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女人的直觉,她第一面见李垚,就觉得这个女生不善,还是少接触为妙。可这一周相处下来,李垚热情又善解人意,好得不得了。
三个人并排走出校门,如酒远远地就看见亮黑色的卡宴停在路旁,她和李垚她们说了再见,便颠颠地跑到车边。
李垚停在原地,打量杜闻的卡宴许久。
小雨是真想喝奶茶的,见李垚抱臂不动,她道:“垚垚你看什么呢?还去不去买奶茶了?”
奶茶店有一大块明亮的落地窗,李垚买好奶茶,挑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清清楚楚地看见那辆卡宴开进了一个人流不多的小胡同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下来,打辆车走了。不一会儿,卡宴竟然开始小幅度震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
李垚嘟哝了声“贱女人”,她将小雨打发走,自己坐在位置上看这对狗男女什么才能行完苟且之事!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半拥着满面潮红的如酒终于下来了,那男人西服笔挺,宽肩窄腰、大长腿,脸帅得不可比拟,挺直的鼻梁上戴着斯文的银丝眼镜。他低着头在跟如酒说话,漂亮的唇一张一合,每下都亲着她的侧颜。
李垚银牙差点咬破嘴唇,举起手机360°把他们拍得仔仔细细。一连拍了七八张,那男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朝她望了过来。
李垚急忙躲闪,藏到墙后把这一组照片匿名发到了顾子燊的手机上。
……
如酒上了车,发现杜闻半躺在后座睡得很沉。他眼下青黑,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
如酒心疼地抚过他的眉间,轻轻地挨着他肩膀坐下。没想到刚一坐过去,杜闻伸出长臂自然地揽住她,纤长的睫毛还紧闭着,显然主人还没有醒过来。
几分钟过后,杜闻醒了,蹭了蹭如酒的耳廓,问:“来了多久了?”
那声音低沉得醉人,酥得如酒耳朵动了动,说:“没多久。”
杜闻“嗯”了声,吩咐张特助:“把车开到个小胡同里。”
张特助老脸一红,依言照办,然后快速遁走。
车内静谧,车载香水清浅,杜闻把玩着如酒的发尾,透过她鸡心领衬衫,看到那天他送给她的钻戒明晃晃地坠在白嫩的双乳之间,晶莹又璀璨,像是她晶亮的眼。
“什么时候戴上的?”杜闻把钻戒掂出来,用拇指反复抚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嗫喏:“早就戴上啦。”
杜闻呼吸一窒,低头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辗转啃噬,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内衣里面,拽起小红粒转圈,指腹粗鲁地磨着它的边缘,逼着它硬了起来。
“嗯啊!……”如酒媚叫的声音被唾液染得淫眛难辨,小舌头被杜闻狠狠地吸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借力坐在他已经勃起的粗茎上,小屁股动来动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体,淫液已经从内裤中渗出来,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还是想这根大鸡巴?嗯?”
杜闻鼻音更重,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紧小的花穴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动了动胯,跟手一起压迫着口吐白液的幽处。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无主,迷瞪瞪地看着哥哥英挺的脸,傻乎乎地乐了起来。
杜闻双眸更加深邃,提枪拨开如酒的内裤一没入底,耳畔如酒掺了蜜的浪叫让他硕大的阴茎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挤得如酒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如酒胸前的钻戒也跟着起起伏伏,荡起来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闻操红了眼,学着钻戒重重地舔舐着她的嫩乳,津液满布,红色的印子满是色情的蹂躏。
杜闻托着如酒的臀下来时跨也跟着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极深极狠,如酒已经咿呀地泄了好几次身了,而杜闻依旧坚硬如铁。
如酒的阴唇被操得热辣不堪,她用对付顾子燊的招数来对杜闻,骚话连连:“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劲操小酒啊……骚穴快要烂了……唔!”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操烂……嗯,小酒……”
但这招对杜闻不管用,反而阴茎更加炙热如铁,在她耳边闷笑:“再多浪叫几声。”
如酒欲哭无泪,断续地发出无意义地单音节。百十来下后,杜闻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