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过好一会儿直冲头顶的麻痹感觉,淮先迷蒙着双眼,缓缓才再开口:“知道你舌头厉害,只是师傅劝你一句……
“可别用对付师傅这办法,和朔人周旋。”
周喜午听见,闷笑起来,那喉头夹着淮先的东西,惹他眼前更加朦胧了。
淮先的分身比不上厉儿的,周喜午玩弄起来,尚有余裕,前后探探,竟勾起那干净的腹上孤零零的细软毛发,引得淮先摆动腰身,仿佛要从深陷的口腔中挣脱出来一般。
年少看好看的小*○说就 .rg时喝下的药物遗毒颇深,对这一处仅存的细毛,淮先很是在意,总怕被他人攥在手里。周喜午这幺逗他,胆子大了点。
“……你知道我不乐意别人如此!”呵斥一声,淮先差点把分身抽出来。
可周喜午不放他走,反而抬眼望他,眼里都是若有所指的笑意,喉舌之间紧了三分。
一放肆起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淮先抬手绕进那人头发里,猛地一提,想扳开那脑袋,但对方不遂他的愿,反而狠狠吸吮着,让他的视野里白茫茫一片。
这办法用在别人身上,早就泄个干净了,可惜淮先不行,光是这点手段,还不够。
“……就这?”像是被人往山峰上推了一半又落下来,淮先眨眨眼,所幸青年放过他那少得可怜的细毛,让他放下吊起的心来,“喜午你这些日子都睡觉虚度过去了吧?”
周喜午跟仙音洞府里的人熟识,里里外外的招数没少学,可学起东西来没个长性,有时还没透彻就要在淮先面前搬弄一番,惹来淮先冷嘲热讽。不过他也不在乎,照例找机会卖弄。
“怎样师傅觉得快活,学生懂得,”周喜午放了他出去,低声说着,又舔上分身后面的东西,想要彻底挤进淮先尚未张开的两腿间,“只是师傅说了,不给我碰……”
这是在抱怨淮先不给他碰穴口的事情。
周喜午知道那处被厉儿的巨物折腾得肿痛难耐,他一看见,便觉兴起,所以才会有胆子借淮先的脑袋抚慰自己。
“师傅,只是让我,仔细地摸一摸……”他埋首淮先大腿中,声音含混不清,可落在淮先耳中,支吾得有点淫靡的味道。周喜午这是打算跟他细细地磨了——即便昨夜刚在厉儿那边缓和了欲望,可他知道跟周喜午纠缠的滋味,若是断然拒绝,实在可惜。
淮先不坚持了,就等着周喜午用舌头,把红肿密闭的后穴,一点点撬开。
“准你这一回。”摆出了施舍的色,松动了双腿,轻轻地将周喜午的脑袋夹在腿间;光是另一个人的气息喷在那异常敏感的地方,淮先就觉快要撑不住了。
“……不准用手。”想了想,淮先又下令道,很是霸道。
不过,这样的要求,怎幺会难倒周喜午呢?</br>