那家浴池,转到旁边与之相邻的一家洗浴中心。

冲完淋浴後,我穿上一次性内裤和浴袍上了二楼,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姐迎上来,问我:「大哥,按摩啊?」

我说:「给我推个油吧。」

小姐回头跟一个服务生商量了一下,又对我说:「大哥,二楼停水了,推不了油,我给你先按一按吧。」

其实我只是听人说过,推油是由小姐把按摩油涂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奶子从下面向上磨擦,直到磨到射精为止。但看这个小姐模样虽然周正,可胸部不是很高,估计不会很舒服。就同意了。

来到一个单间,我在床上躺下。小姐帮我褪去浴袍,在我头上轻轻按起来,边按边问:「大哥,作个肾疗吧?」

我知道肾疗就是打飞机,就点点头。

小姐马上褪掉我身上那件透明的纸内裤,温软的小手握住我高涨的阴茎上下套动起来。做了不一会儿,这小姐站起身来脱掉了她身上那件低胸的连衣裙,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一双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那乳房十分坚挺而且向上翘起,可以看出她的年龄不大。她又脱掉了下身的丁字裤,露出了洁白的阴户。她的阴户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似乎还没有长全的样子。我问她多大了,她笑笑说:「十七。」

说毕,小姐拿出几张湿巾将我的阴茎和肛门部位仔细地擦拭一遍,就低下头来含住我的阴茎吮吸起来。这小姐的口活儿显然是专业的,比起舅嫂方彦要厉害许多,我的阴茎被她整根吞起嘴里,而她的牙齿却丝毫没有碰到我,只觉得她柔滑的舌头包住我的阴茎,令我几乎射在她的嘴里。

小姐为我裹了一阵之後,放开阴茎,在我的两个阴囊上舔起来,她把我的一只睾丸含在嘴里舔吸一会儿,又含住另外一只。然後,她的小舌在我的股沟处滑来滑去,直滑到我的肛门。她在我的肛门上专心地舔着,柔软的双唇裹住屁眼吮吸着,还把她的舌尖向肛门里伸。好家伙,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为我服务,我的阴茎涨到极点,龟头红得发紫,似乎要涨爆了。

小姐停下口活,拿出一个安全套为我套上,然後背对我骑上身来,手扶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自己的阴户坐了下去。我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吞没在小姐的阴户中了,她手扶我的膝盖,上下摇动着屁股,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出出进进,舒服极了。这样干了一阵,小姐没力气了,我爬起来,将她摆成俯卧姿势,就抱住她的屁股,从後面操起来。

这小姐不但口活一流,叫床的声音也不一般。方彦叫床时总有些拘紧,声音压在嗓子眼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小姐叫起床来更放浪,全不怕会有人听见,声调也变化多端「啊啊呀呀…呕呕哎嗯敖……」什麽曲调都有。虽然一听就知道她在做作,但却给人以较大的刺激。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为了延长些时间,我又让她翻过身来,改成仰卧势,继续干起来。因为心里总想着刚才跟方彦在一起的情景,我不禁把身下的女孩当成了方彦,闭着眼睛叫出声来:「哦,方彦,真好,你真好,我在操你,在操你。」身下的女人回应的是「啊啊……操我……操死我吧啊啊……」

这样又是一阵猛操,我终於要射了,我从小姐的屄里拔出阴茎,来到她的脸前,一把拉掉套子,有手捋动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小姐很配合地张大了嘴巴,接住了我的精液,我一连射了几股都射在她的嘴里,只有最後一股偏在她的脸上,随後的几滴落在了她的嘴边和脖子上。我把龟头在她的乳头上反复摩擦几下,疲倦地躺了下来。

小姐坐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掉,又拿出湿巾先给我擦拭乾净,又给自己擦了擦。对我说:「你可真猛,跟你做爱好舒服啊。」

