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到火车站,发现火车是淩晨四点(现在想起来都好笑,当时实在是嫩),於是我无奈又折回了她的学校。
她不在宿舍里。
整个宿舍都没有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好站在门口傻等。
然後她的同学回来了,我问她:「我女朋友呢?」
她说:「今天有同学过生日,她去玩去了。」
我操!
我就一直站在她宿舍门口等她回来。
从4点等到11点,她回来拿东西了,看见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吃了一惊。
我对她招招手:「女人,来,我跟你说点事。」
然後不由她分说,就把她拽到了体育场的看台上,那个地方黑黑的,没有灯光,但是跟大马路只隔了一层树木绿化带。
当时我满肚子邪火,一把把她抓过来就开始解她的皮带,女人想要挣扎,但是她怎麽是我的对手。
我用单手把她两只手抓到背後,另外一只手摸索着把她皮带解开,她那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不是很方便,於是我强迫她靠在我身上,从她身後用我的腿把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这样才拉开了牛仔的拉链,白白的小内裤呼之欲出。
女人躺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她的胸虽然不大,臀部却性感得可以,翘翘的臀部在我小弟弟上来回摩擦,火早就起来了。
裤子拉开後,我松开她的双手,她急忙想去重新把拉链拉上。
怎麽可能。
看台的台阶比较大,我把她转过去,上半身俯在台阶上,然後把她两只手抓起来放在头顶牢牢抓住,另外一只手狠命的往下拽她的裤子,弄得她很痛,但是她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因为外面的马路上还有很多人走来走去,只能徒劳的扭动着高耸的臀部,扭着扭着我就把她的牛仔褪了下去,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那一片三角形的白色在黑暗中分外打眼,我用小弟弟隔着裤子紧紧的顶住她的股沟,让她好好的感受我的愤怒。
然後我用一只手松掉了自己的裤子,把小弟弟放了出来,贴在她的内裤上比画了一下,突然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狠狠的把她的内裤往外一扯,啪的一声,崩断的松紧带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我听见她轻轻的痛哼了一声。
没有了裤子,两只手又怎麽能挡住从後面来的进攻,我用手用力的掰开她两片屁股,没等她湿起来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是报复,不是做爱。
伴随着抽查的火辣的痛感,女人忍不住跟着我的节奏啊啊的痛叫,我完全没有分心,就像是在做一项工作一样机械的抽插着,也不怕被人发现。
随着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越来越响,外面的人很容易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女人带着哭腔求我:「不要……啊,呜……会……被人……发现的。」
我松开她一直被我压着的双手,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怕被人发现是吧,自己动!」
女人用手略微撑起上半身,一边哭泣顺从的前後挪动着性感的臀部。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抽在她屁股上:「不想被发现就动得快一点!」
女人於是竭尽全力的移动,她头下的台阶很快就湿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又抽了她一下,同时狠狠的往里一戳,把她的头顶得撞到了上一级台阶上。
「再快点!」
她的下面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湿了起来,抽动变得顺畅了,但是女人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疯狂的晃动了一阵臀部之後她虚脱的瘫在了台阶上,任由我的小弟弟留在里面。
「我不行了,你杀了我吧。」她说。
呸!你做梦,我抓住她的胯又开始疯狂的冲刺,啪啪之声大做。
终究还是感到羞耻,女人又开始虚弱的哀求着:「不……要啊~」
「你动不动?!」
「我……动不……了了……啊……呜呜。」
「妈的!」我抽出小弟弟,一把抓起她的头把她拧了过来,任由她光屁股坐在台阶上。
「张嘴!」我命令到。
女人听话的张开嘴,我猛的把小弟弟插了进去,然後用双手扶住她的头剧烈的晃动,她在我身下咳嗽流鼻涕作呕,弄得我小腹湿了一大片,胃里面翻出来的东西全都被我顶住喉管压了回去,有一些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终於我一声嘶吼,拼命的把她的头压在我小腹上,让精液直接从她的喉管里射了进去,女人这时候已经喘不过气来,我故意稍微把手一松,她立刻拼命想把头抬起来,然後我就狠狠了压了回去,反复玩弄了她几次以後我才终於松开手,用她的破内裤擦干了小弟弟,穿上裤子,对正在呕吐不止的她说:「我等你回来,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以後,你不是我的女人了。」
说完我就扬长而去,等到半夜上了火车踏上回校的路。
……
後来再没跟这个女人联系过,一直到大三的时候,有好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欠了学校学费不能毕业,说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於是事隔三年之後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小城,再见到她,变化之大让我震惊,只因为那张曾经清纯的脸已经染上了重重的风霜,我跟她象很久没见过的老朋友那样,聊天,散步,吃饭,晚上去ktv包了一间房做爱,末了给了她5000块钱,再没见过。
回到学校看见我当时的女朋友拿400块的脸霜涂在脚上,再想想这个女人最大的梦想不过是做个头发,我就没来由的心酸,大哭了一场。
後记:去年奶奶80大寿,回了趟老家,办酒的那家酒楼就在她当年的家旁边,我抽个空子溜了出来,看见当年曾经无数次深情凝望的她的窗,依然没有一点点变化,只是人去楼空,转眼快要十年,想哭,终究没有哭出来。这个女人,我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