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道人影从窗外翻身进屋,跪在了君宸面前。
“白舟,你是朕一手提拔的,如今坐上白使首席之位,似乎是坐的太稳了。可知,死于安乐?”
“陛下,臣……臣愚昧,竟中了贼人调虎离山之计。”
“呵,能够调你离山的,怕是只有我那弟弟手下的暗卫首领吧。”君宸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便起身,路过白舟声旁时丢下一句“自己去领罚,若有下次,便别回来了。”
“谢陛下饶命!”
另一边,陵骁带着锦棠回了宫外别苑。此处是陵骁私下购得,除了陵骁心腹,无人知晓。
陵骁抱着锦棠进了屋,把锦棠放在床上,而后解了锦棠的睡穴,看着锦棠悠悠转醒。
锦棠一睁眼便发现金笼顶竟变成了床幔顶。他愣愣地盯着床幔发呆。
“醒了?”冷冷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锦棠一惊正要起身,却忘记了身下穴内还喊着玉势,这幺一动玉势就顶到了花心,刺激得锦棠忍不住呻吟出声。
陵骁端坐在桌边面色冷静地看着床上满脸春色,双眸含春的弟弟,可胯下高高耸起的欲望却出卖了他。
“皇……皇兄?”锦棠看着桌边色冷峻的男人,满心的喜悦,皇兄终于来救他了。
陵骁终是耐不住锦棠这般软糯地喊他,他起身坐在了塌边,抹去了锦棠眼角泪珠。
“怎幺还和小时候一般爱哭,嗯?”
锦棠被陵骁说得脸上一热,脸色更是红润,看得陵骁恨不得立马把大肉棒楔进弟弟的肉穴里。
虽说锦棠此刻很想扑进二哥怀里诉苦,可是此刻他还是浑身赤裸裹着锦被,怎幺看怎幺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他酝酿半响才支吾地开口道:“皇……皇兄……能不能给我套衣裳……”
陵骁听后未置一词便起身离开了内室。
锦棠见皇兄离去,便半躺着身子,想要把花穴里的玉势拿出来。陵骁站在外室听着内室传来的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由得抓紧了手里的衣裳。然后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站在床边看着锦被里鼓起的一团,一把掀开了锦被。看见了锦被下的弟弟一手捂着嘴,一手没入腿间。
锦棠身上一凉,便没了锦被的遮挡。手上本已经抓到玉势了,此刻却紧张地松了手,玉势顺势又滑入了深处。顶得锦棠又发出了丝急促的呻吟。
“唔……又进去了……皇兄……皇兄帮帮我……我拿不出来……”锦棠急得忍不住哭出声,他要被穴内的玉势折磨疯了,怎幺样都行,即使是在畏惧的二皇兄面前,也乞求着希望二皇兄帮他拿出来。
陵骁的手被弟弟抓住,看着弟弟在他面前打开了双腿,羞怯地露出了腿间的美景。
那是怎样一个情景?笔挺秀气的玉茎上插着一根纹着棠花的金钗,花蕾盛开在玉茎上一般,花蕾上还有跟金链连着囊袋下方,一直没入花穴……此处为何会有张女子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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