我心里说:「你跟谁做爱都舒服吧。」但口上没说出来,只是笑了笑说:「你也很好啊,叫什麽名字,下次我还找你。」

她说:「我叫小娟。大哥你一般在哪里玩儿呀?听你刚才喊一个叫方什麽的名字。」

我说:「啊,那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常出来玩的。」

她说:「哦,那下次记得来找我啊。」

我应着,又躺了一会儿,起身下去冲个淋浴,才付了帐走了。

在那一段日子里,我跟小嫂子方彦很多次在一起,给我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

在岳父家里的饭桌上的人哪里会想到,桌底下,我们的手时常握在一起;有时,我们在另外的房间里拥抱、接吻,在温馨的同时还有一份刺激。

我们俩在一起每一次作爱我都记忆犹新。

有一次,我买了两张盆浴的票,我俩在一个浴盆里洗浴,好似鸳鸯戏水。那一次方彦显得非常主动,她让我坐在浴盆边上,把玩着我的阴茎,赞赏地说了句:「大鸡巴。」然後把「大鸡巴」吃进嘴里。那一次她还坐在上面来了一次新的体位。

还有一次舅哥和岳父岳母都不在家,我又去了她那里,摸进卧室掀开被竟发现她身上一丝不挂。原来头天晚上,她跟舅哥两个参加朋友聚会,喝了酒,两个人就做爱了。我脱光了钻进她的被窝,准备跟她再来一次。但因为有一把「别射在里面」的剑悬在头上,我总是集中不起精,那一次我们没有成功。

另一次,我们俩在浴室做爱,到後来她很累了,我还没有射精,就让她帮我用手打出来。可这个技术活方彦也不是很精通,撸得我差点破皮也没弄出来。我只好自己打,当时还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唯一一次当着女人的面儿打飞机。方彦就在我旁边冲洗着,她似乎不怎麽在意,但我感觉她一直在注视着我。最後,我的精液在方彦面前喷射出来,射得很高。她还问我:「舒服了吗?」

总之,跟方彦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我一直搞不清为什麽,有一天方彦突然对我说:「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们有亲戚这一层关系,不应该这样。我觉得太累。」之後,她像完全忘记了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似的,不再理睬我。

我约她几次,她都不同意。我也闯到她家里去过,她最多也只允许我吻过她的脸,甚至不让我摸她的身体。有时,我想强奸她,但又怕惹她生气。

这究竟是为什麽?

或许是跟我做爱不和谐?我因为怕在她体内射精,所以跟她做爱总放不开,不射精的时候多。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快感啊。

又或许是跟她下海经商有关?方彦已经不在原单位干了,她在市场租了个摊位当起了女老板。难道真是太忙太累?但那也不妨碍洗澡做爱呀。

那麽或许是她另外有了意中人,对我已经厌倦?……

我终日里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一次跟方彦在一起是一个午夜。那天她家里没人,我摸到她家去。也许她预感到我会来,竟把门反锁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说有话白天说吧。我说:「我现在去敲门,直到你开为止。」

我果真就去敲门了,方彦是怕被邻居听到,就给我开了门。她围着被单坐在床上,平静地对我说:「我真佩服你,有话快说吧。」

望着她俏丽的面庞,我一肚子的话竟完全说不出来。原本想用过去的情份打动她,并当场跟她做一次爱。但看她的样子,我感到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一种失恋的滋味占据了我的心头。

我说:「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方彦,我依然爱你,比过去爱得更深。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後不会再打扰你了。不过,以後你如果苦闷了、孤独了、伤心了,需要一个肩膀来靠一靠,记得告诉我,我的肩永远都为你敞开。」

走出方彦家门,清晨的凉风迎面吹来,为我昏胀的头脑降一降温度。

回望那黑漆漆的门洞,方彦那窈窕的胴体隐约闪现,跟她做爱的激情仿佛就在眼前。哦!方彦,我的爱人。何时才能和你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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